最后,在华酌一干人的同意之下,炎邦剩下的十四个学生也终于到了一处。
当天晚上,一群人一边坐着烤火,一边吃饭的时候,华酌等人才知道叶兵一行人这一天的遭遇。
哦,叶兵就是之前和华酌等人道歉的那个男生。
自从李波走了之后,那些扶桑人对他们也不客气了。
把他们身上的帐篷啊,存着的吃的全部搜刮一空之后,把他们扔在了原地。自己一行人先走了。
这也是为什么当华酌一行人看都他们的时候,他们会是这么一个凄惨的模样。
想必如果不是叶兵他们碰到了华酌等人,今天晚上估计得冻死。
当然冻死的前提下,还得饿着肚子。
因此,华酌等人愿意收留他们,当真是让他们相当的开心和激动。
“哎。这就是跟在一个不合格的领导人身后的悲哀。”闫晨乐伸手安抚般的拍了拍叶兵的肩膀,低声感慨道。
闻言,叶兵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
诚如闫晨乐所说。
但是幸好,他们也不算特别的倒霉。
“叶兵。”正在叶兵和闫晨乐说话的时候,一道略显清亮的嗓音忽然在前者的耳边响起。
叶兵转头看去,说话的人正是华酌。
“酌哥?”叶兵眨眨眼。
见到叶兵的反应,华酌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空地,意思十分的明显。
见状,叶兵连忙点点头,然后跟着华酌走了过去。
闫晨乐看到叶兵和华酌的背影,挑了挑眉之后也没有掺和进去,而是挤到了唐泽的身边开始打听华酌的事迹。
这边唐泽被缠的没办法,只能将某些他知道的事情告诉了闫晨乐。
而另一边,叶兵看着华酌那张精致白嫩的脸,微微有些好奇,“酌哥,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是有点事情想问问你。”华酌说着,面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我想知道关于李波的事情。”
闻言,叶兵显然有些意外。
华酌想要知道李波的事情做什么?李波现在不都死了吗?
然而心中虽然十分的意外和疑惑,但是叶兵还是将自己知道的关于李波的事情都告诉了华酌。
“你的意思是,李波和扶桑人的关系不错?”华酌问道。
闻言,叶兵蹙起眉,“我听说,李波的外婆好像就是扶桑人。”
华酌:“……”为什么这事儿她不知道?
F大让李波来参加这个活动是想做什么?希望借一个李波来和扶桑人握手言和吗?做他娘的白日美梦呢。
华酌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再次想问什么的时候,听到叶兵的声音再度响起。
“话说回来,李波死掉的那个晚上,也就是去找你的那一会儿,他好像和扶桑人说了什么。”叶兵挠了挠脑袋,“我的帐篷就在他边上,因为有点担心他,所以他去找扶桑人那会儿我还没睡。”
但是最后——
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而等到早上起来,却听到了李波死掉的消息。而在这之后他们又被扶桑人赶走了。
华酌知道叶兵不会撒谎,她的脑海中回想起叶兵说的一番话,最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
被华酌如此客气的对待,叶兵似乎有点害羞。
年纪不大的男生连忙伸手摆了摆手,腼腆得笑着道,“酌哥说笑了。你们能收留我们,我们才应该谢谢你们。”
闻言,华酌笑了笑。
“我们是一家人。”说着,少年伸手拍了拍叶兵的肩膀,道,“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
“好。”叶兵点头答应。
**
日子一天天过去,掰着手指头一算,五天已经过去了。
这五天的时间虽然不怎么长,但是程飞一行人已经十分的适应现在的生活。如今即便是华酌没有帮忙带着去找食物,程飞几人也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个任务。
但是——
现在唯一让他们十分不满意的便是——
他们已经来到了西流山的中心地段,而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和扶桑那群人碰面了。
事实证明,他们这些人和扶桑人当真是天生的宿敌。
一见面就想打架的那种。
“妈的。老子手痒的很。”闫晨乐龇牙咧嘴的站在一棵大树地下,眼神阴郁。
见状,华酌不由得觉得好笑。
闫晨乐这家伙生得十分的清秀,也不知道这性子怎么就这么的火爆呢。
她挑眉看向闫晨乐,笑着道,“禁止打架,至少现在不可以。”
闻言,闫晨乐的表情顿时耷拉了下来,“好呗,那就不打了。”
“也不是不可以打啊。至少,你不能在他们之前出手。”不然到时候背锅的就是他们了。
华酌这话虽然说的有些隐晦,但是这里也没有傻子。只要仔细一想,便已经懂了华酌的意思。
于是,一群人看向华酌的眼神顿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果然嘛。
做生意的还是做生意的,这心思就是和他们普通人的不太一样。
“酌哥,我算是发现了,你这个人啊,就是典型的不安好心。”闫晨乐感慨一声,笑嘻嘻的道。
然而这话刚刚落下,华酌的眉毛刚刚挑起的时候,一旁的程飞顿时发出一声嗤笑。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程飞一巴掌拍在了闫晨乐的脑袋上,“你这家伙到底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做不安好心,这个叫做高深莫测。”
众人:“……”果然,论拍马屁的功夫,还是程哥厉害。
“行了,听你们夸我怎么这么奇怪呢?”华酌没好气的瞥了几人一眼,然后笑道,“剩下只有两天的时间了,主意一点。”
闻言,众人连忙点头。
现在他们炎邦还剩下十四个人,而扶桑那边只有十个人了。如果接下来这两天他们能够安全的住下来,这场所谓的比试他们就赢了。
所以,绝对要万般小心。
谁知道扶桑那群人会不会趁机搞事情啊。
如此想着,众人便愈发的小心翼翼起来。
而这两天,华酌也愈发的谨慎起来,晚上不睡觉,白日里还要看着自己的伙伴。这就让华酌生出了一种错觉——
仿佛自己养着一堆儿子一样。
虽然这些个儿子的年纪比她还大。
想到此,华酌的嘴角便止不住的抽搐了两下。
下午四点左右,唐泽带着出去找食物的人回来了。
华酌的目光在几人的身上划过,发现几人并没有什么事情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们找了些果子回来,那群扶桑人去的比我们早,把能找到的都找了。”唐泽走到华酌的身边。一说到这事儿,心里便如同窝了火一样。
听着耳边传来的如此阴郁的语气,华酌只是摇了摇头。
既然人家存了心想要搞事情,那么你是阻挡不住的。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这块营地上也只有他们而已。结果扶桑人也不知道怎么摸到了这里,然后在这里安营扎寨了。
仔细想一想便知道他们是故意的。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华酌的目光从对面不远处的扶桑人的身上一闪而过,当注意到其中一人冲着她露出了一个灿烂又阴森的笑容之后,她淡淡的收回目光,淡声道,“艰苦一下。”
闻言,唐泽便点点头。
原本程飞几人以为剩下的这两天就会这么的过去。然而当天晚上却发生了某些不可预料的事情。
华酌原本靠在帐篷上休息,当听到惨叫声的时候,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便睁开了眼睛。
她撩开帐篷走出去,看见唐泽和程飞几人也正从帐篷里出来。
“怎么回事啊?”闫晨乐揉了揉还模糊着的眼睛,目光却已经瞥向了不远处的扶桑人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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