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板,您行行好!”
老太婆不知道陈槐安要干嘛,双手死死抓着铁栏杆不肯出来。
“我都这把年纪了,咱们也无冤无仇,您就发发慈悲,放了我们一家老小吧!”
“无冤无仇?”陈槐安失笑,“你们把老子的女人害的那么苦,现在居然说跟老子无冤无仇?”
老太婆愣住,吃惊的指着张晗娇:“就她?是您的女人?哎呦老板诶,看您年纪不大,长得也帅气,还这么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怎么就看上了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破鞋呀!一定是她骗了您。我跟您说,像她那种贱人,最擅长……”
“掌嘴!”陈槐安实在听不下去了,沉声下令。
阿胜当即抡圆了手臂,开始噼里啪啦扇老太婆的脸,打的老太婆哇哇直叫,飞出了几颗牙,嘴巴鲜血直流。
十几巴掌后,陈槐安抬手让阿胜停下,冷冷地说:“老婆子,看在终究是你把我娇姐生下来的份儿上,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
管好你的嘴,再敢胡乱喷粪,我割了你舌头!”
老太婆捂着血流不止的嘴,呜呜着用力点头。
接着,阿胜将她从牢房里硬拽出来,另一边她的儿子也颤颤巍巍的走出了牢门。
“老公……”
她的儿媳妇满脸惊惶和不知所措,浑身抖如筛糠。
陈槐安看看她,说:“他们的罪孽与你无关,是我的手下不清楚情况,所以才把你也抓了来,我向你道歉。
不过,你嫁的这家都是些什么人,现在心里应该很清楚了,我觉得你也得谢谢我才行。要不然,说不定哪天他们把你卖了,你还帮他们数钱呢!
好了,如果你想走的话,我的人随时都可以把你送回边境。
个人建议,回去后赶紧收拾东西回娘家,然后起诉离婚。
因为你知道了他们这么多丑事,以他们的为人,杀人灭口什么的不是做不出来,明白吗?”
女人顿时更加的害怕了,分别看了眼丈夫和公公,问:“我……我真的能走?”
陈槐安笑笑,没回答她,而是吩咐阿胜道:“通知外面的人准备五万块钱,安排车,送这位女士回国。”
阿胜立刻通过对讲机联系外面的兄弟,那女人这才稍稍放松一些,试探着小心翼翼走出牢门,见确实没人阻拦,撒腿就跑。
她老公急切的喊了她几声,她不但没停,反而跑得更快了。
这显然是个没什么脑子的普通女人。
陈槐安笑着摇摇头,摆手让一名手下跟了上去——通往地牢的电梯是需要门禁卡或者密码的,那女人自己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接下来,他让老太婆和她的儿子面对面相隔七八米站定,然后叫阿胜拿出手枪,只留一发子弹,交给了老太婆。
至于她儿子那边,则得到了一柄尖刀。
“老太太,你应该没少在电视上看到开枪的画面,手枪怎么使,不用特意教你吧?”
陈槐安笑眯眯的对她说,“你当年因为我娇姐是女儿就那么的伤害她,显然一定非常非常的喜爱自己的儿子。
所以,下面就是你表现自己母爱的机会了。”
老太婆哆哆嗦嗦的拿着枪,“老……老板,我听不懂您什么意思……”
“很简单。”陈槐安转动轮椅退到张晗娇身旁,“我数到三,你的儿子必须拿刀冲向你,而你只需要站着朝他开枪就行了。
最后谁还活着,我就放了谁。”
此言一出,不单单老太婆一家三口,就连张晗娇都大吃一惊。
只有阿胜和他的兄弟们神情不变,心里还有点兴奋,感觉先生就是先生,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手段却又狠又别出心裁,要不说人家那么年轻就能当大老板呢?不服不行。
“先生……”
张晗娇在轮椅旁蹲下,欲言又止。
“怎么?”陈槐安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儿,“觉得我太狠了?”
张晗娇抓住他的手贴在脸上,“这是我的罪孽,不该由您来背负。”
“又说傻话。”陈槐安笑,“别忘了你可是给我洗过澡的,全身上下都被你揩过油了,现在还你呀我的分这么清楚?
这是我在收服席雨烟他们时想出的游戏,最见人心,效果拔群,管它什么罪孽不罪孽的,反正我很喜欢。
起来吧,别胡思乱想,要是心里不忍,就先出去等我。”
张晗娇痴痴的看了他片刻,在他掌心一吻,然后便站在了他身后。
另一边,老太婆拿着枪,她儿子持着刀,彼此遥遥相望,神色既痛苦又复杂。
陈槐安拍了拍手,吓得两人齐齐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