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一切都不会在像上辈子那样了,不会了
她合上了眼帘,呼吸从沉重变得清浅,再张开眼,她努力的扯着唇角勾着一抹明媚而又灿烂的笑来。
没什么可怕的。
陆沈帆他偏执暴戾,但愿意付出生命与她共度黄泉。
许晔则是人面兽心,自私自利为了飞黄腾达不惜一切。
想着,她身子往前探去,勾着医疗箱到自己面前打开,在碰到伤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气。
望着脚踝处的红肿,她突然像是受了巨大委屈的哭了出来。
不同于刚刚,这次的哭不是假装,不是演戏,不是为了死里逃生,不是为了改变,而是发泄。
“好奇怪。”
她抽噎着,索性也没有再去碰自己的伤口。
扭到脚,又不是什么巨大的难事,天大的难关她都扛过,怎么就,就真的哭了呢。
等第二天早上,她从床上醒来,下意识的掀开被子起床。
走了几步路,她猛地愣住。
转身,她坐在床边,将脚放在床边上,垂着头仔细的看着自己昨日肿胀的剧烈疼痛的脚踝。
哪里有什么红肿?
那一片肌肤如雪莹一样白嫩光滑,玉足小巧,就好像昨日的扭伤,只不过是她的一个错觉。
“嘶。”
她倒吸了口气,下意识的抬起左手,左手手腕上那叶子形状的胎记刚刚泛着一丝热烫。
“难道,是你。”
江晚晚下意识的联系到了自己做的那个梦。
梦里,她看见这个胎记它泛着光,然后自己就回到了现在。
她试着用另一只手戳了戳那里,可再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刚刚它的异动和自己昨日扭伤的脚踝一样,都是错觉。
洗漱装扮好的她下了楼,看着陈妈端着早餐端正的摆放在坐上,她下意识的跟陈妈说:“陈妈,昨天你放在医药箱里的药很好用,我脚上的伤一晚上就好了。”
陈妈疑惑的抬起头来看着从楼梯口处缓缓朝自己走过来的江晚晚,一脸莫名其妙的开口:“夫人,你在说什么?你昨天受伤了吗?”
江晚晚的脚步一顿,很快她摇了摇头说:“没事,我说梦话呢。”
“我给夫人备一个薰衣草枕头吧。”陈妈摆放好早餐说道。
“好,那麻烦你了。”
吃好早餐,江晚晚提着包打着车就是要去市中心医院。
她可没有忘记,自己可是要“好好探病”的。
来到市中心,她下了车,没有第一时间去医院,而是去了其他地方
市中心医院四楼405,病房门被打开,许晔疑惑开口:“妈,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正在床上打着游戏,手上的石膏已经拆了,倒是脚上的石膏还留着,被一白色绷带吊着悬挂在半空。
他不经意抬起头,就看到病房门口站着的江晚晚,少女姿容貌美,那双勾人摄魄的桃花眼眼尾上挑,面含微笑如春风拂面,让人宛若春暖花开。
“江晚晚?!”许晔惊讶,他也放下手中的手机,坐在床上宛若大爷一般的狂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