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来给我下跪道歉了?”
许晔他一边说一边挂着得逞的笑,忽的又故作为难:“可是你来的太晚了呢。”
“晚晚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我和兰兰的关系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面上从为难过度到让人胃里直犯恶心的深情款款,“经过这件事,我知道你很在乎我,我感到很开心,但是我希望等我变得更强大以后,再来接受你好吗?”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对我有了那么大的偏见,是不是陆沈帆?!晚晚,那次我一直等你好久,可是兰兰一直没有接你来。”
“我都想好跟你一起浪迹天涯。”
“只可惜”他像是故意一般的把话停留,不说完全。
这副模样与江晚晚脑海之中上辈子的他重叠在一起,倏的,她笑了:“你怎么不撒泡尿给你自己照照?”
“怎么脸上不缠绷带呢,露出你一张泛着褶子的脸摆着这表情有多恶心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还给江家施压说让我来给你下跪求饶?你是有多异想天开还是需要接受心理辅导?瞧把你给能的。”
“都说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是有多心大连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跟陆沈帆比?他白手起家指点江山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既然你非要我来见你,好啊我就当完成你个遗愿。”
江晚晚面上的笑容愈发诡谲,她将门缓缓关上,许晔这才后知后觉的不对劲,他扭曲着一张脸大吼:“你,你要干什么!”
“你疯了!”
他亲眼看着江晚晚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了几段比手指还粗几倍的麻绳,他吓得立马就是要逃离。
结果挣扎着就摔在了床下,扯倒了周围的一些零碎东西,发出“乒铃乓啷”的响声。
“你,你别过来”
他一只腿打着坚硬的石膏,想站起来,却被恐惧和害怕占据了大脑,只能笨拙而丑态百出的用着双手爬到角落。
身后的脚步声“啪踏、啪踏”,一步又一步,在这病房内清晰可闻。
许晔他扭过身来,用自己的背贴着冰冷的墙壁,他看着江晚晚逐渐逼近
等出了医院,空气清晰阳光明媚,一切正好。
她呼了口气,走在街头上,前面不远处有着一团人在围着,一时好奇就走了过去。
钻过人缝,到了前面,她就看到是一个肥头大耳赤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裤子的男人粗鲁的打骂着一个人。
“来来来,继续打,打重点。”
江晚晚双手举着手机,在录像拍照,她扬着声音对着那个男人说道:“这位先生,我得感谢你,因为你,我连明天的头条热搜都想好了!”
“是记者!?”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周围围着的人赶忙散了。
反倒是那个男人满脸不悦,“你算哪根葱?敢管老子的事?”
“我啊,大概是个人。”江晚晚垂下手来,看着那个大肚腩视线扫过,一阵鄙夷:“当街打人,你还真的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