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拍了一下脸,少年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一手抚着自己的脸,一手指着她,“窈窈姐,你打我?”
张窈窈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命令他道,“叫张老师!”
少年疑惑地看向她被酒染红的脸,还是提醒她道,“窈窈姐,你醉了?”
“醉什么醉!”张窈窈哪里肯承认自己醉了,瞪着个双眼,“一点礼貌都没有,老师也不喊一声?”
这下子,谢曾宇这少年真的确认她是醉了,好险,他还当她清醒着呢,这心都跳得快的,砰砰砰的,就跟在胸膛里擂鼓一个样儿,“张老师,你这条内裤是怎么回事呀,怎么穿了男人的内裤?”
这是他执着的,眼神还有点阴暗。
“这也是你该问的?”她喝醉了,这老师的权威性还没丢,只能她说,不能他来问,“还不坐好,听我上课。”
谢曾宇立即就怀疑上卫枢了,到坐在桌边,正襟危坐起来,双手还放在身后,跟个小学生坐姿一样——没一会儿,他举手,“老师,我想提问。”
张窈窈非常满意,还觉得他一点就通,微颔首,“你来提问。”
谢曾宇立时就站了起来,人站得笔挺,双手放在身侧,高声问道,“老师,你身上的内裤哪里买的,我也想要。”
“不就是牌子货嘛,”张窈窈板着脸回答,脑袋里完全记不起这内裤哪里来的,“你自己到店里去买。”
谢曾宇更问道,“那老师是怎么买的?”
没等她回答,他就利落地脱了裤子,将他的内裤也露出来,子弹型内裤将他包裹得极好,前面那一坨也毫无保留地落她眼里,他还露出烦恼之色,“老师,我穿这个不舒服,你能给我看看吗?”
她是老师,学生的要求自然得要满足的,她真的就过去了,含着酒意的美眸打量着他,眼见着这内裤被顶起来,似顶起小帐篷般——她皱了眉头,伸手就去拍,嘴上还说,“老实点。”
得亏谢曾宇往后一躲,才没叫她的手真拍上去,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因着她落在身上的目光而兴奋,要真被她拍上一下,他估摸得痛得直不起身来。
张窈窈见他还躲,就不满了,“你躲什么?不让我看了?”
这样的话,听在谢曾宇耳里似情话一样令他觉得内裤果然是太紧了,他双手护在前面,“老师,你不会拍我,我会疼的。”
张窈窈还露出嫌弃的眼神,“还不能碰?这么个宝贝?”
“真我的宝贝,”谢曾宇说道,双手还是护着,“太紧了,现在有点疼。”
“还疼呀?”张窈窈听进去了,到蹲了身子在他跟前,脸还凑近瞧了瞧,见他的手还护着,她眉头就皱得死紧,“把手挪开,手捂着,我怎么给你看?”
谢曾宇有些迟疑,“老师,你不会弄疼我吧?”
“说什么呢,老师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人?”张窈窈连忙拍拍自己的胸脯,将自个儿只着胸衣的胸脯拍得微红,胜雪的肌肤叫这个红印一衬托,到更诱人,“还不快放开手。”
谢曾宇缓缓地放开手,面上看着像是快哭了,还要再叮嘱上一句,“老师,你可得轻点。”
张窈窈眉头皱得死紧,正想再训他,就见他将手慢慢地移开,她瞧见着这顶起的内裤,嫌弃的不止一点点,虽然她不懂,脑子到是好的,就是不懂装懂,“哪里有这样的,里头撑着什么东西呢,撑得这么跟个小帐篷一样,肯定要不舒服。”
得亏她这是喝了酒不清醒,要不然她清醒着哪里敢干这样出轨的事?她还伸手摸了摸,这不摸还好,一摸更觉得手指碰到之处更显顶起,她皱了眉头,“脱了吧,我的给你试试?待回头,叫你家长过来,我得同他好好谈谈,小孩子正发育呢,怎么能穿这么紧的。”
谢曾宇白皙的脸,微红,弯了腰,将内裤给脱了,露出他两腿之间早已经发育够好的性器来,又粗又长,与他这张少年的脸完全不搭,勉强能搭能搭的只有它的颜色,竟是嫩粉色。瞧它挺立在他双腿中,迎着空气,有些激动地颤抖着,最顶端有如鸽子般大小,底端的小孔微微张开,溢出一丝兴奋的白浊。
她一脸的讶异,目光一点都不色情,反而是跟搞科研似的端看了一会儿,还跟着点点头,手指轻轻碰触了一下挺立的性器。性器柱身似笼罩了一层天鹅绒一样丝滑,令她不免又碰了碰,见着他的性器激动顶着她的手指,触感又热又烫,似要烫坏她的手指——她点评道,“嗯,就是你自己内裤没买对。”
她说着,就去脱内裤,这条内裤是男性的,而且是齐培盛的,这会儿,她还光明正大地送到谢曾宇手里,很是个认真为学生着想的老师,“你试试,下回就让你家长买这款的。”
看看她,真脱了个光,身上也就胸衣包着胸前那两团肉坨坨,往下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被她双腿所掩盖的私密处。
年轻人总是比较冲动,就似谢曾宇这样的,从未与别人试过发生关系,这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跟前,他到想按着人按倒在这餐厅的长方桌上,将自己的性器埋入她体内,叫她底下那张贪婪的嘴儿紧紧地将自己给吃进去,直到吃不进为止。“好哒,老师。”当着她的面,他是非常的乖巧,是个听话的学生。
可她拿起底裤,刚要递给他,才发现这底裤有点湿了,还是一团,她小脸糊成一团,到底是有着老师的顾虑,还试图将底裤藏起来,“还是我下次给你看得了。”她将底裤往后一扔,人坐在椅子里,这没穿内裤吧,坐着感觉怪怪的,对上他,她还是神经大条,“下次吧,就下次吧。”
谢曾宇乖巧地点头,挺着腿间那性器就走到她身边,一脸的难受,“老师,大概是内裤太紧了,我这点勒得有点疼,你给我看看?”
她这是坐着的,他挺着性器,就几乎在她面前,她刚张嘴要说话——谢曾宇就觑着个机会,将自个早就疼得不得了的性器塞入她嘴里,她张着个嘴儿,大大地张着,唇上的细微褶皱都绷紧了,变得光滑无比。
这么个火热的东西一塞进来,她的嘴都阖不起,一丝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到显得格外的淫糜。
谢曾宇挺着屁股往前,就不肯从她嘴里出来,小巧的嘴儿,就能让他想象她下头的紧窒,嘴上还求着她道,“老师我难受,你舔舔它,口水能治疼的……”
连口水都治疼这种话都出来了,不得不说男人,或者是少年,都是无师自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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