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苒被他逗笑了,斜他一眼哂道。
“瞧你这出息,就南城地标广告而已?”
胥辞也笑了起来,“当然不是,我家宝贝的作品,迟早占领全球各大都市的地标建筑物。”
胥辞的求生欲足够强,终是让文苒满意地点了点头。
胥辞牵着文苒的手走出来,“族里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猎头帮忙物色几个相关的人才,族里也有几个还在读的堂侄堂侄女有点儿天份,总之,我会尽量把工作分摊下去,不会影响日常生活的。”
文苒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去干涉他什么,毕竟,他还年轻,虽说事业已经很成功,但守业有时比创业还难,她作为他的女朋友,即便帮不上忙,至少能做到体谅和包容。
“嗯,总之,再忙也得注意身体。”
在许多十多岁的年轻人眼里,身体健康并非他们最在意的事。
恣意地享受青春、金钱、权利、成功等等,远比身体健康要排得更前一些。
当然,并不是说他们不介意自己生病。
而是,这个年龄的年轻人,身体正处成长期,有强大的自我康复能力和代谢力。
所以,他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生病,那些猝死的例子,只是个案。
但文苒这些年几乎天天跑医院,看过太多因为打拼了而毁了自己身体的病友,所以,她对胥辞的健康方面是特别看重的。
胥辞把她送到她的卧室门口,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放心吧,我还得留个强健的身体娶我的宝贝呢!”
文苒小脸一红,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转身进了房。
第二天,胥辞和乔杨一大早便坐在开往老厂区的车上。
胥辞看起来精神弈弈,拿着笔记本电脑在看邮件。
乔杨也在看邮件,但他一边看一边苦着脸捏着眉心。
瞧瞧身边一副游刃有余的胥辞,乔杨忍不住问,“爷,你昨晚比我喝得还多吧,现在头不痛?”
胥辞摇摇头,“不痛,我昨晚喝了解酒茶!”
乔杨惊讶地瞪着胥辞,“我去,爷,你怎么这么自私啊?有解酒茶怎么不分点给我喝?”
胥辞耸耸肩,“我怎么可能有,是苒苒给我泡的。”
乔杨受到双重暴击,一路上都有点蔫蔫的,幸亏,他向来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私底下偶尔跳脱不靠谱,但公事上永远认真细致。
胥辞与乔杨起早贪黑地忙了整整两天,到第三天,便大致剩下一些收尾的工作。
第三天,厂方领导在胥辞的亲自督促下,和第一线工作人员一起把最后一点收尾都完成了,胥辞当场让账务给所有一线的工作人员发了红包,然后带着十几个高层去吃了一顿。
至此,胥辞来绵城一趟,身为胥总要办的公事算是完美收官,剩下的,便是作为胥辞陪女朋友文苒小朋友到处逛逛转转,散散心找找创作灵感了。
文苒接到胥辞电话时,正和骆伊在绵城森林公园里玩。
电话一接通,胥辞便被“啊啊”的尖叫声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