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胥辞当众求婚这事确实把许多人给吓着了。
这许多人当中,也包括乔杨这个贴身的特助。
乔杨去安排记者会的时候,以为自家爷是被惹恼火了,要发布些封#杀谁谁谁的话,然而,当他在记招会将要开始时得知胥辞的意图,吓得胆儿都破了。
“爷,你逗我的吧?”
胥爷当时可不是逗他的表情,他穿得无比正式,黑色燕尾服,系的是领结,就像真的要去求婚那般的庄严而隆重。
“我不能让苒苒受那样的非议!”胥辞绷着脸说得十分的认真。
乔杨差点疯了,“爷,你不是吧?那两个醉鬼的话,你何必这么认真?”
胥辞一边整理领结一边说,“他们当着我面都敢说得那么难听,背后,不知把苒苒说得多不堪。”
“我得让他们知道,苒苒很好,好到他们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我不会给任何人一丁点的机会!”
乔杨跟在胥辞身边这么多年,见过的胥辞,基本都是进退有度沉稳持重的。
如此没理性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顾后果地横冲直撞的胥辞,乔杨从来没见过。
乔杨觉得,自家爷这是中了毒且已经病入膏肓,他中了一种叫文苒的毒,并为之而癫狂、为之而疯魔!
“爷,你就算要求婚,也可以选择婉转一点的方式,先向文小姐求了婚,然后俩人一起,甜甜蜜蜜弄个发布会发发糖什么的,这样不是更好一些吗?干嘛非要搞一出你自个唱的独角戏?”
自家爷癫了疯了,他可不能由着他癫疯,他得竭尽全力拉着!
然而,胥辞却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不明白!”
乔杨嗷嗷叫,“爷,虽然我智商比你低,但也不至于不明白这之中的利害啊,现在,不明白的是你!”
胥辞却懒得再跟他说什么,低头拉了拉已经十分笔挺的衣摆,迈开长腿就要出去。
乔杨急了,一把扯着他的手臂,咬咬牙,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威胁道。
“爷,你若是现去媒体面前向文苒求婚,那我就辞职!”
胥辞回头扫他一眼,“辞吧!”
乔杨狂吐一吨血!
现在再听自家爷提起这件事,他心口还隐隐作痛。
“爷,你也真舍得!”
胥辞垂眼看看身边的文苒,小丫头喝了些酒,原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红,瞧着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他的喉结动了动,缓缓地,把视线移到乔杨脸上。
“除了苒苒,我没什么不舍得的!”
乔杨当场气晕,骆伊忍不住幸灾乐祸笑了起来。
而文苒这个当事人,原本脸上的红晕已经淡了一些,猝不及防听到胥辞的深情告白,红晕又像潮水一般覆上脸。
“爷,你这狗粮撒得太疯狂,还给不给人活路了?”乔杨抓狂地用拳头擂着桌面抗议。
“人是给的,但你不是单身狗?单身狗是没有活着的价值的,因为,你连基本的生育率都贡献不了!”
胥辞难得也幽默了一把,就连文苒这个红着脸的宝宝,亦忍不住噗地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