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文德一想到那位又胖又丑的女人,极其难缠,好不容易命人将她绑走了。
一想到,他亲了这样的丑女人,南宫文德顿时觉得腹中翻江倒海起来。
南宫月落看着南宫文德这样,眼底漾满了嘲讽。
“哟,爹爹,这是做啥呢?恶心?亲都亲了,现在才来恶心,会不会太假了?”
南宫文德一脸盛怒,恨不得瞪穿了南宫月落。
“哟哟哟,爹爹,干什么这么瞪着女儿看呢?方才女儿不过是和枭王抱抱亲亲而已。昨天晚上,我和枭王搂着在皇上面前睡,皇上都没意见,没骂女儿不知廉耻。”
“莫不是爹爹比皇上大?爹爹既然这么大意见,不如爹爹进宫去和皇上说说?”
“哦,对了,爹爹都被皇上罢朝了。进不了宫门,得了,女儿这里有枭王给的玉牌,可以随意进宫。”
“女儿就辛苦一趟,陪爹爹进宫走一趟。”
南宫月落宛若风铃的声音缓缓飘荡着,落入南宫文德的耳中,却刺耳的难听,让他心头一把一把的怒火熊熊燃烧,恨不得扑过去掐死她。
“爹爹,瞪着女儿做什么?你意见不是很大吗?走呀,和皇上亲自去说说,说说人儿子,让人儿子克制一些,不要光天化日的做出一些不知廉耻的事情,有辱你相府清誉。”
南宫月落一脸讥嘲地走向南宫文德,纤手还作势要去挽他的手。
直气得南宫文德一手怒颤着,一张脸黑得好似从墨缸里捞起来。
让他和皇上说道去,他是嫌命太长了么?
相府近日来的一连串事情,全拜这个小贱人所赐,故而只要一见了他,他就来气。
今日,见了她忍不住就破口大骂了,他忘了,而今这小贱人伶牙俐齿。
南宫文德瞧着南宫月落手中明晃晃的玉牌,中间一个犀利的枭字,他心中有万般的怒,万般的恨,也只得克制。
“对了,方才出宫,皇上还说了,要是我喜欢,可以和枭王在宫里常住。”
“不如,我进宫和皇上说说,我在相府不舒坦,嗯,就这么办,和皇上说道说道相府的一二三四五。指不定,皇上一怜悯,又给我不少压惊费。”
“多谢爹爹提醒,女儿麻溜的进宫去诉诉苦,吐吐苦水。”南宫月落说着就提着裙子,作势就要走。
看到南宫月落此举,直气得南宫文德想吐一口老血。
他不过是看着小贱人不舒坦,怎么就弄得越发不舒坦了呢?
他发誓,有一天他若是死,绝不是被他人所杀,定是被这个小贱人给气死的。
“站住,回府!”南宫文德纵有千般不愿,但看到南宫月落手中明晃晃的玉牌。
想着天帝是个护犊子护得厉害的人,宫门口半个国库都允了给这女儿作为压惊费。
虽众人心知肚明,皇上是想借由这小贱人之手,将国库的钱给枭王。
可终究是给这小贱人长了脸面,让她飞了天。
瞧她这得瑟的样儿,南宫文德咬了咬牙。
南宫月落瞧着南宫文德那气得咬牙切齿的样儿,勾唇戏谑道:“咦,爹爹,你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这是在吃啥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