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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节

滨琪禄急忙说道:“误会,我想这一定是误会,我们老大虽然说对你们大嫂大岛千爱有那么点意思,也不过是多看两眼,说些玩笑话罢了,是绝不至于强行上了她的。”

我心中暗笑,妈的,居然歪打正着,原来履望精赤那家伙确实对大岛千爱馋的流口水,不过,像那样善于魅惑男性的女人估计所有男人都喜欢,由于履望精赤那家伙还是个有名的色鬼,焉有不动心之理。我怒喝道:“住嘴,妈的,你们三口组的人都属王八的,提上裤子就不认帐,我们大嫂亲口说的,难道还有假不成?算了,这件事咱们一会解决,你想把这三个中国人放了,然后再处理咱们之间的事。”

滨琪禄一愣,说道:“咱们之间的事管放不放他们什么事?”他仔细看了我一下,忽然醒悟说:“你不是靖国神社里的人,你是中国人?”

我笑了一下,骂道:“妈的,你这犊子倒是眼尖,老子正是你中国的祖宗,怎么样,把他们放了吧?”

滨琪禄断然拒绝道:“那不可能。”

我手里的匕首一划,他瘦削的长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个三寸多长的口子,鲜血流了下来,滴答的淌到他脖颈中。我沉声说道:“你放是不放?”

滨琪禄只觉得脸上一凉,随之是一阵剧痛传来,令他脸部肌肉猛然间收缩,不过,这家伙倒是挺顽劣,依然沉声说道:“我不会受你威胁的,你要是再敢伤害我,我发誓,你不能活着离开这条街。”

487割耳论英雄

妈的,你个小日本,穿西装挂条白围巾,就以为自己真的是小马哥了?还敢出言恐吓我,我西门庆要是能被你这小子唬住,还怎么在现代混下去。

冷笑一声,我问道:“是吗,那我倒要看看究竟能不能活着离开这条街。”手中的匕首又是一挥,银光闪耀之下,一只耳朵离开了滨琪禄的脑袋,掉在了地上。

滨琪禄只觉得脑袋左面凉丝丝的,随即一股热流顺着原先耳朵处躺了下来,之后是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及至他看到了地上的一只耳朵,才惊恐的大叫道:“耳朵……我的耳朵……你把它割掉了……”

眼前的景象令三口组众多的成员都是心中一寒,虽然,作为黑道中人,杀人放火的事他们几乎都干过,可是,那都是针对别人,如今自己的老大被人挟持,割掉了一只耳朵,而他们却只有眼睁睁看着的份,无能为力,那自然是又一种心情。他们的心中,都不由自主的涌起一句话,“这个中国少年好狠啊,简直如同魔鬼一样。”

他们的表情都落入到的眼中,让我不由一笑,心中暗说:妈的,虽然咱们国籍不同,但是,却是同行,老子在国内也是混黑道的,对于你们这些人当然要狠毒一些。

三个中国人之前看我出手,都是心中惊奇,怎么日本人自己还打起来了?及至看到我承认说是中国人,方才明白我的用意,知道我是要出手相救他们。三人不禁眼角湿润,心中暗说:到底都是中国人,这小子讲义气。此时,看到我割掉了黑帮头子的一只耳朵,他们更是觉得热血澎湃,心中说不出的痛快。

穿灰西装的男子右脸颊肿的老高,嘴角流着鲜血,显然是伤的不轻,但还是为我大声的喝彩,叫道:“好,老弟不愧是热血汉子,往咱们中国人争气了,痛快……”

我笑着冲他点了一下头,用汉语说:“你也不错,敢和日本三口组的人叫板,有血性。你们是哪里的?”

灰西装说道:“我东北江龙省的,我叫乔三泰。”

我心中一惊,乔三泰,这个名字可是大有来头,东北最大的帮会啸天帮的老大不就是叫乔三泰吗?掌控着东北黑道,极有威名,据说只要是乔三泰在龙江省跺一下脚,整个东北都要晃荡几下,难道,他就是号称东北第一猛虎的乔三泰吗?

“请问,你是啸天帮的那个乔三泰吗?”我紧盯着他问。

灰西装男子被几个三口组成员牢牢地按住,动弹不得,面露惭愧之色,说道:“让兄弟见笑了,我正是啸天帮的乔三泰,可惜啊,我虎落平阳被犬欺,竟然在日本被他们一帮小崽子熊住了,没脸了。”

原来,这个男人真的就是名震东北的黑道闻人乔三泰,也怪不得他会有这么大的火气,这么大的胆量,居然敢以区区三人与三百多三口组成员对抗,倒是条汉子,值得交往。

我朗声说道:“乔大哥的威名道上的人无人不晓,兄弟今天能在日本这个弹丸之地见到您,真是觉得三生有幸,这是兄弟送你的见面礼,请收下。”手中匕首又是一挥,身前的滨琪禄又是一声惨叫,他的右耳朵被锋利的匕首割下,掉落在地上,如此一来,他的脑袋就变成了光秃秃的冬瓜一个模样。

乔三泰大声赞道:“好,你这份重礼大哥收下了,看你这架势,也是道上的吧?”

我点了一下头,说:“小弟也确实是在道上混的,不过只是个无名之辈,小弟是西京张晓峰。”

乔三泰先是一愣,随即爽朗的哈哈大笑,笑够了方才说道:“早就听说西京的黑道上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成立了烽火堂,在虹河省有一号,原来就是兄弟你,真是一条好汉,今天大哥能够认识你,就是死在日本也值个儿了。”

我笑了一下,说道:“大哥不会死的,自然能安全地离开日本,死的将是这帮人渣。”我一脚踢出,离我最近的一个穿着马甲露着绚丽纹身的三口组成员被踢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到五六米之外的路灯上,将灯柱撞得摇晃了几下,登时晕死过去。

啐了一口,我说了东北笑星很有名的一句话,“小样,你穿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乔三泰大笑,赞道:“兄弟,好样的。”

周围的三口组成员差点把肺子都气炸了,猛地又涌了过来,就要忍不住动手。可是,当他们看到那把雪亮的匕首紧紧抵住滨琪禄的脖颈,刀尖已经陷入到皮肉之中,又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虎视眈眈的瞪着我。

其中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成员估计是滨琪禄的姘头,她举着拳头恼怒的说:“小子,你快把他放开,不然你死定了?”

我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用日语说道:“贱人,好好的干什么不好,怎么非要加入三口组,沦为组织成员的玩物,简直比婊子还不如,住嘴。”

女成员紧咬着一口白牙,恨不得一口将我吞进肚子里,气急败坏的骂道:“混蛋……”

我也懒得搭理她,手中匕首挪到了滨琪禄面前,手腕灵活的抖动,闪着银光的匕首随之上下移动着,在滨琪禄的眼前晃来晃去,我声音冰冷的恐吓说:“我也不和你废话了,现在,我查三个数,若是你还不下令把他们三个放开的话,我就割掉你的鼻子,你自己想一想吧,两只耳朵都没有了,若是再没有了鼻子,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想,大概比麻雀牌里的白板强不了多少吧。”

顿了一下,我的声音变得缓慢,接着说道:“我开始查数了,你现在听好了,一……二……”就在我的“三”字刚要说出口的时候,只听得滨琪禄惊恐的的喊道:“别动手,我放了他们,我放……”

我冷笑一声,说道:“这就对了,你要是早点把他们放了,何必丢掉两只耳朵,自讨苦吃,快让你的手下将我的朋友放开。”

人的信念一旦倒塌,思维就会崩溃的很快,滨琪路此时就是如此,此时,他所想到的只是如何保住自己的鼻子,若是没有了这个东西,只怕是以后吃什么都不香了,再也闻不到女人身上那种美妙的气息了。他急忙对着一帮手下喊道:“赶快把那三个中国人放了,快点……”

一帮手下也知道眼下除了遵照大哥的吩咐,放了三个中国人,不然老大的鼻子就得报废,因此,虽然是满心的不情愿,还是松开了抓住乔三泰等人的手。

我朝乔三泰说道:“乔大哥,你们赶紧走吧,离开东京,恕小弟不远送了。”

乔三泰为人倒是很讲义气,看了将我围得水泄不通的三口组成员一眼,担忧的说:“我们若是走了,兄弟你怎么办?”

我笑了一下,说:“没关系,我自有办法脱身,这帮家伙是拦不住我的。况且你们在这里也帮不上我的忙,还是赶紧走吧。”

乔三泰也知道自己武功实在和我相差太多,他们三个留下来非但帮不了我的忙,反而会成为我的累赘,于是一抱拳,朗声说道:“那好,大恩不言谢,兄弟的救命之恩乔某永生难忘,咱们回国再见。你多保重。”

我点了一下头,说道:“保重。”

乔三泰三人快步向西走去,在一家风俗店前面取了车,开着车出了歌舞伎町。

滨琪禄说道:“你的朋友我已经放了,你是不是应该尊守诺言,放开我了。”

我深怕放了他们之后,这些人再去找乔三泰等人的麻烦,便想尽量拖延一下时间,说道:“当然,我们中国人说话都是算数的,你放心,我会放开你的。”

于是,歌舞伎町街头就出现了这样一副奇怪的景象,一个穿着日本旧军装的少年挟持着三口组的若中滨琪禄站在那里不动,旁边是三百多个眼里喷着怒火的三口组成员,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周围观望的一帮人心中都是大为惊奇,就这么一个中国小子,一个人与另日本人谈虎色变的三百多三口组成员在此对峙,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488冰心在玉壶

时间流逝,被割掉双耳的滨琪禄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他颤抖着声音说:“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放开我?”

我冷冷一笑,“急什么,马上就放开你了。跟我走吧,送我一程。”之后,我挟持着他走向了自己昨晚留宿的那个情人旅馆门口。

那间情人旅馆的老板刚好在店里出来,猛一看到我手持锋利的匕首挟持着滨琪禄,急忙闪到了一旁,心中暗道:英雄,这少年实在是英雄,不光**玩女人厉害,胆子也真够大的,竟然敢挟持歌舞伎町这块神一样的人物滨琪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我一手打开丰田越野车的车门,另一只手仍持着匕首抵着滨琪禄的咽喉,直到坐在了驾驶位上,把车子发动着之后,才一脚踢开了滨琪禄,猛地踩了一脚油门,开着车快速朝东面奔去。驶出去二十多米远的时候,后面传来了枪声,子弹噼啪的打在了越野车的后厢上,其中两颗子弹击穿透了后面的玻璃,从我的耳边飞了过去,又从前面的挡风玻璃钻了出去。好险!

当车子开出五十多米的时候,后面远远的已经有数量车开始追来,我轻笑了一下,刚动了拳脚,现在,让我们来比一下车技吧。速度表的指针缓缓摆动,眨眼间,到了极限,车身开始有轻微的摆动,真是风一样的前行,旁边一辆辆的汽车都被远远的抛到了后面,我感到十分的兴奋。

很快的,越野车驶出了城区,快速的行驶在山路上,我在倒车镜里看到,后面追我的一帮车已经看不到踪影,我打开车门,从高速行驶的越野车上跳了下来,就势来了个前滚翻,卸去了前行的惯性。一闪身,钻进了一旁的树林中。

那辆无人操纵的越野车继续飞快的向前行驶着,十多秒后,在前面的转弯处冲下了山坡,片刻,山坡下面传来了轰的一声响,紧接着火光升腾到半空,随即又落了下去。

这时候,后面追赶的十多台轿车才驶了过来,通通在被撞断的铁栏杆处停下,一起朝山坡下看去,其中赫然有将脑袋简单包扎的滨琪禄,一帮人朝着山坡下比比划划的大声说着话。

“大哥,这小子的车摔下山坡爆炸了,他不被摔死也得被烧死。”

“他妈的,这混蛋竟然敢割掉大哥的耳朵,这回好,烧死这个混蛋。”

一帮人在山坡上看了片刻,纷纷转身上了自己的车。一瞥间,我看到滨琪禄面露喜色,大概是以为我死无葬身之地了吧。我心中冷笑一声,妈的,老子哪有那么容易死,就凭你们这帮家伙,岂不是做白日梦呢。

一转身,我向树林深处走去,纵身飞到一棵大树上,靠在一个很大的枝丫上,想要睡上一觉,晚上再出动。可是,却怎么都睡不着,我知道,自己想家了。一时间,我想到了国内的很多人,亲人女人还有朋友。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在日本停留多久,还能不能回到国内,我要去找一个人,看她难不能帮助我。

夜色来临的时候,我重新上了公路,快跑几步,抓住了一辆大货车的绳索,纵身跃在了堆得高高的货物上,任由它拉着我进了东京市区。到了市中心,我从车上蹦了下来,前往日本无比神圣的地方,天皇宫。

皇宫位于东京的中心地区,也称皇居,它占地约17公顷,是日本天皇及其家庭成员居住的宫殿。整个皇宫被护城河环绕。皇宫分为皇居外苑东苑以及北之丸园林等几个区域。皇宫的大部分,隐蔽在厚厚的石墙及古老的树木和江户时期的护城河内 。

我绕开正门,从东苑翻过一丈来高的石墙,凭着记忆向里面走去。在里面绕来绕去走了很长时间,我总算找到了那日曾经藏身的别苑。忽然,我看到长廊里有两个女人向东走去,我急忙一闪身,藏到了假山后面,悄悄地看过去。只见前面的那个提着白纱灯笼,边走边说道:“内亲王陛下,你为什么每天都要来别苑看一下,呆上一段时间才走啊,是不是你又在想那位来自中国的张君了?他怎么还没有消息啊?”

我不由一愣,内亲王陛下,难道后面的那个女人是雅子吗?我心中激动,将目光朝后面女孩的身上看过去。

果然,后面穿着和服的女孩正是雅子,她面容中充满着与她年龄极为不相称的哀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唉,都很多天了,可是,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愁死我了,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前面的侍女说道:“陛下,您不用太担心了,张君是盖世英雄,一定不会有事的。”

雅子说:“但愿他平安无事才好。”关切之意溢于言表,可见她心中是多么关心我这个中国少年。

我心中觉得暖暖的,毕竟被人关心你是件让人感动的事,眼见两人边走边聊向前面走着,我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

过了长廊,前面出现了一座花园,有大片的绿地,及进过精心雕琢的柏树,还有一条弯曲的小溪,溪水里游动着一尺多长五彩缤纷的日本锦鲤。

过了小溪上面的木制拱桥,之后是青色方砖铺成的甬道,又行走了片刻,前面出现了一趟宫殿,两个人走进了其中的一间屋子。

我悄悄的走到窗子处,探头向里面看过去,原来,这就是雅子公主的香闺,别看从外面看这宫殿年代久远古色古香,可是里面完全是按照现代风格装修的,极尽奢华。

香闺里已经没有了日本传统的榻榻米,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金色的大床,四周缀着白色的轻纱,

自然而然的透着一种高贵。

雅子坐在了书桌前面的椅子上,摆了一下手,说:“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侍女答应一声,“是,陛下。”转身朝门外走来。

我急忙闪身躲到一旁房山处,看着侍女出来走进别的房间,这才重新回到窗口处,又向里面看去。

只见雅子从书桌里面拿出一张画像来,幽幽叹了一口气,自语道:“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啊?可知道我在想你吗?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起我?”

我好奇的向画像中的人影看过去,只见上面是个剑眉朗目,唇红齿白的英俊少年,不禁一愣,因为画像上的这个人赫然就是自己,只是,明显的带有漫画的风格,使画像上的这个我少了几分阳刚之气,多了几分俊美,完全就是个漫画版的张晓峰。

只听得雅子继续说道:“张君,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对任何男人动过心,因为我觉得他们都不配让我喜欢。本来,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男人了,不会恋爱,也不会结婚,永远封闭着自己的心灵。可是,当我碰到了你,却不由自主的迷上了你,一颗心早已经被你偷走了。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开心的事。愿菩萨保佑你平安无事。”她又叹了一口气,说:“多想你现在就出现在我的面前啊。”

我心中感动,这个女孩倒是对我一片痴情啊!再也忍耐不住,掀起窗户,我纵身跳了进去。

雅子听到有异常声响,反应倒是十分敏捷,伸手将书桌上的一把佩刀抽了出来,转身劈出凌厉的一刀,厉声喝道:“谁?”

我急忙闪身避过,笑着说:“是我。”

雅子猛然一呆,看到眼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觉得恍如在梦中,手中的佩刀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惊喜的说:“晓峰君,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朝她一笑,说:“是我,你没有做梦。”

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之一个年轻女子声音传进来,“陛下,您怎么了?”

489老鼠爱上猫

我和雅子都是一惊,互相对望了一眼。我小声问:“是谁?”

雅子急忙悄声说:“是我的侍女,你赶紧到床铺上去。”

我赶忙脱鞋爬了上去,雅子掀开被子将我盖住,然后大声说:“我没事。”

门外侍女不放心的又问:“可是,我听到陛下您刚才喊着什么来的?”

雅子撒谎说:“哦,我房间里进了一只老鼠,已经被我打跑了。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侍女答应说:“是,陛下,我回去了,您也早点歇着吧。”

雅子一按遥控器,天蓝色的落地窗帘缓缓的自动拉上,她掀开我的被子,娇笑着说:“终于把她骗走了,可是,这一只老鼠也太大了,足有一百多斤,而且,还赖在我的被窝里不走了。”

我拉过她纤细的小手,笑着说:“我要是老鼠的话,那你就是一只猫咪,我们两个在一起就组成了一部电影,老鼠爱上猫。”

“是吗,那你爱我吗?”雅子含笑问。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调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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