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有意思,难道是我老娘红杏出墙,给老爸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与哪个a型血的王八蛋告上了,生出了a型血的我?不行,若真是那样的话,那家伙就是我的亲爹,骂他是王八蛋,岂不等于骂自己是小王八蛋,不能骂他。算了,不想那些了,没用,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吧。
倒是姐姐非要把问题搞个水落石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让她赶紧请假回家一趟。
半个小时后,妈妈风风火火的赶回到家中,看到了我和姐姐一脸严肃的样子,还以为是姐姐在医院里查出来什么不好的病,吓的她两腿发软,颤抖着声音说:“这么着急叫我回来干什么,是小薇查出什么病来了吗?”
我急忙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说:“妈,您放心吧,姐姐只不过是有点高血压和贫血,没什么大毛病。”
妈妈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奇怪的问:“那你们着急叫我回来干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
“弟弟是哪来的?”姐姐满脸冰霜的问,显然,她和我想的一样,还以为是妈妈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所以心情很不好。
妈妈一愣,随即笑道:“什么哪来的,你这孩子竟说胡话,晓峰当然是我和你爸爸生的。”
“你胡说。”姐姐气的站起来。“只怕是你和别的男人生的他吧,你看看这个。”她把血液化验单扔在了妈妈的脚下,却再也抑制不住悲愤的心情,呜呜的哭了起来,“妈,你太过分了,爸爸有多爱你,他多爱这个家,你怎么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来……”
妈妈弯下腰,捡起那张血液化验单,看了一眼,叹气说道:“终于还是瞒不住了,好吧,今天我就把真相告诉你们吧,你弟弟晓峰不是我亲生的,他是我和你爸爸捡来的。”
真的如晴天霹雳一样,我和姐姐都惊呆了,想不到我的身世又出现了复杂情况,我竟然不是妈妈的亲骨肉。
妈妈领着我们俩走进她的卧室,从床底拽出那只从来没有打开过的樟木箱,打开挂在上面的铜锁,我和姐姐的目光都好奇的向里面看去,想要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宝贝,因为在姐姐的记忆中,从她记事起,就见到这只木箱挂着锁头,从来也没有打开过。
记得小时候,她有一次看到了木箱,好奇的问:“妈妈,这只大木箱里面装的是什么呀,为什么总要锁着?”
妈妈就会笑着回答,“里面装的是一只很坏的妖怪,专门抓小男孩,要是箱子被打开的话,妖怪跑出来,就会把弟弟抓跑的,以后小薇就再也见不到弟弟了。”
当时她稚声稚气的说:“妖怪可真坏,干吗要抓走弟弟,弟弟多好玩呢,我不要他被妖怪抓走,妈妈,咱们一直把箱子锁着,永远不放那只妖怪出来。”
妈妈点点头,抚着自己的头,看了眼还躺在床上叼着奶嘴睡觉的弟弟,说:“对,永远锁着它,不放那只妖怪出来,不要让它把弟弟带走,弟弟是永远属于我们的。”
可是今天,这只木箱终于被打开了,只见里面放着一条缎面小棉被,还有婴儿所穿的小衣服,有绒线球的蓝白相间的小帽子,在这些物品的旁边,还有一张皱巴巴发黄的纸,所有的东西都是很久以前的,在现在根本看不到这些了,只怕是收废品的在街上碰到也不会捡走的。
妈妈拿起那张发黄的纸,交到我的手中,面色平静的说:“晓峰,你看看这个吧。”
我打开来,和姐姐一同看过去,只见上面写着非常娟秀的钢笔字,“好心人,看到这个可怜的孩子把他收养了吧,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抛弃这个孩子的,只有下辈子当牛做马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了,我给您磕头了。这个孩子是正月二十七的生日,如果可以的话,请您给他取个带峰字的名吧,再一次谢谢您。”
至此,真相大白,我确实不是妈妈的亲生骨肉,而是被他捡来的,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因为我是西门庆,并不是以前的那个张晓峰,对于张晓峰的身世自然没什么好关心的,哪怕是他和孙悟空一样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不关我事。
姐姐倒是对这事比较关心,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下,说:“妈,那晓峰又是怎么来到我们家的呢?”
妈妈陷入到回忆当中,“还是在你两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你生病了,烧得厉害,我出去给你买药,刚从药房出来,忽然听到对面的垃圾箱附近有婴儿的啼哭声,我走过去一看,是一个刚满月的婴儿包在棉被中被人扔在了那里,小脸冻得通红,叫声特别的响亮,长的也招人喜爱。我抱起他,心想,怎么有人把孩子放在这里,天寒地冻的,还不把孩子冻坏了。这时,小棉被里却露出一张纸来,我打开一看,才知道这个孩子是被人抛弃的。当时他被我抱在怀里已经不哭了,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我,好像还在对我笑,我觉得自己和这孩子有缘,也许这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就把他抱回了家,你爸爸见了也非常的喜欢,就给这个孩子取名叫张晓峰,他成了你的弟弟。我和你爸爸一直把他当作了亲生儿子看待,本来我想把这些小衣服和这张纸都扔了的,但是你爸爸说,万一将来晓峰的亲生父母后悔了,过来认亲的话,咱们就把晓峰还给人家,毕竟晓峰是他们的亲骨肉,把这些东西留着做个见证吧。晓峰一天天的长大,聪明又懂事,我总是怕他亲生父母过来找他,每天都向佛祖祷告,希望把他留在我的身边,没想到,纸里包不住火,十八年过去了,还是把这一幕真相揭开了。”
我听的感动,拉住妈妈的手,含着泪说:“妈,你别说了,虽然我不是你亲生的,但是你一手把我养育**,比我的亲妈还亲,你就是我的亲妈,永远都是。”
妈妈潸然泪下,哽咽的说:“好儿子,妈没白疼你……”
姐姐坐到了妈妈的另一侧,搂住了妈妈,陪着她掉下了珠泪。
286每年一百万
知道了自己真实的身世,不知道怎么回事,与姐姐相处起来总是怪怪的,没有以前自然了,心底总是在想,即然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可以和她发展出一段情,毕竟我十分喜欢她。想想自己真是够花心的,几乎是所有的漂亮女人自己都喜欢,妈的,我是不是要变成花痴呀?
不过,女人要泡,正事以不能耽搁啊,现在我有钱了,卖金子的钱加上以前峰火堂的收入,手头上有六千多万,这才不算我送去拍卖的那批珍宝。
我准备着手去办医药公司的事,现代开医药公司的审批手续十分麻烦,若是没有一定的背景及人脉关系,你就层层官卡的办去吧,估计得办到猴年马月。还好,我和两位西京手眼通天的女人关系密切,一位是诱走我处男身的杜雨姗,一位是我的老板加情妇霞姐。
不过,相比较之下,我觉得还是杜雨姗和我的关系更密切一些,便开车先来到杜雨姗的公司,走进总经理办公室。只见她站在硕大的落地玻璃窗前面,抱着双肩眺望着窗外。
我轻轻的走上前去,抱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问:“想什么呢?姗姐。”
“在想你呀。”她柔声的说。
“那我现在不是来陪你了吗。”虽然怀中的美女是有名的商界女强人,但是此时却像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让人心疼。
“可你在我的心里,总是那么的虚无缥缈,只有现在这样躺在你的怀里,我才能真实的感觉到你的存在。”她闭上了双目,体会着甜美的温馨。
我亦不再说话,用力的抱着她,给这个外表刚强内心脆弱的女人以柔情安慰。
片刻后,她睁开了一双美目,问:“找我有事吧?”
我沉吟了一下,撒谎说:“没有,只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杜雨姗从我的环抱中挣脱开来,恢复成那个自信睿智的女强人模样,用手指点了我的额头一下,娇嗔的说:“没事会这么闲,大白天的跑到公司里找我,有什么事尽管说吧,我一定帮你的忙,你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
见被她识破,我不好意思的一笑,说:“有点小事要找你帮忙。”
“看看,我就说吧,你找我一定有事,说吧,什么事。”
我把开医药公司的想法和她说了一下,说有些审批手续需要她帮忙办一下,她满口答应,“这是好事啊,交给我处理吧,三天之后,所有的手续我都给你搞定。对了晓峰,我有些闲钱,不如在你公司入一股,就入一千万吧。”
我知道她是怕我资金紧张,变相的把钱投过来,心中感激,说道:“那当然好了,不过,你不怕我把钱都给你赔光了吗?”
“钱赔了怕什么,不是还有你这个人嘛,到时候你就以身抵债,就当是我把你包养起来的,每年一百万,你陪我十年就行。”杜雨姗一双美目瞥向了我,里面柔情无限。
“你**那么强,只怕十年以后我非得被你给抽干了不可,到时候老态龙钟拄着拐棍被你一脚给踢出来,骂上一句,滚,没用的废物。”我调笑的说。
“去,我是那种人嘛,要是你同意的话,我情愿包你一百年,付你一亿现金,你以后只准陪我一个人,怎么样?”她笑着说,半真半假。
“真的?”我故意问。
“谁跟你开玩笑了,当然是真的,你要是同意,咱们现在就可以签合同。”她叫着真儿。
“算了,为了避免你破费,还是免了吧。”
她不悦的哼了一声,说:“就知道你这小子嫌我年纪比你大。”
我搂住她,说:“哪有,你长的这么年轻,别人看了还以为你比我小,是我妹子呢,好妹妹,别生气,哥哥请你吃饭去。”
“你呀,就会甜言蜜语,这么点的年纪,就已经是花丛中的老手了,以后还怎么得了。”
“快走吧。”我揽住了她柔软的纤腰。
到西餐厅吃了顿甜蜜大餐,杜雨姗放下手头的工作,开始帮着我找有关部门办理相关的手续,果然不愧为西京有名的交际花,到哪都好使,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我俩从卫生局出来,我问:“姗姐,咱们还去哪?”
“哪也不去了,去我家,剩下的手续我明天给你办。”
我当然知道这句“去我家”的含义,扭头看着她职业女装下面凹凸有致的身材,自己也觉得有些渴望,和年轻女孩的身体不同,这个女人的身体充满着成熟蜜桃的味道,是另一种别样的风情。便笑着说:“好啊,去你家做**游戏。”
“讨厌。”嘴里虽这样说,看得出来,她心里十分的高兴。
刚一进杜雨姗别墅的客厅,我将她拦腰抱起,轻车熟路的向二楼卧室走去。
她手臂搂着我的脖颈,低声在我耳边说:“我就喜欢你这股生猛的劲儿。”
我笑着说:“生猛的还在后头呢,你就等着享受吧,就怕你受不了。”
287男人就要坏
发泄,尽情的发泄,男人天生就是为征服女人,征服世界而活。
杜雨姗两条修长的美腿被我架在肩膀上,我大力的运动着,冲撞着她雪白的娇躯,每进一下,她的身体就会颤动一下,两个硕大饱满的肉球就会向上涌过去,之后,又会荡回来,晃出无比诱人的景致。
“晓峰,你好猛啊,好棒,真够男人,啊!姐姐爱死你了。”无比美妙的声音自杜雨姗红润的小嘴中发出,那张小嘴半张着,香舌不时的伸出抚在红唇上,真的好迷人。这个女人,确实有女人味,简直就是“迷死人不偿命”牌的。
看着粉红的嫩肉被我小弟弟一下下的从她花蕊里带出,**不停地流出,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更加努力地向前冲。
徐怀钰的歌声在我心里想起,“竖起耳朵,心跳加速……当目标被发现,我们向前冲吧……”
冲锋陷阵天生就是男儿本性,美妙女人的娇躯就是将要占领的高地,冲冲冲。
杜雨姗在猛烈地进攻中显得更加的迷乱,剧烈的摆动着头部,秀发一时遮住了秀美的脸孔,仿佛乌云遮月,一时间又荡了开去,雾散云开。
她抑制不住的大声叫起来,“哦,晓峰,你太厉害了,我要来了,啊,真的来了……”
猛然间,她身体挺成了弓形,随后剧烈的抽搐着,身体的最深处宛如岩浆喷发一样滚滚热流喷涌出来,甚至溅到了我的腿上。
我含笑看着宛如大病一场紧闭着双目的杜雨姗,心中满是自豪,我就是有这个本领,能让女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大的快乐。
两三分钟后,杜雨姗缓缓的睁开双目,满意的说道:“小坏蛋,还真有些本事,搞的我舒服死了,真的好爱你呀。”
我笑着说:“只要姐姐满意就好,咱们来个新姿势。”说着弯下腰,揽在杜雨姗的后背上,把她抱了起来。
杜雨姗很配合的将雪藕般的玉臂圈在我的脖子上,两条美腿盘在了我的腰上,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明显的感觉到体内异物的跳动,令她马上面红耳热心跳加热,嗲声说:“这样也行啊?你好厉害呀!”
我笑着答:“这叫骑驴过桥,你试一下,很爽的。”两手捧在了她肥嫩的屁股上,向上托着一下下的开始运动。
几下过后,杜雨姗马上感觉到这种姿势的最大好处,就是她的珍珠可以得到似有若无的磨蹭,与插入角度的不同带给她双重的舒爽,她立刻大声的**起来,“好棒啊,晓峰,你好厉害的,还会这么好的姿势,我好爱你啊。”
……
一夜风流之后,第二天早上,我离开了杜雨姗家,在车上给李雪打了个电话,让她下楼来等我,我一会儿过去接她。
越野车刚开到自家门口,我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雪已经等在了那里,她慢悠悠的走过来上了车,却撅着个小嘴一言不发,两只大眼睛望向前方,都不看我一眼。
我知道,小妮子又跟我耍脾气呢,此次去挖金去了十来天,只给她打了几次电话,也难怪人家发火,没办法,只有哄哄她了。
对这种小女孩我还是有办法的,不要去哀求或是认错什么的,越是那样,她越是会得理不饶人,俺有独家招术。
我也不理她,只是叹了一口气“唉!”声音悠长,且蕴含着无限的悲怆。
李雪一愣,想要好奇的询问,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微微一动,还是勉强忍住了。
随后是五分钟的沉默,时间显得很漫长。
我依旧没有说话,又是一声叹息“唉!”
这次李雪实在是忍不住了,她预感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急忙扭过头,一双清澈的明眸紧盯着我,“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哀声叹气的。”
我心中暗笑,女孩子其实是很好糊弄的,没想到这招立马见效,心里得意,我却依旧装着大尾巴狼,发出了第三声叹息,“唉!”
李雪这回是明显的坐不住了,转身伸手抓住了我的右臂,焦急的问:“你到底怎么啦,倒是快说啊,可急死我了?”
我强忍住眼角的笑意,神情木然的说了句,“我得病了。”
李雪一惊,得病了,晓峰平常是个多强悍的人啊,很少见他哀声叹气的,那么这个病一定十分严重,难道是……一时间,无数的绝症涌上她的心头,白血病?癌症?帕金斯综合症?
她越想越怕,情急之下,眼中出现了泪水,摇晃着我的手臂,颤声说:“晓峰哥,你……你到底得什么病了?”
眼见她这么的关心我,我心中十分感动,不敢再吓她,随后说道:“相思病。”
“相思病?”李雪一愣,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给耍了。
“是啊,想你想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就得了相思病了。”我再也忍俊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李雪这才证实自己真的让人给耍了,两只粉拳不停的捶着我的肩膀,“死混蛋,该耍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可倒好,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拿得病来吓唬我,打死你都不改恨。”
虽然是挨骂,但我听着心里觉得暖暖的,张开双臂,我一把将她搂抱在怀中,喃喃的说:“晓雪,我真的好想你。”不顾她的极力挣扎,嘴唇亲在了她的红唇上,热烈的亲着她。
李雪嗯了一下,却再也发不出声音,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越来越软弱无力,直到最后,两只胳膊环绕在我的脖颈上,忘情的回应着我。
少女的红唇还是那么的甜美,口中的香蜜无比的醉人,赛过最醇香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