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的空间毕竟狭小,只三两下,姐姐就像一只小绵羊似的落入恶狼的怀抱,被我压在了身底,看着她娇媚的双目,我心中满是深深的喜爱。
“调皮蛋,这回我看你往哪跑。”身下压着美女柔软的躯体,特别的受用。
姐姐则明显的不堪重负,被身上庞大的身躯压的喘不过气来,高高的山峰上下起伏,娇喘着说:“妈呀,你这大体格子也太沉了,可压死我了,晓峰,我求你了,你快点下去,压的我都喘不过气来……”
“没事的,老话说的好,床上压不死女人。”我坏笑着说。
“坏蛋,快点,你快点起来啦……”忽然,她觉的一个坚硬的东西的抵在她小腹上,让她感到万分惊奇,她天真的问,“咦,你裤子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这样硬。”
汗!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你可真是天真无邪,竟然问出这么愚蠢的话来,难道你是小孩子吗?那是裤裆里的东西好不好,是男人面对女人在特定时期的正常生理行为,致使原来龟缩在某一处的某物受到外界的干扰,而身形暴涨且蠢蠢欲动,换句话说,由于身下的这个女孩太过招人爱,我的如意肉箍棒一个劲的涨涨涨,要直顶向九天云霄。
我勉强忍住嘴边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说:“没什么,是我口袋里的一只香蕉而已。”心里却暗笑,这只肉香蕉要比真香蕉要长大的多,可以算的上是香蕉之王。
没想到,姐姐听了我的回答,却说出一句让我哑然失笑的话来:“快拿出来,正好我有些饿了,就吃根香蕉顶顶饿吧。”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她,“你真要吃我的香蕉。”
“当然了,怎么啦,舍不得给我吃呀,小气鬼。”她撅起小嘴嗔怪的说。
涂的鲜红的小嘴十分的诱人,让我不禁想到,要是自己那根大香蕉放到她湿润温热的小嘴中,滋味一定不错!
“你真想吃?”我故意重复着问道。
姐姐不耐烦的说道:“哎呀,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你烦不烦呀,只不过想要吃你根破香蕉,左问右问的,烦死人了,快点拿出来得了。”
“好啦,这就给你拿出来,不过到时侯你可别不吃啊。”我从她身上起来,站在地上,开始解裤腰带。
“等会……我要吃香蕉,你脱裤子干嘛呀。”姐姐吃惊的说,有些不解。
“给你拿香蕉呀,香蕉在我裤衩里装着呢。”我笑嘻嘻的回答,随手将脱下来的裤子扔在一旁。
姐姐看着只穿着短裤的我,当目光触及我三角裤高高的隆起时,她一张俏脸简直红的能滴出血来,这才明白我所说的香蕉是何物,秀眉紧蹙:“哎呀,丑死了,你快把裤子穿上,我可不想吃什么破香蕉了,恶心死了。”
若是面前是别的女孩,我非把短裤猛然脱掉,然后强行把大香蕉插入她的口中,让她给我精心细致的给我吃一遍不可,可眼前这个女孩毕竟是我的姐姐,我怎能那么嚣张肆无忌惮的展现我兽性的一面。
短裤虽然没有脱下来,可是上身的一切衣物随着我双手的快速运作,悉数的除了个干净,一具强壮的男性身体展现在姐姐面前,对于自己的身体,我对它与自己的容貌一样的自信。想想也真是奇怪,为什么这样一具完美的皮囊中包裹的竟然是一颗无比肮脏罪恶的心灵,可是有多少心灵高尚的人却有偏偏长的丑陋不堪,世上的事真的没处说理去。
没有女人不对我的强壮身体感到好奇,姐姐也是一样,她的目光游离在我孔武有力的躯体上,宽阔的肩膀,隆起的胸肌,结实的双腿,无不吸引着她的目光,当她看到我上身与她差距很大却同样诱人的暗红两点时,她的目光渐渐的变的有些迷醉,仿佛喝了酒一般,梦呓的说道:“晓峰,你好强壮呀!”
甩掉身上束缚的我爬上床去,拿过她的枕头,打开她的薄被,钻到里边,一股似兰如麝的香气涌了出来,闻到鼻中十分的受用,我大力的吸了一下,“哇,姐姐的被子里好香。”
姐姐鄙夷的皱了下眉:“晓峰,你刚才的这出和电视上的老se鬼简直一模一样,恶心。”
我不服气的说:“本来你的被子就很香嘛,怎么又把我和se鬼扯到一块去了。”见她仍然坐在我身边,好像准备一晚上都作更夫的样子,于是奇怪的问:“怎么,你不睡吗?是要在这坐一宿吗?”
她双目看着我,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没好气的说:“你干嘛非得睡这里,枕头和被子都被你占用了,你让我怎么睡?”
我邪邪的一笑:“那有什么,你钻我被窝里,咱们同床共枕不就完事了吗。”
“呸,你想的倒美,我才不和你一被窝呢,我再拿一床被子去。”她又一本正经的说:“臭小子,我警告你,你在这睡倒也行,可你得给我放老实点,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轨的举动,你就死定了。”
后面的一句话好像经常在韩剧中出现,都是娇蛮的小女生对男主角常说的精典对白,可是最后却无一例外的被男主角给俘虏拿下,我心中暗笑,这是不是将来姐姐也有被我这个弟弟给拿下呢!
“放心好了,我张晓峰可不是那种人,不过我看你张美薇长着一双桃花眼,一般来说长这路眼睛的女人不正经的占百分之九十九,所以应该是我随时提高警惕才对,别睡到半夜,你se心大起,再把我给强了,糟蹋了我无比纯洁的处男之身,到时侯我找哭都来不及了。”我无聊的耍着贫嘴。
“呸,你才不是正经人呢,满脑子的下流思想,我看你早不是少男了吧?”姐姐一针见血的说,仿佛发现了什么苗头。
“我当然是少男了,要不你试一下就知道了。”我十分镇定的说道,极力的想在她面前保持个纯结少年的好形象。
“净说些蠢话,是不是少男怎么试的出来,他又不像少女,第一次会流……”说到这里,她害羞的闭上了嘴,觉得一个姑娘家说这些很是不应该,尤其是当着自己弟弟的面说这个。
“是会流血吗?想不到姐姐什么都懂,连这个也知道。”
姐姐的脸一红,“什么叫我连这个都懂,你拿我当傻瓜吗,我也是二十岁的人了,难道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吗?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那姐姐还是少女吗?”我调笑着问。
“一边去,什么都问,也不知道羞耻,我看你真是堕落的无可就药了。”姐姐的脸羞臊得红的仿佛一个大苹果。
“我猜姐姐一定还是少女。”
姐姐羞涩的看了我一眼,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心中暗笑,先是说了句,“不光我知道,地球人都知道。”然后我装模作样的说道:“一个把初吻都献给弟弟的人,难道她还不是少女吗?”
“你坏,你坏。”姐姐脸上的羞意更浓,两只小手捶打在我的胸口上,仿佛唯有如此才能抵挡她自心底涌出的羞愧感。
我低声一笑,伸臂重又把她搂在怀中,体会着她似水的温柔。
129温暖绕我身
“我要换睡衣了,你赶紧把眼睛闭上,别偷看。”
姐姐跨过我的身体,下到地上,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双目闭的紧紧的,这才满意的一笑,开始脱去身上的裙装,其实她都可以想到,我怎会那么容易的听她话,说不看就不看,趁她转身的时候,我悄悄的把眼睛张开一道缝隙,刹时,一具曲线玲珑的年轻女孩身体的背影出现在我面前,雪白的脊背如玉石一般,到得腰间又变成纤细无比,不足盈盈一握,随之向下又猛然间开阔肥厚莹光似雪,那当然就是女人的那一张大脸了,俗话说女人有两张脸,有两张嘴,穿上衣服露在外边的是一张小脸,脱了衣服就要看一张大脸,白天用一张小嘴吃东西或接吻,晚上用一张小嘴享福或受罪。
而姐姐的这张大脸更是美伦无比,无论是形状或色泽,都是无可挑剃,实为女人中的极品,只可惜的是,我看不到全景,因为这张大脸上戴着三角形的橙色蕾丝边口罩,把一副嘴脸遮的严严实实,气的我在心里直骂,天又不冷,戴什么口罩呢,也不怕闷出病来,摘下来透口气该有多好,也不知里面那张嘴的胡子多不多。
可是还没等我看够,姐姐飞快的穿上了浅粉色的睡裙,又从衣柜里拿出条薄毯子和枕头,抱着走过来,弯腰放在我里面,这才甩掉两只拖鞋,又从我的头上跨过去,整理好被子钻了进去。然后说:“喂,你下地把灯关了。”
我也懒得动弹,眼睛朝四周看了下,发现床头柜上有个日记本,便拿过来挑空白页撕下来一条,揉成个小团,劲运指尖一弹,纸团射出正打在闭火上,啪的一声闭合,灯光也随之熄灭,卧室里一片漆黑。
姐姐正侧身脸冲向我,自然也看到了我刚才的动作,她吃惊的叹道:“妈呀,我是不是眼花了呀,你这是什么,弹指神功吗?也有点太夸张了吧!”
我嘴角微露笑意:“这也没什么,有点功夫的人都能做到。”嘴上虽这么谦虚,心中却不免得意,就这手功夫,没有十几二十几年勤加修炼的内力又如何能使的出来,不过在现代,只怕没有几人能有我这样的好身手啦!枪炮等高科技武器出现,必定强大的制约了武术的发展。
姐姐轻声的说:“晓峰,我总觉的你这次出车祸以后,苏醒了从医院回来,整个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你多乖呀,整天沉默寡言的就知道学习,剩下什么事都不管不问的,就像个书呆子,或是木头人。可是,你看看现在的你,我从来也没有见你捧过书学习,不笑不说话,而且很会哄女孩子开心,变化最大的是现在你一肚子坏水,连你老姐我的主意都敢打,老吃我的豆腐,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话语里充满着疑惑,我听了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据实回答吗?告诉她我的灵魂不是她的亲弟弟张晓峰,而是古代恶名远播的西门庆,是一个爆雷把我的灵魂从古代劈到了现在,附身在实际已经刚刚死亡的张晓峰身上,于是我们两个组合在一起,变成了现在的我,一个拥有着少年纯洁身体的成年肮脏灵魂。老实说,我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勾引小姨和姐姐,是因为我始终没能真实的进入张晓峰这个角色,总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她们是至亲,可我们的灵魂并不是真正的血亲关系,所以我才干出这些在别人看来禽兽都不如的事来。
有时侯,我真的想把事实真相找人说出来,可是转念一想,这貌似神话故事里才能有的离奇之事,我说了又会有谁能相信呢?不会在把我当成神经病给送到精神病院吧,那样可就糟透了!
无奈,我只有继续我的撒谎之旅,用谎言欺骗我的亲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时侯我自己都很纳闷,净干一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顿了一下,我又试探着问,“姐,你说说看,我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别胡说,这世上哪有鬼呀,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纪,还有这种迷信思想。”果然不出所料,她对这种鬼上身的说法根本就不相信。
“那你说我变化这么大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她内心是怎么想的。
“我是这么想的,你住院昏迷的时侯,一架飞碟从外星球飞过来,落在了医院的楼顶上,那飞碟是八角形的,闪着耀眼的红光,门开了,上面走下来个两个脑袋四条手臂的外星人,在医院隐身走了一圈,就看到了昏迷不醒的你,那外星人就想了,这个男孩这么小的年纪,又长得这么的帅,怎么能让他这样早的见马克思呢。于是,那个外星人一抬胳膊,一道电光射向你,超能力就涌进了你的身体,所以你就醒了过来,那个外星人这才高兴的离去。不过,我想那个外星人是个有名的星际采花大盗,所以吗,你现在的性格或多或少的和他有着直接关系,才变成了你的这副流氓样。”她绘声绘色的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仿佛讲故事。
我心底偷笑,没想到老姐的想像力还真丰富,竟然弄出了这样一套嗑。沉吟了一下,我问,“姐,那你说说看,你是觉得现在的我好呢,还是原来的我好呢?”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李雪,现在我又提了出来,就是想确切的知道,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张晓峰,到底哪一个受到更多人的喜爱。
没想到姐姐的回答很令我感到意外,也让我感到一阵失望。“我喜欢原来的你。”
“为什么?”我咬咬牙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问出这三个字。
姐姐没有觉出我的异样,如实的说道:“因为以前的晓峰很听我的话呀,我让他坐什么他就做什么,而且他也不会胡言乱语的和我说一些疯话,也不会要打自己姐姐的坏主意,那个弟弟多好呀!”
我没有做声,把被子裹紧了一些,感到心情很差,不希望和她在谈论下去,只想睡觉。
姐姐这才感觉到身边的我有些不对劲,她试探着低声的问:“晓峰,你怎么啦,是生气了吗?”
“没有。”我尽量使语声显得平静。
“什么没有,原来你这么不禁逗,真的生气了,我是逗你玩呢,难道你没听出来吗?”女人的心毕竟细致,她听出了我话语中的失望和烦躁。
“没听出来。”我淡淡的答。
这下子她听的更真切了,知道我真的生气了,于是低声吃吃的笑着,“瞧你,真的生气了,跟个小孩一样,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喜欢以前的你,可是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我心中一阵欣喜,“真的?”
“是真的,你以前的你虽好,可是太古板了,和你在一起会感到无聊,而现在的你则恰恰相反,永远不会让人感到寂寞,总是带给我太多的惊喜,我怎么能不喜欢呢。”
一番话说的我大喜过望,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我的前身这么的较劲,可能是我想完全的取代他吧,不要在别人的心中留下她的影子。
“姐,我想摸着你的手睡觉。”话还没说完,我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被子中,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正触在那一团柔软之上,于是胡乱的在上面摸着,心里还给自己找着借口,不是我故意想摸这里的,只不过是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到,碰巧摸到这里而已,反正都是姐姐身上的物件,就把这东西当作姐姐的手摸一下吧,不过,感觉却和摸在手上大不一样,柔柔的,软软的,弹性十足,手感非常好。
“哎呀……你手往哪摸呀……快拿开……”她急忙扭动身体躲闪着,无奈床铺太小,怎么躲也逃不过五路大军的追击,无奈,只好伸出小手,一把抓在我的狼爪之上,阻止我继续极其无耻的行径。
眼见恶行遭阻拦,我这才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急忙说:“对不起,姐,我只是想握着你的手睡觉而已,没想到摸在你的那个上,真的实在是对不起。”
姐姐已经猜想到我是故意的,可是我一个劲的给她陪不是,又让她不忍心责怪我,于是握着我的手柔声说道:“好啦,我没有怪你啦,天很晚了,快睡吧,明天还得上学。”
“姐,我脚下好凉,让我把脚伸到你被窝里暖和一下行吗,就一会。”我可怜巴巴的说道。实际上这是我的一种战略战术,准备分期分批的把我身体的各个部件都转移到姐姐的香巢中,最好来个一夜风流。
女人的心就是软,姐姐听我说的可怜,只好无奈的说道:“臭小子,可真是会缠人,行啊,把脚伸进来吧,谁让我是你姐呢。”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付诸于行动,两脚,不,应该说是两条腿才恰当,全部伸进姐姐的被窝中,交叠着盘在姐姐光滑的**之上,她的腿好热好滑,哦,好爽啊!
“姐,你可真好!”我冲她灌起了**汤,说点甜言蜜语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现在的我,两只胳膊和两条腿都以进入姐姐的根据地,只有胸和屁股还留在自己的被窝,我暗自盘算着,怎么样把这两个部位也挪到姐姐的香巢中,和她全方位的亲密接触呢?
不过,现在可不能轻举忘动,否则色心暴露,极易前功尽弃,我要耐心的等待时机,于是,我闭上双目,手脚虽接触着姐姐娇嫩的身体,却一下也不敢动弹,待的老老实实的。
姐姐见我表现的很乖,满意的说了句,“这才是好宝宝,真乖,快睡吧。”说着,她闭上了双目,只不一会,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也许,白天忙了一天,她有些太疲乏了吧。
听着她口鼻中发出轻微的入眠声,我像个小偷似的把身体钻进姐姐的被窝中,然后把她搂在了怀里,可就在我手臂搭在她后背的一刹那,我清楚的感觉到她身躯极轻微的一颤,那一刻,我明白了,姐姐并没有睡着,她是在装睡。
我心中暗笑,原来她也和我一样,被身旁的异性搞的无法睡眠,我不再有所动作,能搂着亲爱的姐姐睡觉,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130电梯里亲热
“醒醒,懒猫醒醒……”朦胧中,我听见耳边传来女人的生音,我下意思的将怀中温软的女孩搂的更紧了些,一条腿盘在她的腰上,仿佛一条八爪鱼紧紧将她缠绕。
“哎呀,干吗这么用力,勒死我了。”怀里女孩娇滴滴的说。小手伸到我的腋下,想要搔我的的痒痒肉。
“扑哧”一下,我笑出声来,睁开双目看着怀中相距甚近如桃花般一样的脸孔,在上面轻吻了一下,问,“怎么醒得这么早?”
灯已经被她打着,我看了下钟,才四点钟。
“还说呢,不早点醒来能行吗,要是让妈妈看到咱们两个睡一张床上,钻在一个被窝中,还不得把她给气疯了。”她的双臂很自然的搂抱着我,经过了昨晚上同床共枕的一夜,姐姐好像放开了不少,虽然,我们并没有做最彻底的事,但一男一女肌肤相亲到如此地步,以足以让她对我不再设防。
轻抚着她如丝般顺滑的直直的长发,我温柔的问,“怎么样,昨晚和我睡在一起,睡的还好吗?”
她撅起小嘴,做出一个小可爱造型,“不好。”
“为什么,抱着个温暖的大狗熊睡觉不是比每天晚上楼着那只沙皮够要舒服吗?”沙皮是姐姐的床上宠物,很大的一只玩具绒毛狗,每天姐姐都搂抱着它睡觉,可是现在,它委曲的孤零零的躺在床角处,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哀怨的看着我,仿佛在怪我夺走了应该是它的位置。
“算了吧,你可没有皮皮好,皮皮多乖呀,趴在我被窝里一动不动的,可你倒好,睡觉一点也不老实,腿压在人家身上不算,一双手到处乱摸……”说到这里,她的脸一红,不好意思在说下去。
看着她一副娇羞的样子,我愈加觉得她是那么的可爱招人疼,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我嘻笑着说:“都摸哪里了,有没有摸这里?”
手随声动,已经握在她的饱满之处,力道恰到好处的在上面揉摸着,姐姐的脸愈加的红,却没有闪躲和拒绝,而是任由着我胡来。
我心中一乐,怎么一夜之间她忽然转了性了,人心不足蛇吞像,在外面摸着我觉得有些不过瘾,于是把她宽大的睡裙掀到她的颈下,看着眼前的奇妙景象,不禁感到头晕目眩,这不是别人,这是我的亲姐姐啊!我这是在干什么?难道真的要变成禽兽吗?
道德与欲求进行着激烈的较量,人与兽在苦苦撕杀,最后,终是邪恶战胜了善良,我低下头,一张嘴贪婪的在上面吮吸着。
“啊!”一声梦呓般的呻吟从姐姐半张着的小嘴中发出来,宛如出自遥不可及的河床之底。
巨大的诱惑令我想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我的一只手蛇一般的向下游走,准备进入姐姐的根据地,谁料到她身躯猛的一震,之后两只小手紧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继续下去,压低了声音哀求我说:“不要……晓峰,不要再碰那里,我们现在这样已经大错特错了,不要再错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