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手对准那尖锐的石块不停的割。
石块碰到了我的手,鲜血直流。
我咬着牙忍受,相比下辈子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宁愿多受些痛。
再重复试了几十遍后,那胶带竟然断开了。
我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满是划伤渗血的手,高兴的笑了起来。
我又连忙撕开嘴上的胶带和脚上的,站起身就想要跑。
“呜呜!”
我跑到出口的时候听见那些同样被绑架了的女人在哭着扭动身子,看着我眼神里面全是哀求。
我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去帮她们解开胶带。
要是她们父母亲人知道她们失踪了,该有多难过。
我还是忍不下心为了争取多些时间逃跑不管她们。
我带着这些女人拿着那根蜡烛走出去,借着光往左右看,发现是一个全是树的山林,有一条供开车的泥土路,出口不详。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对啊,我们怎么办啊!”
那些女人哭哭啼啼起来。
我转头看着她们讲,“不要哭,尽量不要发出声音,这里不清楚会不会有那伙人,要是被听见我们只能被抓回去。”
那些女人惶恐的点了点头,都无助的看着我。
我感觉自己肩膀像是挑起了一个重担子,承担着所有人的期望。
但我自己对该怎么办也是一片迷惘。
我咬了咬唇,低声讲,“我也不知道出路在哪里,他们是开车来的,我想我们顺着这条车道不停走,肯定能找到出路。”
她们都同意,于是我们便一起顺着这条路往外面走。
那洞里有七八根蜡烛我都带上了,一路上虽然还是昏暗但也能看清楚路。
只是我们都没想到,走了大概一个小时会突然有一辆面包车往我们开来。
“完了!完了!他们就在这辆车里!”
“啊!”
我回头看着她们,她们都被吓得宛如惊弓之鸟,个个尖叫然后往两边森林跑了进去。
我也无法保持镇定,因为那辆车已经停了下来,眼看车上的人就要推开车门下来抓回我们。
我也转身往树丛里面跑。
“操他妈竟然都跑了!你去追那边我去追这边,追到直接踢断脚抓下一个!能逮到几个是几个!”
“好!”
车上那两个男人分别往两边去追。
我跑的这条路现在只剩下我还有一个跑在我后面的女人。
我回头看,那个纹身的光头男人马上就要跑来了。
我正紧张之下,突然后面那个女人一把推倒我在地面。
“对不起,只有拖延时间我才有可能藏起来活下去!”
她讲完,接着她一个劲的往前面密密麻麻的森林跑。
我脸色煞白。
我怎么说也救过她,她怎么能这样利用我。
我心里嗖嗖的凉,扶着地想要站起身逃跑。
“贱娘们的还抓不着你!”
但我刚起身就被后面的人狠劲一推,整个人摔回了地面。
那纹身光头男低头打量我,看见我的手有血后那双眼睛更狰狞,露着一排烟屎牙。
“看来是你这贱婆娘先开的头想溜。”
那光头男挥起手往我脸上甩了一巴掌,“操你妈胆儿长毛了!啊?”
前面树丛传出率率的声音,那光头男举起手上的砖头往我膝盖用力一锤。
我疼得啊的尖叫,整个人倒在地面再也起不来了。
“贱婆娘,等我抓回全部货哥俩再跟你一笔一笔的算账!”
那光头男走后,我面无血色的抬头看着天上的月光。
绝望将我整个人彻底包围,我有种想疯狂大哭的冲动,但眼泪到了眼眶却怎么也掉不下来。
最后我包括其他人大部分被抓回了那山洞,逃跑了三个。
那两个男的知道是我放人后都冲我出气。
一个一脚踹我胸口我整个人往后翻,我捂住胸口起身,明明痛得要命但还是倔强的咬着自己嘴唇。
“贱东西,害老子不见了三件货损失好几十万!今晚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就不姓王!”
那姓王的挥手又往我脸上甩了一巴掌。
我头被打偏。
我心里恨他们,但最后一丝理智告诉我不能顶嘴,否则会被打得更惨。
我必须活下来,才有机会逃跑。
我死死咬着嘴唇,忍受着眼前两个男人的暴打。
不知过了多久我浑身是血倒在地上,他们总算停了手。
“哥够了,打残了没人要,到时候损失更多。”
一个拉着另一个讲。
另一个原本还想踢我,听见这样讲收回了脚。
他指着我,“看在你这贱婆娘还有点利用价值,这次大爷就饶你这条贱命!”
我透过凌乱的头发看着他们,浑身都痛,此刻我只能喘气。
“哎哥,你别说这小娘们长得还可以,是上等货。”
那个收回脚的听这话仔细打量我,又拨开我头发,接着猥琐笑起来。
“是有几分样子,刚才我怎么着竟然没发现。”
“哥,听阿生那马子讲这个妹妹结过婚,那就不是处了,反正被搞过,漫漫长夜咱们来一发也不怕出货时被发现。您说是吗?”
那男的脸上的笑越来越猥琐。
“不行……”
我挪着撕裂般痛的身子往后。
要是刚才他们打我我还可以忍得住,安慰自己只要活着就能在被卖出去前找机会逃跑。
但要我陪他们做那种事,我宁愿去死。
“不行?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婆娘讲话了!”
“要乖乖识趣的话,我们哥俩保证让你爽!”
“不……”
我不断挪着腿后退,那两个男人已经在我面前猥琐的解着皮带。
我感觉后面有火热,回头发现是蜡烛。
我拿那蜡烛本能的往他们身上扔。
我扔到了其中一个的眼睛上,他啊的痛叫弯下身捂住眼睛。
“阿广,怎么!”
“哥,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热!”
我连忙扶着地想要起身逃跑,但刚起一半膝盖就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无力的跌倒回地面。
我才想起自己的膝盖在被抓回来的时候给砖头锤过。
我不知道有没有断骨头,我只知道自己如今别说逃跑,就是起身都起不到。
“啊,阿广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没黑了!”
“哥!我的眼睛,我这只怎么看不见了!”
那个被我砸中眼睛的男人伸手摸空气恐慌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