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剥了个精光,如初生婴儿一样,讽刺的是初生婴儿不会有她身上的这些个痕迹,她与别人偷欢的痕迹,在舅舅的别墅里,她还能说是自己身不由己,但是后来呢,她去等了老卫,还用了那样拙劣的谎言——确实是她的本意,所以,她有些愧疚,用手臂捂了眼睛。
卫枢仔细地瞧着她身上的痕迹,胸乳上、平坦的小腹间、还有腿根处,都残留着浓重的痕迹,他眼里火光乍现,硬是去掰开她紧紧闭拢的双腿——
她似失了屏障一样地坦露在他愠怒的眼前,只有几根毛发的私处微微红肿着,被彻底疼爱的娇穴处此时干干净净,若不是还是红肿着,恐怕已经瞧不出来隐藏着的小口竟能吞入那么大的性器而能悄无声息地回到闭合的状态。
他伸手一掐,往那娇花上一掐——
“疼!”张窈窈是个娇气人儿,是忍不了疼的,被他一掐,眼泪就在眼眶里打滚了。
但卫枢的手指还掐弄着,薄唇间吐出冰冷的话语来,“你还晓得疼?你舅舅那驴大的东西入得你里头,你疼不疼?”
还真是问到毛病处了,问得张窈窈真想将自己给缩起来,最好有个地洞能将自己藏上一藏——她瑟缩着身子,双腿被他用力地掰开,她也不敢挣扎,只敢留着泪儿,“阿枢哥……”
娇娇的、弱弱的,就盼着、但她也不能明说,这说出来也太无耻了,太没有……
她就那么个人,主意不自己做的,非得别人推她一把的。
卫枢掐弄着娇花儿,连带着呼吸声也跟着浓重起来,“还晓得喊阿枢哥,喊你舅舅时,是不是喊得更好听?”
一句一句地问到窈窈心坎上,她更不好答了,也是“老实”,“我没喊……”
也就喊了“老卫”,这是实情。
她嘴上这么说,到底是短处被他捏住,这身子惯常又是个敏感的,把他的动作当作了调情,立马就有些骚动了,身子一个涌动的,就溢出了蜜液来,将他的手指濡湿——
她脸儿通红的,就跟染了最艳的胭脂一般,是似羞的,似恼的,是愧的,都有些,她一时也分清这里头哪个占比更高些,反正都有。
这更是哭了,她手臂还挡着自个眼睛,好像不去看他的脸,就看不到他发怒的样子,说白了,也是个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的家伙。这样儿,更把卫枢给气着了,大手往她微微蠕动的娇穴处“啪啪”拍了两下,却见着娇穴应害疼而哆嗦了起来,露出湿漉漉的小口来。
淫糜的景象,叫卫枢也受不住,可他也晓得这会儿他可不能轻易地就让她蒙混过关,还干起审讯的兼职起来,将个手指往微张的小口处探入一点点,就觉得里面的嫩肉都层层迭迭地朝他的手指挤压过来,似乎在推拒他的手指——
他眼神一暗,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娇穴里,就着分泌出来的透明蜜液,大拇指重重地揉弄她的阴蒂,稍一揉弄——他手底下的身子便哆嗦了起来,指间湿得更透,粘乎乎的蜜液顺着他的手指自娇穴处溢出来,他中指则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窈窈忍不住呻吟出声,手臂也挡不住眼睛了,两手去扯他的手,想让他的手离开——
他一手就按住她的大手在头顶,手指进出得更快,蜜液来得更快,不光湿了他手指,连他的整个手掌都湿透了——手指一抽出,没有堵塞物,她哆嗦着身子泄了身,到还觉得难受,没了手指,她试图夹紧双腿,但没用,他置身于她腿间,双腿阖不拢,只得将他夹在双腿之间。
刚泄过身的娇穴,此时微微蠕动着,似贪婪的小嘴儿,他眼神幽深,想象着这里头下午叫齐培盛入过的画面,不由得眼底更为阴沉。他用湿漉漉的手去她胸前,将对奶儿都抹了个遍,稍胀起的奶儿被他的大手一揉弄,便昂了首,直挺挺地立着空气中,沾染了晶莹的湿液,却叫人觉得更为诱人。
然而他的目标并非是此处,而是扯回了手,对着她腿间那间贪婪的小嘴儿又是“啪啪”两下——随着这两下,她的身子更是哆嗦得弓起,雪白的肌肤上浮着一层细细的汗,眼儿泪汪汪,贝齿咬着唇瓣,神情无助。
她极为敏感,才泄过身,今儿泄好两回,被他再一拍打,似受了最强大的刺激,花穴口迅速地收缩起来,吐出来的蜜液更多,羞得整个人都红了,就连脚尖儿都绷直了,“阿枢哥,我们、我们出去吃饭吧?”
她求饶,怕今儿就要死了。
她真是怕死了,可眼见着阿枢哥起身将解了裤子,将那狰狞的性器给放出来——她惊吓得翻身要逃跑,几乎是手脚并用,只还没从沙发上逃开,她的腿已经被拖住,脚踝处被他的大手给拽着,分明很疼。
她疼得又要哭,但一时没哭上来,人半边身子已经扯开沙发外,悬在半空中,上半身还趴在沙发里,这样的姿势哪里叫她受得住——双手试图抓住些什么,却徒劳无功地未抓到丁点儿东西,只得任着下半身被拖起,整个人呈头朝下的姿势,双腿还挂在他的肩头。
她只觉得所有的血都往脑袋上涌,整个脸都涨得通红,坚硬的性器顶端抵在她腿间,而她似乎也在期待它的到来,微微蠕动的小嘴儿贴着顶端,湿漉漉的蜜液,与他顶端铃口溢出的白浊交织在一起——
“呜……”她闷哼了声,身子在一刹那间仿佛被劈开,他顶了进来,还未给她一个适应的时间,就接连不断的抽插起来,手还不时揉弄着两个人交合之处,令她不由娇喘连连。
她的身子就被这样儿挂起,卫枢一下下地向下捣入,眼底发红地盯着两个人交合之处,瞧着极小的穴口处硬被他撑大了,将他整个儿都吃了进去,明明很吃力,偏贪吃得紧——涌出来的蜜液因着他的大力捣弄给变成一成片的白沫。
他大手抚过她光滑的腰际,发了狠般地冲撞着她,只听得“啪啪啪”的声音,这声音让人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就张窈窈这样儿的,咬牙皱眉,到底是受着呢,还是叫那涌上的快感给淹没了,她不想分辨。
“窈窈,你舅舅也入得这么深吗?”他问她,粗大的性器依旧不停歇地往她体内捣入,每次都是尽根没入,穴口处的粉红嫩肉叫他给弄得艳红充血,随着他的捣入而被可怜兮兮地往里挤入,而他抽出来时,只余个鸡蛋头那么大的蘑菇状顶端贴着她穴口,连带着将她穴口处的娇艳嫩肉也跟着扯了出来。他一直就看着她这处,发了狠问道,“窈窈,你舅舅也入得这么深吗?”
她被这么一问,身子跟着一哆嗦,是怕的,只是她身子一哆嗦,就连幽穴也跟着不争气地一哆嗦,不争气地开始颤抖——可他偏还要问她,非得要个答案,“窈窈,你吃我这么凶,吃你舅舅是不是也这么凶?”
她被问得无地自容,偏他嘴上逼问着她,性器还在她体内激烈地捣弄,眼底冒着火气,英俊的面容上到是带着一丝笑意,特别的温柔,还要再问她,“窈窈,怎么不说呢,是不是嫌我入得不够深?”
话音才落,他又一个深深地顶入,顶得她咬不住唇儿,只得“哼哼”出声,似要缺水的鱼一样。
她脑袋里晕乎乎的,被他给问晕的,“没、没……阿枢哥……啊……阿枢哥,我、我太胀了,胀……”
“嗯?”他抽出了性器,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刚吞没他花穴,瞧着娇艳充血的小口处又缓缓地闭合起来,似没有进入过一样儿,他以手抚着还未疲软的性器,往她腿间直接抵了进去,里头层层迭迭的挤压过来,似长着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性器,“胀哪里了?”他还别有意味的问,问的同时又深深地一下下顶入,性器的顶入,仿佛他的灵魂也跟着性器顶入她的身体里,与她狠狠地纠缠在一起。
她回答不了,也就是哼哼,脑袋抵着沙发,还有点疼,更让她哼哼了。
还是卫枢晓得体贴,没叫她受疼,一脸珍爱地喃喃道,“窈窈,你可真坏……”
说她坏,她是不认的。
“你才坏……”这回晓得回答了。
卫枢“呵呵”低笑出声,“谁小时候喊着要嫁我,长大后到是同卫庄订婚,你还不是坏?”
简直问到灵魂深处了——
张窈窈却是不同意的,“哪里有?”
她基本不记得有这么个回事,自然是不认的——但他的速度慢下来,慢慢地抽送着,将她的甬道一寸一寸的填满,“说了就忘记了,也就你了,根本不记得。”
他这语气还有些伤感。
张窈窈是受不得这样的,立马就自个认了错来,“阿、阿枢哥,我不记得的了,都是我、我的记性不好……”
他顶得更深,“那以后还记得不?”
这话是别有深意的,张窈窈脑子晕乎乎的,自然是不懂的,“结婚了……”
是呀,结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才是合法的。她在他身下才是合法的,他才是那个合法的人,至于别的,都得让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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