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莫如雪听了十分高兴,没想到齐亲王是这么喜欢吃‘她做的’海鲜粥,喜欢吃就好,多吃些才能好的快,好了才能和她在一起,就算是因为感激,也定会跟她在一起的吧。
哪知莫如雪还未起身去熬粥,就听武管家和莫夕颜同时震怒:“不可!”
“我说他怎么会晕倒,原来是吃了海鲜粥,受伤的人怎么能吃海鲜?已经引起了过敏了,再吃下去会导致休克死人的!”莫夕颜恍然大悟,这过敏源终于找到了。
“糊涂!糊涂啊!难怪王爷会晕倒!”武管家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家王爷对海鲜过敏的!”
莫如雪一听便吓坏了,刚站起来,又一下子跌落在凳子上,“王……王爷对海鲜过敏……怎么会这样?”
他吃的时候怎么没说对海鲜过敏啊!再说她也是真的不知道啊!莫如雪原本是怀疑齐亲王的晕倒是和莫夕颜有关的,这搞了半天却是因为她自己,这……这可如何是好?
“我家王爷原本就是对海鲜过敏的,再加上他有伤在身,如此就更是凶险了,也真是多亏了七小姐妙手回春,否则后果可就真是不堪设想了。”
事情至此,这武管家才对莫夕颜的印象有了转变,之前还怀疑人家的,如今倒是感激涕零了,再看她包扎、换冰帕、收拾药箱,那动作均是熟练的跟老大夫不相上下,如此这般怎么可能是什么都不会的废材?
直觉就是莫如雪骗了他!
“七小姐,我家王爷还在发热,可有法子?”不再理会莫如雪,毕竟王爷的病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七妹妹,你可有法子?”莫如雪还在紧张中,齐亲王因她而发热晕倒,若是王爷或皇上追究起来,那她可真是要万死谢罪了。
莫夕颜瞥了一眼,这一瞥中的怒意直达眼底,想来这轩辕灏也是故意的,为了整治莫如雪,他竟然明知自己海鲜过敏还要吃海鲜粥,真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现在已经没事了,两天内只能喝白粥,水也只能喝白水,勿要加茶叶或者别的,我开副方子,麻烦武管家去抓药,过几天保准就能好。”
“好好好,辛苦七小姐了。”武管家很是感激,说话也不禁客气了几分。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若是有需要,找让人找我也是可以的。”莫夕颜收拾完,转身就要离开。
面对这狗眼看人低的武管家,她十分的不喜欢,再看莫如雪那一副做作的委屈模样,心里就更是讨厌了,眼不见心不烦,她还是早些走的好!而且她心里还惦记着京城富商朱公子的病,若是治好了,万两白银可就是她的第一笔财富了!
“辛苦七小姐了。”武管家客客气气的对其作揖,然后便要让人送她回去。
一旁的莫如雪又慌了,这莫夕颜要是走了,那她也不得不走,可是眼下这种情况,她是真的不想走,多么难得机会,她可不想就这么错过了!
“七妹,太医还没有来,齐亲王病情还未稳定,你若是走了,这万一……”话只能说一半,万一什么,她不好当着王爷和武管家的面说不吉利的话,可是她这一半的话也是不言而喻了。
虽然她很是诧异莫夕颜为何会针灸,不管是蒙的还是巧合了,总之人是醒了,既然人醒了,她就定然不能轻易放弃和齐亲王独处的机会的。
武管家也突然意识到,对啊,现在还真是不能让她走的,因此他连忙出声阻止:“七小姐,大小姐说的也是,不如待我家王爷病情稳定了再说吧!”
莫夕颜很是为难,刚走出一步又觉有人扯她衣袖,回头,却听轩辕灏有些虚弱的声音:“你放心走?你答应了我留下的。”
“我是答应了,可有人就是不配合,明明知道受伤不能吃海鲜粥的,偏偏的还吃,我若留下,就怕我这边医着,你那边作践着,若是严重了,我还要背负一个谋害亲王的罪名,何苦?”莫夕颜很是没好气的说道。
“我以后不吃就是了。”轩辕灏回道,知道她是在埋怨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可是她哪里知道,他如此不但是为了吓退莫如雪,更是为了留下她莫夕颜。
虽然这一步有些险了!
莫如雪见状也连忙说道:“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王爷不能吃海鲜的,不过七妹你放心,我再也不会煮海鲜粥给王爷吃了,你就留下好好照顾着,怎么也要等王爷好了才行的吧?否则我这良心上怎么能过的去?”
如此,莫如雪才承认了自己的过错,她这也是才知道,王爷对海鲜过敏,而且海鲜原本就是发物,受伤的人是不能吃的,心里责怪厨房的人,却又不敢说出来,毕竟之前为了感动齐亲王,她说那是她亲手熬的。
也是为了赎罪,也是为了留下,总之话是这么说了,若是莫夕颜再不留下,那可就真是她不识抬举了。
而且,若是齐亲王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自己可不就得跟着陪葬吗?思及此,更是觉得她和莫夕颜都是有必要留下的。
这边正说着,还未决定走或留,门外正传来敲门声,说是太医请来了。
话说从宫里请太医也是很繁琐的,太医院要安排人,要禀明上级,然后出宫,加上来往的路程,这个时辰能请来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
毕竟是齐亲王府去请的,太医也不敢耽搁,背了药箱也就跟着来了,进门,就见齐亲王已经醒了,又是号脉察看的一番折腾,确定没什么大碍了这才放心。
“看样子之前是挺凶险的,是谁施的针?”太医问道。
莫夕颜微微点头施礼,回道:“是小女子,当时实是严重,等不及太医来便自作了主张,现在想想,也实在冒失,还望太医见谅。”
“无妨,也亏你施针及时,否则可就真的要出事了。”太医将莫夕颜细细打量,看到那面纱,便想起不久前皇后寿宴上的事来,眉头微蹙,那丑样子他还记得,也实在想象不出,那样的一个丑女人,竟然能在情况十分危急的情况下,准确无误的施针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