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诗允又在别墅里休息了几天,便去事务所准备上班了。
到了办公室,她的办公桌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看着她回来,小刘还殷勤的给她泡好了咖啡:“顾律师,你不知道你休假的这几天,事务所多忙,我们都快忙疯了。”
“呵呵,那辛苦你们了。”顾诗允拿着咖啡尝了一口,笑道:“咖啡很好喝,谢谢。”
说完她便开始看着这几天积压的案子,头有些疼,感觉自己好久没工作了,注意力都无法集中了,拿着咖啡,又多喝了几口。
此时,孙总进了她的办公室:“喝咖啡喝多了,对身体可不好啊。”
“哟,孙总。”
顾诗允听见他的声音,放下了咖啡杯,笑了笑,她现在看着孙总,有些不爽,她去马尔代夫的事情除了慕少琛,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肯定是他说的,不然昨天她也不会那么不爽了。
“怎么休了假回来,心情好点没有”孙总看着她笑的有些谄媚。
看着他这样的笑容,顾诗允就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便放下杯子,直接说道:“好多了,有什么事情吗”
“恩,有事情跟你说。”孙总说着,坐了下来,看着她说道:“有个工作室,需要兼职的法律顾问,他们对你的能力比较认可,希望你过去跟他们面谈。”
“工作室”顾诗允皱眉,她从来不接工作室的活的,便又说道:“不可以找其他的律师吗我现在还有winner那边,再加上日常的,已经有些忙不过来了。”
“人家指明了让你过去,你先过去看一眼吧。”孙总说完了之后,就转身离开。
顾诗允皱眉,她刚休了假回来,对工作推脱多了也不太好。
本来想问是哪家,也没问,收拾了东西,处理了紧急的事情之后,便开车按照孙总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贺滕非的心理咨询室。
顾诗允到了的时候,工作人员好想知道她要来一样,对她十分热情,而且带着她去了会客室:“不好意思,顾律师,贺医生现在在跟患者聊天,请您在这里稍候。”
“恩,好,我坐在这而等就好了。”
顾诗允皱了皱眉,贺医生这到底是谁怎么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坐在会客室,顾诗允坐了好久,都没有见到有人近来,而且她内心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坐着也不踏实,她索性站起身走走,出了会客室,她看到了前面的玻璃房间,贴着标签,治疗室,出于好奇,她走了过去。
走到房间,隔着玻璃,她望过去,那个人,竟然是贺滕非
顾诗允惊讶了一下,所以说,是贺滕非特意要求她过来给他门做法律顾问的早知道是他,她肯定不会过来的,
像贺滕非这种级别的心理医生,将催眠都已经做的出神入化了,来找他看病的人估计都恨不得直接送锦旗吧,还会有人投诉吗这世界上还会有贺滕非治疗不好的病人么
治疗室内,她看见患者本来躺在治疗椅上,贺滕非坐在旁边,嘴巴在动着说了些什么,那个患者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仔细看着那个患者,眼神根本就是在游离,整个人也都不在状态,好像完全被贺滕非控制住了,自己做什么事情也完全不知情。
他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一旁,按照贺滕非的指引,做出了一个动作,表情十分陶醉,她看了一眼,一只手臂玩着,悬空着,另外一只手臂在来回的拉动,,好像是拉小提琴的动作。
患者想象着自己是小提琴演奏家,在无实物,无意识的按照贺滕非说的话在操作着,而且还十分陶醉,那情景,好像他在参加什么音乐会一样的感觉。
看到这一幕,顾诗允着实震惊,而且又心寒觉得恐怖,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跟什么心理医生接触了,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果他们想,也许还可以利用你去抢银行
那个患者,完全进入了催眠状态,对自己的行为也毫不知晓,好像彻底沦为了贺滕非的工具一样。
她想起过去的四年,她不就跟这个患者一样吗,在贺滕非的催眠当中活着,每天都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他虚构的那个不存在的人,顾诗菲
而现在,她脑海中的答案有时候也会变得很模糊,尤其是在头疼的时候,身体里又会出现两个声音,两个灵魂来,她想起来,浑身就冒冷汗。
她想象着,忽然病房的门就打开了,那位患者看了她一眼,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贺滕非也发现了她,坐在那边笑着道:“进来吧。”
“不了,还是在外面会客厅吧。”顾诗允面露尴尬,她觉得这个治疗室有点恐怖,不想踏进去半步。她怕自己会不自觉被她催眠,要知道贺滕非的催眠术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完全可以在她毫无感觉的情况下进行。
而贺滕非,自然也看透了她的心思,因为从一开始她站在门口,他就发现了。
他站起身笑了笑,带着她去了会客厅,说道:“多此一举,如果我想要催眠你,随时随地都可以。
是啊,他的催眠术完全可以随时随地进行,看着他的表情,顾诗允吓得背脊都出了冷汗,她眼神有些恐惧的看着贺滕非,甚至都有课想要哀求他放过自己。
“那些事情都跟我无关,为什么你非要牵连着我”顾诗允盯着她,眼神有些可怜。
“我没有想要牵连你。”贺滕非否认道。
“那你为什么总是不肯放过我”
贺滕非却一脸无辜道:“我是想放过你,可是你自己不放过你自己,剩下的事情我也不想你参合了,但我得帮助你恢复,否则你一个人只会走火入魔。”
他说的那么认真,那么无辜,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看着他的笑容,顾诗允有些怀疑,犹豫,他会这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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