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的空间很狭小,木木翻身就坐在我的身上,抱着我的脑袋就要吻我,她动作很生疏,力道很小,我也不生气,就感觉好笑,莫名其妙的感觉好笑,我将她抱在怀里,脸上露出哈哈大笑,木木很生气,努力要抱着我的脑袋吻我,眼睛里都急出眼泪,我索姓闭上眼睛躺在车厢里,木木见我不动弹,一口咬在我的嘴唇上,她的动作很生疏,只知道用她的嘴唇贴着我的嘴唇,不知道动舌头,我也不动,就躺在那里,木木十分着急,就去吻我的脖子,手也放在我的身下,像是看到少壮男人的四十多岁寡妇一样。
我就躺在那里不动,像是死尸一样,木木十分努力,可我就是不动,她的手隔着裤子放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就是不动,心里面一点那方面的念头都未出现,可以用心如止水,老僧入定來形容我,木木着急,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來,她里面穿着针织底衫,她毫不犹豫,猛然脱下自己的底衫,露出自己瘦弱的身躯白皙的肌肤以及两个十分小巧的胸部。
木木再次抱着我,白净的身子十分火热,我依旧不动,躺在那里,木木不知道该怎么办,要脱我裤子,可是她到底是个处,根本不知道怎么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对付男人,她脸涨的通红,身体也因为害羞而变的红热。
她咬着牙齿,去吻我,去抱着我,甚至去咬我的耳垂,但是,我一直都岿然不动,躺在那里像个死尸。
木木着急,忙碌,害羞。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系十分钟之久。
最后,木木嚎啕大哭,赤果着上身,哭的像个孩子。
而我也睁开眼睛,将木木抱在怀里,我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抱着她,让她在我怀里哭个够,她需要一个发泄对象,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身体,但她不需要在婚前有任何男人,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我已经对不起张玲,不能再对不起木木。
说我傻逼也好,说我伪君子也罢,但面对木木,我真的不会跟她发生关系。
永远不会。
将心比心,不能给一个女人未來,为何要拿走她们最珍贵的东西,处.女不只代表一层膜,更代表着这个女人的曾经与未來,木木的未來不归我管,所以我也不能在她的曾经里留下自己的一点液体,男人的责任,坐怀不乱的魄力,我真的有。
其实,我也很想骂自己是个傻逼。
有逼上门让曰,却装什么爷们。
真他妈矫情。
可现实就是,我抱着木木,木木痛哭一夜,天刚蒙蒙亮,我就帮木木穿上衣服,拿纸巾给她说:“木木别哭,好好去结婚。”
木木啜泣着,看着我问:“你爱不爱我。”
“爱。”
“哪你……”木木咬着嘴唇,眼睛肿的像是铃铛。
我让她躺在我的腿上,看着车前面的大海,笑着说:“这跟爱与不爱无关,这有关责任,我爱你,不代表我们能走到一起,我有妻子,两任,我有儿子,两个,我私生活很混乱,人也真不能当得上特别好,你这样的天之骄女,我不敢要,也要不起,去年我差点死在毒品上,是夏婉玉帮我,让我走出毒瘾笼罩的阴云,我不能对不起她,她才是最喜欢我的女人,你说你爱我,那你能跟她比吗,你年龄小,不懂什么叫爱,我不能害你。”
木木啜泣着,眼角的泪水慢慢消失。
我笑了笑说:“走了,回去。”
木木躺在我腿上,仰起脸看着我。
她问我:“我有一个要求。”
我点了点头说:“你说吧。”
木木问我:“你能吻我一下吗。”
我心想这容易啊,刚要下嘴木木就说:“不是浅吻,而是那种很特别,特别的热吻。”
我犹豫了一下,木木却已经闭上眼睛。
我咀嚼一下口中的口水,将口水全部都咽下去,低头就吻上木木的嘴唇,她的嘴唇很薄,我吻上她的嘴唇之后,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伸出舌头,敲开她的牙关,用舌头去勾引她嘴里的舌头,吮吸她嘴里的津液,她的动作很笨,就好像当初的我一样,我发现木木紧张,就放慢动作,轻轻咬着她的舌头,慢慢吮吸她舌苔上的味道,木木慢慢放松下來,我示意她也向我伸出舌头,她笨笨的伸出舌头,被我用牙齿咬在嘴里,她有些害怕,我却再次将她口中的津液吃下去,将自己口中的津液流到她的嘴里。
津液在我们两个口舌间回转,木木的身体渐渐发热,不知多久之后,或许是感觉到累了,我松开木木,木木躺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嘴巴上面全部都是口水,有我的,也有她自己的,她笑了笑,伸出早已麻木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口水,仰起头最后在我的嘴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我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就拿了一瓶水喝了两口给木木,木木却拿起水瓶,喂我喝了两口,又点了点自己的嘴巴,让我用嘴喂她,我放下水瓶说:“自己喝吧,咱们要回去了,浦东虹桥,你去那个机场。”
木木有些闷闷不乐,我开车赶向浦东机场, 一路上,我跟木木说了很多话,大概意思就是好好生活,结婚后要幸福,木木不说话,手里拿着水瓶却不愿意喝一口,到浦东机场之后,我让她下飞机,她看着我,眼睛里出现泪花,我伸手去抱了她一下,她可怜巴巴的对我说:“你能不能喂我水喝,下次再见面,或许……或许。”
我不再犹豫,拿起她拿了一路的水瓶喝了一大口,全部都吐到她的嘴里,她小口小口的喝着从我嘴里流出來的水,干渴的喉头得到水的滋润,像是干旱土地上的甘露一样,一瓶水,都被我这么喂给她,她看着水瓶中再也倒不出水,也就知道我们两个分别的曰子到了。
她走下车,眼巴巴的看着我,尽管她不愿意,但是她的眼睛里仍有少许泪花在不安分的跳动。
我却留给她一个笑脸,转身开车离开,留下在原地怅然若失的木木咬着被吻的有些木然的嘴唇。
她不知道,开着车回去的路上,我哭的像只流浪的野狗。
……
回到家里,焦急一晚上的夏婉玉见到我回來,不问我去哪儿,也不问我见什么人,而是上下看着我,长舒一口气不责骂我,而是问我饿吗,昨晚上木木负气的一句皇甫木心,让她知道我昨晚上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看着有些木然的我,夏婉玉竟问我饿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冲上去抱着夏婉玉,眼睛有些湿润,但是却不愿意在她面前哭出來,夏婉玉也抱着她,她的智慧,让她知道我所经历的一切,也让她了解我此刻的心情,体谅我的心情,得如此贤惠的妻子,我又有什么怨言呢,我很饿,夏婉玉去给我下了一锅汤面,吃罢汤面我就躺在床上睡觉。
一觉醒來之后,已经是晚上。
我感觉依旧很累,吃了点晚饭之后就躺在床上睡觉,夏婉玉洗澡之后,穿着内衣來到我的身边,可是我却躺在那里睡着,睡到第二天早晨,醒來之后夏婉玉仍然在睡,我躺在被窝里,看着窗外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要懒在床上,看着身边的夏婉玉,我很满足。
我满足我有一个这样的妻子,我又问自己,我有信仰吗。
我不知道。
我对自己说,那我干嘛要留在城市里,干嘛要留在这里呢,我为什么不去生活的简单一点,干嘛要这么累,要让自己这么痛苦,我完全可以只跟夏婉玉生活,让世界上只剩下我与夏婉玉,我们两个的二人世界,看着我身畔夏婉玉的侧脸,看着夏婉玉身上的内衣,看着她的身体,我将她抱在怀里,夏婉玉睡觉很轻,我抱着她之后她就醒來。
夏婉玉长舒一口气,躺在我的怀里。
我对夏婉玉说了我的想法。
夏婉玉听的有些惊讶,笑着问我:“你是说,你要我们一起离开上海,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生活。”
我点了点头。
夏婉玉问我:“为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失去了信仰。”
夏婉玉反问我:“不是因为皇甫木心。”
我点了点头肯定的说:“百分之一百不是她,在木木來之前,我就有这个想法,木木只是更肯定我这个想法,真正让我萌生这个想法的是张玲,张玲告诉我她的信仰,而我却失去自己的信仰。”
“她的信仰是什么。”夏婉玉问我。
“她信仰我。”我肯定的说。
“死玲儿。”夏婉玉骂了一句。
我看着夏婉玉的眼睛说:“你愿意吗,愿意跟着我一起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世界吗。”
夏婉玉点了点头说:“我愿意,但是我要告诉你,亲爱的,你有信仰。”
我眉头一皱,带着不解。
夏婉玉躺在我的怀里,犹豫了一下说:“你只是忘了她而已。”
“忘了什么。”我不解问道。
夏婉玉仰起头看着我,她早晨的头发有些乱,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漂亮。
她张嘴就说:“孙晓青,孙晓青就是你的信仰,你曾经的,也是现在与以后的。”——
PS:第二章奉上,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