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诋毁么?池公子若是未和苏小姐做夫妻之事,那么也唯有苏小姐心知肚明。女子是否失了清白,请稳婆一检查就知道了。我还是奉劝苏小姐,务必得节制。”
“你虽用了香料,可也难以遮盖你下身的奇臭。若是再不治,你日日煎熬难受不说,往后不能怀孕生子。”
“池公子家是独苗,怕是需要延续香火的。”南宫月落别有深意的打量池映寒。
池映寒一脸怒容,依旧以为南宫月落是在诋毁苏夜云的清誉。
但一旁的李夫人则是个明事理的。
此事怕是池公子也被苏夜云蒙在鼓里。
苏夜云在池映寒 的怀里哭成一个泪人,受尽了万般委屈。
就是这种无声的哭诉最是惹人心怜。
池映寒一张脸黑沉的难看,抬手指着南宫月落呵斥道:“南宫月落,你这心如毒蝎的恶女,云儿和你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你为何要如此诋毁她的清誉,毁她的名节。”
南宫月落冷眼看向哭得凄凄楚楚的苏夜云,眼底划过冷笑。
呵,苏夜云,你既敢上门在给李含玉添堵,本小姐今日就堵死你的路。
南宫月落眉眼清澈,笑意融融,轻抚了一下衣摆,随即不疾不徐道:“苏小姐若觉得本小姐诋毁了你的清誉,败坏你的名节,无妨。你手上的守宫砂可还在?下身象征女子的清白可还在?稳婆一检查就能见分晓。”
苏夜云心里气急败坏,把南宫月落恨得咬牙切齿。
她和人婚前欢好的事儿,一向积极隐秘,自认为无人知晓。
她不知,这南宫月落是如何知晓。
尤其是她所说的下身奇痒难耐的事儿,一说一个准。
“南宫月落,你……你为何如此诋毁夜云,你这是想要逼死夜云吗?映寒,我不要活了?”苏夜云哭得凄楚之极。
“啧啧,寻死觅活?这招你可以引得男人心疼,可人池公子再是心疼你,看样儿他也是不知苏小姐,已与人共赴巫山,享受极乐。但最近苏小姐是不是和人做夫妻之事时,极度隐忍,下身非常痛?甚至还未享受其中之乐,就恨不得早早就结束了事。”
南宫月落说得有板有眼的,然池映寒和李夫人以及李府丫鬟婆子听得也是脸儿一红。
饶是榻上的李含玉也听得睁开沉重的双眼。
她知苏夜云是个工于心计,有手腕的人,听南宫月落所言,她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南宫月落将李含玉眼底对池映寒的心疼看在眼中,心底无声的喟叹。
“映寒,你放开我,让我死,我要一死证清白。”苏夜云当即泪如雨下,哭得好不凄楚。
池映寒极力的抱着苏夜云。
“云儿,你好生糊涂,南宫月落是什么样的人?这种蛇蝎恶女,你何必在意,你若一死,还不是如她所愿……”池映寒极力的安抚怀中哭成泪人儿,受尽委屈的人儿。
“南宫月落,亏你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将这种事情说得毫无羞耻。相府有你这样的嫡女,真是让天下女子为耻。自己是这样的人,休将天下人都想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