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乔熹道,她也像丈二和尚一样,完全摸不着头脑啊!
按理说,凌初微和阎战不可能有过多的接触啊!阎战那样的人,也就陈嘉肴那样死皮赖脸的性子能够逼得阎战多说几句话,就是跟他,阎战也是用几个字就打发了,她实在是看不出凌初微和阎战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啊!
“赶紧打电话给陈嘉肴!”白陶道,“这时候陈嘉肴再不出马,还等到什么时候啊!”
“……”乔熹一脸无语。
不过,算算时间,也有两三天,不知道陈嘉肴的戏份拍得怎么样了。
……
临近傍晚,陈嘉肴出现在了医院,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直奔402病房。
门还没完全推开,她的声音就先传了进去:“阎战!”
还没看见陈嘉肴的人,光听见这个声音,阎战平静的心湖就被这声“阎战”激荡起了一阵涟漪。
陈嘉肴推门冲了进来,大步走向阎战的病床,一句话没说,先扑到阎战的身上放肆地大哭了起来。
眼泪很快就将阎战胸口的那片衣服沾湿,阎战一阵无奈,伸手轻轻拍了拍陈嘉肴的头,沉声道了句:“我还没死。”
阎战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陈嘉肴哭得更厉害了,撕心裂肺,感觉整个世界就只剩下陈嘉肴的哭声了。
“我吓死了!我真的被你吓死了!”陈嘉肴边哭边说,因一直在抽泣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声音有些好笑。
阎战没有在说话,手轻轻搭在陈嘉肴的头上,仍由陈嘉肴抱着他哭。
“诶诶诶!”白陶走进来,一眼就看见陈嘉肴抱着阎战哭得不能自己,走上前,一把抓着陈嘉肴的衣服,将她从阎战怀里扯起来,“我说你挺会选地方哭的啊!大姐!他伤的是左胸,枪口还没好,还缠着纱布呢!
好家伙!你这一上来,眼泪汪汪,生生用你的眼泪把缠着伤口的纱布弄湿了!朋友,他的伤口不能沾水你造吗?眼泪也是水你造吗?眼泪还是咸的你造吗?你是想用你的眼泪给她的伤口消毒呢!”
“……”陈嘉肴抽泣了几下,手背“唰唰”两下将自己的眼泪擦掉,结果眼妆花得一塌糊涂,顶着两个熊猫眼,可怜兮兮地看着白陶,“那他伤口会不会有事啊?”
“你再抱着他哭下去就有事了。”白陶道,“你那哭功,流出来的眼泪能淹了雷峰塔!”
乔熹好笑地上前,给陈嘉肴递上两张纸:“行了行了,别哭了,眼妆都花了。”
“很丑吗?”陈嘉肴盯着熊猫眼问乔熹。
乔熹哭笑不得,道:“你问阎战,别问我。”
陈嘉肴擦了擦眼睛,停止哭泣后,看向阎战:“我很丑吗?”
阎战的脸上难得露出微微笑容,清冷的眼底暖了几分,摇摇头,没有说话。
凌初微提着一壶开水瓶走进来,好奇地看着坐在阎战床边的陈嘉肴,道:“我好像错过了什么?”说完,凌初微走到阎战的床边,将那杯凉了的水倒掉,然后换了一杯热水递上去。
“你谁啊?”陈嘉肴看着凌初微,眼神里充满了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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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要说晚安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