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说起来,利处这老小子也是边缘人物,在T市监狱管理局属于不受待见的一类,但提拔一个不起眼小狱警的面子和能量,总还是有的。
再不济,利处可以把小周掉到监管局做机关办公室,这样也比在沙山女监里担惊受怕吃苦受累强!
所以,小周的态度是,不让你轻易上我,吊着你,半推半就若即若离!
我和姚静都想清楚这一点,忽然心情都不是很美丽。
原本将利处狠狠踩在脚下的兴奋和喜悦也随之一扫而光。
这人啊,真是太复杂了!
我不能说小周这样就一定错了。
换成别的女人是她,可能很多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青春美貌就是那几年,也是女人自身的资本和财富,是可以换取等价甚至溢价财富和地位的,并且过期无效!
小周这样来自农村,学历不够能力不行的女孩子,她有什么办法向上爬,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呢?
没有,至少我想不出来!
除非是交易。
于是利处有意,小周有心,两人就这样凑合到一起了。
但小周也知道不能轻易将自己给对方,必须将价值最大化,所以开始的时候迎合利处,后来发现控制不了局面,所以才采取躲和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诺,甚至拿到对方某些把柄,我想小周是不会轻易就范的。
所以才有利处耐不住*,直接追到公用办公室,老脸都不要了,在里间对小周用强的这一幕!
我没办法评论小周这样做是不是正确选择,特么的,利处什么玩意我心里最清楚,记仇、并且翻脸不认、心思阴毒,我还真不知道小周这样下去,最后是能得到一些补偿还是就被人家白玩了!
我联想了很多,更感叹人与人不一样,想要在这个社会好好活着出人头地不容易!
姚静也没怎么说话,默默吃着,可能她想到的更多。
从茶餐厅出来,姚静挽着我的胳膊,问,“江大哥,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些视频录像和照片?”
“你和大侠先留好,然后给我拷贝一份。”
“那…你真的准备答应利处吗?和他进行某种交换,然后放过他?”
“姚静,你觉得呢?如果你是我,你会放过利处吗?”
“这…”姚静犹豫半晌,最后也没说出她的答案。
“不好选择吧?”我笑了,“姚静,你以前的狠辣劲儿好像丢的差不多了啊!这要是搁以前…”
“你还说,不许说以前!”姚静嘟着嘴。
我意识到这丫头肯定嫌我提起她在监狱时候的日子了,心里有些伤感。
连忙道,“姚静,行,好,那咱不说这个了,总之,利处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当然了,如果对方开出的筹码我实在没办法拒绝,那就绕一次也行!反正这种身不正影子歪的家伙,想要找他的毛病,分分钟的事儿,大不了下次继续敲诈丫的,哈哈…”
姚静掐了我一下,说,“江大哥,你啊,太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走起~~~”
我带着姚静在西京市区的大街小巷闲逛,她告诉我这两天就要回京城,说家里有点事情要处理。
我就问她什么时候出国,会不会很快。
姚静幽幽道,“江大哥,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我可舍不得那么快出国的!”
“对,必须不能快!”
我立即接口,“丫头,你是枫哥的心肝儿,我当然不允许你对我始乱终弃,然后嫁给一个洋鬼子了!”
“谁对谁始乱终弃啊!你们男人就这样,占了便宜还卖乖,每一个好东西!”
姚静愤愤然,继而又噗呲一下笑了,说,“出国总归还是要去的,我的理想就是能够去世界各地看看,走走,了解每个不同国家不同民族的风土人情,所以,我肯定要去游山玩水的。”
“嗯,我支持,到时候钱我出!”
“好!”
姚静没有推辞,问我,“江大哥,那你会不会和我一起呢?”
“这…看情况吧。”
她的眼睛里多少闪过一些失落,很快又消失掉,说,“我就知道你忙,你没时间的。不过这样也好,男人嘛,就该拼命干事业,创出一番天地,我呢,一个人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就可以了,说不定遇到一个差不多的人就把自己给嫁了。”
“你敢,不行!”
“那你娶我?枫哥,只要你说娶我,咱们现在就登记,我出来的时候带着户口本呢!”
“这…”
我没话了。
的确,我做不到,所以不能答应姚静。
我可以有那么多不同的女人,姚静为什么就得守着我一个不放?她寻找一个对她好并且能结婚的男人,这有什么错。
我忽然有些烦躁,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说,“行了,不扯这些了,到时候再说,反正没经过我的允许,就不行!”
心里没着没落的,忽然难受了。
姚静看出来,踮起脚尖在我的唇上贴了一下,说,“傻哥哥,唉,不说这些了,我们下一步干嘛,去哪里?”
“回宾馆,去希尔顿!”
“回去?这才几点啊,人家还没逛够呢!”
“现在回去,晚上我陪你逛朱雀大街的夜市。”我盯着姚静,眼睛里已经闪烁着某种*的火焰。
她猜到我的想法,一下害羞了,娇嗔,“江大哥,你,你不会是…想学利处吧?”
“哈哈,知我者姚静也!”
我也不管两人正在大街上,一把搂住姚静的小蛮腰,将她娇俏的身子直接抱了起来。
“放手,快放手啊,好多人看着呢!”
“看就看呗,羡慕死他们!”
我不为所动,脚步却加速。
几步,已经走到出租车停靠点,招手拦住一辆将姚静直接塞了进去,“大哥,希尔顿,麻溜的,能多快开多快,我…我拉肚子,忍不住了!”
车子开动,姚静也就不再挣扎,小脑袋靠在我的胸口,喃喃道,“枫哥,你真霸道,我好像就是没办法抵抗你。”
“瞧你说的,我们之间是抵抗和镇压的关系吗?哈哈,要说某些时候,还真是呢,也不知道谁压着谁…”
两人打情骂俏,出租司机偷听着抿嘴笑,车已经如同利箭一般飞驰起来,瞬间湮灭在滚滚红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