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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杨以晴的过去

楚冬现在的境界,就是启魂,但他同时有明心和离体的特性,启魂境界,就是初步意识到灵魂的存在,并且可以开始观想修炼。

观想修炼只有在晨起那一会,借助紫气东升才能进入。

启魂境界进入观想状态,灵魂都会迷茫一下,每日十五分钟的时间稍纵即逝,所以迷茫期的长短就是衡量一个人修阳术天赋的标准。

每天总共十五分钟能修炼,你迷茫半个小时,这人也就废了。

明心境,能够瞬间进入观想状态不会再有迷茫期,理论上这个境界的人灵魂强度得是普通人的两倍了。

至于离体境,就比较有意思了,离体境就是说一个这个人的灵魂可以自主离体,可以用灵魂的视角去看这个世界。

但即使是这个境界,也是惧怕外界能量的,离体时间有严格限制。

但楚冬从开始就不一样,他没有迷茫期,也可以随意离体,这都是穿越带来的特殊属性,唯一差的就是修炼。

所以从理论上来说,楚冬干涉不了命理,他的能力确实还不够,但是看到了不去管,那这趋吉避凶还有什么意义?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想让我坐以待毙么?”

黄德笑了一声,按住了楚冬的肩膀。

黄德很高,身高得接近一米九,身材也很好,倒三角肌肉男,虽然满头白发,却不是老态龙钟,而楚冬身体优化之后只有一米八。

两人差了一个头。

如果不是楚冬强烈要求,智脑觉得一米七才是最佳身高,更加利于战斗。

黄德捏了捏楚冬的肩膀。

“你小子那些饭没白吃啊,这身子结实了不少,已经是块儿练武的好料子了。

师父死就死了,本来就没多少命了,你纠结什么呢?

但你得保住你师姐,你们俩活下来,就行了。

我会外出一段时间,短则三日,多则七日。

我是去寻求破解之法,你安心在这修养,有什么决定,问问吴用,诸葛渊你不信,你这老丈人总得信吧?”

【他在撒谎】

【黄德各种微表情已经收录在库,他刚才说了谎】

智脑的提醒楚冬充耳不闻,黄德说谎,无非是他并不是去寻找破解之法,黄德是个很信命的人,而且对于古官有着骨子里的恐惧。

如果黄德真的逃了,楚冬反倒来的轻松。

黄德离开后楚冬叹了口气,他又用智脑推算了一遍,黄德的运势依然是大凶,而杨以晴则由凶转为了末吉。

如果这样看来,黄德的这个决定,改变了杨以晴的命运,却没有改变自己的。

他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就在这时,杨以晴突然说话了。

“师弟,你不可能让师父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他总是在做他所认为的对的事情。

就像他一直以为我不知道自己修的是鬼纹一样。”

楚冬张开嘴巴看着杨以晴愣了半天,今天的杨以晴怎么回事?

呆呆傻傻的感觉为什么没有了?

“师姐,你知道?”

杨以晴俏皮一笑。

“给我一串糖葫芦,我就告诉你!”

只要黑潮不来,这府里就是安全的,所以楚冬就跟杨以晴进城了,而且是杨以晴骑马带着他。

两人在城里逛了很久,楚冬总感觉今天的杨以晴有哪里都透着不对劲儿。

傍晚,两人出了城,杨以晴牵着马,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自顾自的说起了故事:“师弟,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十七年前,一个村里生出了一个恶鬼,它善于隐藏,每到夜晚都会出来杀人,村里一百多人都死了。

等阴阳司的赶到的时候,这个村子就只剩下了一户人。

那户人家还挺有钱的,一家七口人。

还记得那时一个风和日丽的正午,恶鬼藏在了这户人家的某一个人身上,于是那个领头的阴阳司执事下了一个很直接的命令。

杀了所有人,烧了他们的尸体。”

楚冬又不傻,杨以晴这明显是在说自己,可这未免也太离谱了。

“阴阳司就这样的吗?”

杨以晴倒是一点都没有生气,她在说这些事的时候,也好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她用一种特别平淡的口气反问了一句。

“师弟,你以为阴阳司是什么样,是救苦救灾的菩萨么?”

楚冬也不懂,他对阴阳司的概念有点模糊,甚至有点厌恶,因为黄德现在的麻烦大部分都来自于阴阳司,云上国以无间散控制被黑潮伤到的术士与武者。

那阴阳司何尝不是在用益寿丹控制术士呢?

杨以晴见楚冬不说话,就继续讲了起来。

“一个小村子,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一户人家,何必费力气去甄别恶鬼呢?

他们把所有人都关进了房间里,放了一把火,一个二十多岁的愣头小子不服,然后被他的上司给打了。

于是他偷偷从后门冲进火场,救了唯一的,还活着的孩子。

可他都不去想想,所有人都死了,为什么就那个孩子撑到了最后?”

杨以晴吃了一口糖葫芦,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像个孩子,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在下巴上汇聚,轻轻滴落。

黄德现在甚至不到四十岁,按三十九岁来算,十七年前他才二十二岁,比楚冬也大不了多少。

本来楚冬还还以为杨以晴拜师五年,是她认识黄德五年,却没成想是黄德养了她十几年,才拜的师。

杨以晴扒开了自己肩膀处的衣服,没有想象中的白嫩玉肩,只有一片狰狞可怖的伤疤。

“后来他发现我身体里有鬼,可那只鬼已经跟我性命相连,他不忍杀我,每到圆月十五,他都需要帮我压制一次。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白发渐生。

五年前,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就不得不开始教我学术,我太笨了,学的很慢,但我真的很努力在学。

其实每次发狂,我都是有意识的,我看着他的愧疚,但无能为力,我被关在这具身体里,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那日你救我,我也看的一清二楚,但我还是得装作不知道,如果我因为这件事而难过伤心,你猜师父会不会继续为当年的事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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