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墙角吃着馒头,脸上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心中却想,畜生,别得意的太早,好歹老子还有的吃,只怕你以后还不一定有的吃呢!
1066章真是太难得
蹲在墙角吃了三个馒头,喝了一碗汤,这是小西我在今生目前为止,唯一一次蹲着,而且是在人家的训斥下吃饭,感觉还真是与众不同,屈辱啊!
下午,我被管家吩咐去后面花园里拔草坪里的杂草。于是,身穿蓝色工装背带裤,头戴宽沿大草帽的我蹲在炎炎烈日之下开始薅草。没一会儿,狠毒的日头爷就让我汗流浃背,衬衣粘在身上十分不舒服。唉这就是劳动人民的艰辛,干脆,我就把这段在王家庄园的日子当做体验生活好了!
拔了整整一下午的草,还没拔完块草坪的一半,好在,终于盼到了收工时间。吃过了晚饭,管家林妈带我走进仓库最西面的一个小房间,说:“忠旺,你就住在这里吧。”
我点头说:“谢谢您了。”
“那好,我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你叫我。”林妈交代完毕,走了出去。
我回身打量了一下,只见房间很小,不足十平米,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矮柜,柜子里放有脸盆毛巾等物。不过,被褥倒是新的,这一点倒是让我很满意。
到水房打了点水,我简单擦拭了身体,然后,躺在床铺上休息,静静的等待着黑夜的降临,那才是我真正开始工作的时间。
时间缓缓流逝,九点多钟的时候,我向窗外看了下,夜已经很黑了,而且天空阴的厉害,一颗星星都没有,是夜行的好时候。
将房门的门闩在里面插好,我打开窗户蹦了出去,回手将窗户关上,乘着夜色向后院王天赖的卧室走过去。
这庭院中布置着假山,还栽种着茂盛的各种大树,为我提供了最佳掩体,每当听到有风吹草动,我就会闪身躲在这些大树或假山后面,同那些来往巡逻的警卫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
以我小西现在的功夫,当然不可能让人轻易现,所以,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后院,悄悄的绕到王天赖卧房后面,从镶有木制窗棂的窗户向里面看过去。
只见暗红的灯光下,卧室中摆设的都是明朝古家具,黄花梨的桌椅精致古朴,宽大的红木床榻上铺着大红的锦缎,显得喜气洋洋,差点忘了,人家这两个老东西还是新婚呢!
王天赖老爷子坐在床榻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夫人坐在梳妆台前面描眉上妆,一般的女人到了夜晚都要卸妆,可这位倒好,偏偏在夜晚又上了一遍妆,还真是会解风情啊!对于夫妻来说,其实,夜晚才是最温柔浪漫的时刻。
眼见夫人玉臂轻抬,仔细的涂抹着眼影,又将红唇抹得更加鲜艳,一副风姿绰约的样子。花甲之年的王老爷子居然把持不住,露出猴急的样子。说:“宝贝,你化好了没有,我都等不及了?”
贺佳月回头嫣然一笑,这副神情在王天赖的眼里是娇媚无比,可是,在窗外我的眼里,看到的只是说不出的诡异。
她拿腔作调的撒娇说:“天还早着呢,你忙的是什么呀?”
“不行,宝贝你太迷人了,我实在是等不及了。”看得出来,这位王老爷子确实是等不及了,老家伙起身走过去,居然一弯腰把贺佳月不算苗条的身躯抱了起来,回身扔在床铺上。两只干瘦如同鸡爪的手猛地向左右一拽,嗤啦一声,将贺佳月身上的火红睡裙撕开,那一对豪迈的胸立刻涌了出来,很大且十分挺拔。
王天赖的两只手立刻放在了上面开始大力揉,看来老年同志也喜欢儿童食品哇哈哈。
贺佳月扭动身体躲避着,惊叫,“不行,老爷,您轻点,我怕疼……”
王天赖纳闷的说:“你这两个东西可真是金贵,每次都不准大力捏……”想想,可能自己也觉得太粗暴了一些,便温柔了许多,手掌轻柔的在上面抚着。
贺佳月娇声说:“老爷,女人都是喜欢温柔的,不喜欢粗鲁。”
王天赖一想也对,便放轻了力道,在夫人身上乱抚个不停,过了一阵,他费力的爬了上去,气喘吁吁的干着活,说:“太干了?”
“等等,我抹点润滑油……这回呢?”
“好多了……”
王老爷子到底是年岁大了,没有坚持多长时间便丢盔卸甲的交了枪,满意的搂着夫人,美滋滋的说:“佳月,你知道我对你最满意的是哪一点吗?”
贺佳玉温柔的蜷缩在老家伙怀里,说:“不知道,你告诉我吧。”
王天赖说:“我最满意的是你能守身如玉,四十一岁了,以前居然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居然还是少女之身,把这宝贝留给了我……”
什么,窗外的我差点晕过去。雷人啊,四十一岁,居然还是少女之身,大叔,您说的是事实吗,请问,您老眼昏花的看准了吗?没准是假冒伪劣产品吧?
1067章异梦老夫妻
贺佳月撒娇似的说:“老爷,你知道就好,我把这珍贵的次交给了你,你是我个男人,以后可一定要对我好呀?”
王天赖用手摸着夫人的长,说:“那是当然,宝贝,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吧。”
贺佳月说:“老爷,能跟着你,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也再没有什么要求。”话锋一转,她试探着又说:“只是,我觉得西京的峰火帮对于您来说始终是个心腹大患,我看咱们不如先下手为强,灭了他们?”
王天赖默然不语,过了好一阵,才心有余悸的说:“宝贝,你也看到了,峰火帮都是些杀人不眨呀的亡命之徒,尤其是帮主张晓峰,更是武艺高强,心智过人,那可不是好对付的。前几天我办寿筵的时候,他们只是过来了几个人,就杀了咱们二十多人,重伤六十多个,这样的人是好惹的吗,若是真的和他们正式开战,还不得血流成河啊。”
贺佳月略有不满的说:“可是,老爷,张晓峰这小子如此欺人太甚,难道就任由他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吗?”
王天赖说:“再等等看吧,若是他们峰火帮没有对咱们太极门不利的举动,就先不要招惹他们,毕竟真的大火拼起来,胜负难料啊。如今的峰火帮羽翼丰满,可不是当初了,就凭他们灭了天光会的那股子狠劲,想想就让人心颤啊。天光会的领澹台朗月,那也是虹河黑道上赫赫有名之辈,还不是让张晓峰把小割掉,变成太监逃之夭夭了!”
贺佳月的身体猛地一颤,我在窗外瞥见,她的面孔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狰狞,仿佛地狱爬出来的女鬼。心想,这女人为何如此激动,难道她认识那个澹台朗月?或是和澹台朗月有什么非比寻常的关系?
王天赖并没看到自己女人这副形象,但是也觉得她好像有些不对劲,忙问:“宝贝,你怎么了?”
贺佳月脸色变得缓和,说:“没什么?只是我觉得,天光会之所以覆灭,是领澹台朗月太轻敌的缘故,没有把张晓峰那小子放在眼里,这才吃了大亏。但是,原来的天光会与现在的耀北盟自然不能同日而语,耀北盟面积占据虹河的大部分,盟中成员加起来总共有三万多人,实力强大,怎么会灭不了他们这个小小的峰火帮?”
王天赖说:“看来,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耀北盟的总体实力确实要比峰火帮强大的太多,可是,却并不是一个帮派,而是十二个黑道组织联合而成的,这就产生了许多问题。这些黑道大哥会不会齐心合力,共同与峰火帮对抗,还是个未知数。别真正打起来的话有人临阵退缩,剩下咱们这些人独立苦撑,那可麻烦了。所以,只能先观察一下再说吧。”
贺佳月见王天赖心意已定,便说:“那好吧,咱们先等待一下。可如若是峰火帮的人过来侵入咱们耀北盟的地盘,起挑战呢?”
王天赖说:“若真是那样,我只有背水一战,动耀北盟的人和他们峰火帮血拼到底。”
贺佳月说:“好吧,老爷,就按您的意思办。现在该喝龙精虎猛酒了,我去给你倒一杯,您香甜的睡上一觉。”
王天赖笑着说:“喝了这酒,睡觉就是香,每次都是一觉就到天亮,你给我倒上一杯吧。”
贺佳月光着身子下了床榻,灯光下,她的身材倒是不错,凹凸有致。赤脚走到仿古酒柜处,那里摆放着一个直径一尺高达三尺的直筒玻璃酒瓶,里面装着满满一瓶白酒,浸。”
这女人刚才的一系列动作,都被窗外的我看的清楚,心中不禁纳闷,贺佳月无疑是把藏在指甲里的药粉下到酒里,可是,王天赖是她的新婚老公,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床榻上的王天赖却并不知道这酒里被娇妻下了药,接过酒杯,递到嘴边一饮而尽,笑着说:“谢谢夫人。”
贺佳月将酒杯放到床头柜上,嫣然一笑,说:“老爷跟我还客气什么,快躺下睡吧。”
王天赖这个老不正经的却伸出两条干瘪的胳膊,说:“过来宝贝,我得搂着你才睡得着。”
贺佳玉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老人的额头,娇嗔说:“你呀,真是个老小孩,行啊,就让你搂着睡。”她伸出胳膊一勾,圈在了王天赖的脖子上,两个人相拥倒下,紧紧的依偎着。
王天赖的角来的还真是快,五分钟以后,居然熟睡打起了鼾声,声音很响,就像小火车似的,典型的噪声。
我这才明白,贺佳月刚才下到酒里面的实际上是迷药,可以让人在短时期内昏迷不醒。
贺佳月试探着喊了两声,“老爷,老爷你醒醒……”
王天赖此时变成了死猪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贺佳月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百般温柔,变成了一脸的厌憎,伸手将摸在自己饱满山峰上的那只爪子拿下去,起身站了起来,穿上长裙和鞋子,悄悄的开门,乘着夜色向北面走去。
妈的,深更半夜的,这女人要干什么去,难道会是个女鬼,要出去抓人吸干他们的血当做宵夜。我心中好奇,远远的跟在后面,悄无声息的同样向北面走去。
大概走了五十多米,前面出现了一片小树林,贺佳月穿过树林又走了一段路,来到院子最北面的一个破落祠堂。
这祠堂由于年久失修,几近倒塌,由于十五年前王天赖的老婆在此处上吊而死,以后就传出来这块闹鬼,不时的有吊死鬼出没,因此,这里从来没有人敢来。到处长满了荒草,微风吹动,出簌簌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气氛,有点像是聊里面的场景。
我心中暗想,妈的,还真是邪门啊,这女人莫非真是女鬼?
记得介绍我过来的那位何妈就一再的交代我,千万不要到院子最北面的祠堂那里,小心让女鬼把你抓了去。
我的眼珠不禁瞪得溜圆,紧盯着前面的贺佳月,看她会不会忽然变身,变成吊死鬼模样。两脚离地悬在空中飘行,披头散,没有眼珠子,乌黑空洞的眼眶中滴出两行鲜血,嘴里吐出两尺长通红的舌头……
1068章本是男儿身
祠堂的破木门关闭着,贺佳月伸手在门上敲了数下,都是有节奏的,三紧一缓,在这寂静的的夜里显得特别突兀刺耳。
我小西也是个老江湖了,知道这是约定好的暗号,只有用这个手法敲门,里面的人才会把门打开。
果然,破木门吱钮一下开了,里面金黄的烛光倾泻出来。门口处,出现了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看到贺佳月,说道:“老大,您来了。”
贺佳月一点头,闪身进到祠堂内。
高大男人警惕的向周周看了下,见没有什么异常,才把两扇破木门合上,刚才探出门口的那缕光柱也猛然消失。
我这才从草丛中探出头,心想,妈的,怪不得这女人三更半夜的出来,原来是搞破鞋会野汉子来了,难道是王老爷子年老体衰满足不了她,因此,这娘们出来打野食来啦。不过,怎么那汉子又管她叫老大,这死娘们什么时候又变成老大了,真是莫名其妙。
好奇之下,我悄无声息的来到祠堂门口,小心翼翼的将一张脸贴过去,顺着破木门的缝隙向里面看过去。
祠堂里面蛛网遍结,落着厚厚的灰尘,长条供桌上燃着两根蜡烛,火苗不停晃动,将室内两个人的身影拉得老长,看起来特别恐怖。
当我看到那个高大汉子的容貌时,不禁一愣,现自己认识,这个人是原天光会的堂主之一,司马烈。他武艺高强,擅使一张巨弓,以至于我对其印象深刻。这厮和天光会领澹台朗月一同乘直升机逃走,直升机燃油耗尽坠落在海中,他居然没死,而且出现在这里,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感觉到匪夷所思的我,尽量将眼睛睁大,仔细向里面看过去,想要弄明白这一对狗男女到底搞的什么鬼。
只见贺佳月问:“司马堂主,我让你到到各地寻找天光会的旧部人员,你办的怎么样了?”
司马烈恭敬的说:“回老大,结果不是太好,因为咱们的地盘都被张晓峰那小子给夺走了,大部分成员都对天光会失去了信心,不愿意再回来。我只联系到不足一百名对咱们帮会的死忠分子,安排在隐蔽的地点,随时听候您的调遣。”
门外的我暗皱眉,这个贺佳月到底是谁啊,怎么司马烈会管她叫老大,按理说,司马烈的老大就是天光会的领澹台朗月。可那是男的,而眼前的贺佳月绝对不是男扮女装。因为她光着身子的模样我都看过了,确实真是女儿身,况且那块儿女性特征明显,还能跟男人生关系,肯定不会是男人装扮的。不过,细端详之下,她眉眼之间倒是还有两三分与澹台朗月有相似之处,莫非,澹台朗月已经死了,这女人是他的妹妹,有日本过来这里,专门要给她兄长报仇的?
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里面的贺佳月说:“那也不错了,想当初,我从日本过来中国的时候,不是只带了数十名的忍,创建了天光会,然后打拼下一番事业。如今有这不足一百人的死忠分子作为骨干,咱们一定能重新建造天光会的辉煌。”
靠,这女人说的是什么呀,错了吧,天光会明明是澹台朗月领着一帮忍来到中国创立的,什么时候又变成你创建的啦?
可是,接下来生的事情却让我大吃一惊,真的不敢相信,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司马烈说:“老大为了光复天光会的基业,甘愿舍弃男儿之身,做了变性手术,整容塑身,牺牲来接近王天赖,这份坚韧实在是古今罕见,让属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就凭您的这种大无畏精神,一定会光复咱们天光会的。”
什么?我惊诧的差点跳起来。这位贺佳月小姐,太极门的夫人,居然就是原来天光会的澹台朗月,这可是在是太难以置信了!妈的,变性手术,自己只在电视上看到我,现实中一个真的变性人都没有看到过,没想到,这个死对头居然想出了这个绝招,摇身一变成了,盟主夫人,欲借刀杀人,以耀北盟的力量除掉峰火帮,这也太狠了吧?这么说,她身上的一切都是人造的。假的丰胸,怪不得怕用力捏,原来虽然那么又圆又大,里面其实是硅胶填充物,若是用力的捏,恐怕会给捏爆喽。假的女性器官,怪不得会那么干,是因为没有分泌物的缘故。假的少女次,是人工制造的,估计还流血了吧,把王天赖老爷子美得够呛,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老婆原来是个变性人,以前是堂堂的男儿之身。
贺佳月在此时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张晓峰那个畜生,伊贺家族的侏儒忍割掉了我的生殖器官。之后,直升机在峰火帮飞机的追撵中掉进到海里,伤口在海水里浸,我选择接近王天赖这个老家伙,千方百计的勾引他,成为他的夫人。只因为他是耀北盟的盟主,如今的虹河省,能与张晓峰相抗衡的,也只有耀北盟这个组织了,我要牢牢的控制这个组织,把它变成一把尖刀,狠狠的插进峰火帮的心脏,直到他们不能呼吸乃至灭亡。”
司马烈语声沉重的说:“老大,真是苦了您啦,做女人一定很不自在吧?”
贺佳月苦笑着说:“现在看起来,女人真是不容易啊,尤其那老东西次进入到我的身体里,让我真正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过,我已经差不多控制住了王天赖,想到可以利用他搞垮张晓峰,我就觉得这么做是值得的。是这家伙灭了我辛苦创建的天光会,把我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1069章追风黄牺牲
我在祠堂门外暗暗摇头,这个小日本鬼子心肠实在是大大的坏了,居然变成女人要置西门大爷我于死地,借用他们的一句话,这家伙简直就是死啦死啦的干活。行啊,你不是要跟我斗法吗,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祠堂内的司马烈说:“老大,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贺佳月思索了一下,心中生了一条毒计,说:“张晓峰不是有个妈妈和年轻的姐姐吗,听说他还是个大孝子,你明天晚上带人到西京,把他们母女俩抓起来,到时候咱们用她们当做诱饵,引诱张晓峰上钩。”
我心中一惊,妈的,开始跟老子玩阴的啦?多亏我潜伏在这里,听到了这条消息,不然的话,妈妈和姐姐被他抓住就糟糕了。
司马烈答应说:“属下知道了,明天晚上就采取行动。帮主还有其它吩咐吗?”
贺佳月说:“没有了,再有什么事我会过来找你的。天色不早,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