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向下探去,见杨雨晴的花蕊已经很湿润了,便不再迟疑,挺身而入,勇猛的动作着,宛如一头雄性猛狮。现在与昨天晚上杨雨晴酒醉时的情景又不一样,她们姐妹俩都是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所以令我感到无比的兴奋。
杨雨晴此时则微觉奇怪,自己的那里明明还肿着,疼的要命,怎么经过她们俩的一番挑逗,晓峰进入自己的身体,反而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了,莫非,真像是某些坏女人说的:我们女人的这个东西就是天生给男人日的。
可是,巨大的舒爽令她容不得在想别的,她只觉得下面涨涨的,热热的酥酥的,却又是那么的舒服,每**一下,就让的心脏因为无比的兴奋而快速的跳动,长这么大,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么美妙的滋味!
只一会,她就忍受不住的尝到了最美妙的滋味,兴奋的痉挛收缩着。
我离开她的身体,拍了一下杨思雨,说道:“妹子,撅着吧,我从后面来。”
杨思雨早就被刚才我和姐姐的恩爱弄的神魂颠倒,下面**的一片,有些迫不及待了,听了我的话,顺从的背着我跪在炕上,肥嫩的小pp高高的撅起,摇晃着,着急的说:“快点,晓峰哥,我好想要……”几滴蜜水已经顺着她雪白的美腿根部缓缓流下,更添诱惑。
我从兴奋地说:“来了妹子。”双手把住她的小蛮腰,猛然间进入,噼啪的猛烈撞击着。
杨思雨立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放浪形骸的大叫着,“晓峰哥,你好棒,我好爱你,你弄得我好爽啊!”
杨雨晴从迷乱中恢复过来,好奇的看着旁边忘我运动着的两个人,看着这种对她来说是大开眼界的姿势,心想,原来还可以这么玩的,有意思,看着看着,她只觉得一股热流自下面涌了出来,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看到别人做就想要。
整整一上午,我轮换着在两个美丽女孩身上宣泄着自己旺盛的精力,直到她们都获得了巨大的满足,被爱的潮水淹没一次又一次,最后告饶说:“够了,够了,别弄了,实在是受不了你了。”我这才喷涌而出,热浪席卷着杨雨晴的娇躯深处,令她又一次攀越了性福的顶峰。
看来,女人若是经常地做这种事真的是大有好处,杨家姐妹俩都是容光焕发,宛如含着露珠的盛开花朵,娇艳无比。至此,我们三个成了一家人,真正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收拾了一下,我们三个前往工地,今天是上梁的好日子,按我的吩咐,小弟们从村里买来一只三百多斤的黑毛大肥猪,据说是笨养的,没喂精饲料,这样的猪肉比较香。现代社会一切都很发达,与我们宋朝来比真是有天壤之别,让我十分的满意。唯一感到美中不足的是粮食都要上化肥,鸡猪牛羊全都喂饲料养大,弄的味道很差,使我这来自古时候的人深感不妥,吃的东西实在是品质太孬。听说有笨猪肉可以吃,让我心里十分高兴。
大肥猪已经宰杀完毕,又多搭了几个临时锅灶,灶里的炭火燃的正旺,在村里请的厨师大师傅系着围裙忙着炒菜,一派热闹的景象。
十一点十八分,四挂一万响的鞭炮在东南西北方向分别点着,噼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回荡在半空中。
我心中暗笑,一个临时搭建的房子上梁,没想到还弄的有模有样的,这帮小弟可真能没事找事干,好玩。
姜明走过来,笑着说:“怎么样,峰哥,这个上梁典礼还行吧?”
我点头说:“不错,弄的挺好,这样吧,每个工人给包个两百块钱的红包吧,让他们也沾点喜气。”姜明答道;“知道了,峰哥。”
老何听说后,大声的喊道:“弟兄们,加把劲干啊,今天上梁大喜,东家杀猪犒劳,还有赏钱,每人二百。”
一帮民工听到这个消息都十分的高兴,大声答应着,“好嘞,谢东家,您就瞧好吧,大伙都得十个心眼给您干活。”
正午开席,十分的丰盛,一帮民工个个吃的嘴角流油,一个劲的感叹,“这席面做的太好了,都是肉。”农村的生活水平还跟城里差距很大,尤其这个西京所属头号贫困村的条件更差,看酒席办的是否好,就是以猪肉的含量评价。没办法 这年头八戒的肉都比师傅唐僧的都贵,一涨再涨,让他们觉得吃肉都是一件奢侈的事。
吃喝完毕,我惬意的躺在长椅上喝着茶水,但是,还没悠闲几分钟,就看见一辆切诺基和一辆东风卡车朝这里开过来,我知道,又有麻烦来了,因为那辆东风卡车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而且手里好像还拿着武器。
妈的,怎么每天都不消停,真是烦人!
十来个小弟已经发现了异常情况,都把刀从车里拽了出来,静静地等待着那伙人的到来。
两辆车停下,车上的人好像煮饺子一样蜂拥而下,足有五六十人,手里拿着各种刀具木棒,最后从切诺基上下来的是黄狼子和一个四十来岁的粗壮大汉。
黄狼子脑袋上缠着纱布,指着里面依旧坐在长椅上的我,说:“老大,就是那个小子让他的手下把我耳朵割掉的。”
目光扫视中,他看到了拿着开山刀的梁卡柱,骂道:“妈的,你小子敢割我一只耳朵,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梁卡柱不屑的说:“原来是你这个混蛋又过来找死了,是单挑还是群殴随你便,老子不尿你,有本事放马过来。”
黄狼子身后有一大帮人撑腰,气势嚣张了许多,骂道:“你他妈的还挺横……”
被他称为老大的那个粗壮汉子见对面的十来个人每个手里都拿着进口开山刀,虽然与他们的六十来人对峙,可是毫无惧意,一个个目光凶狠蓄势待发,宛如一只只准备随时出击的豹子,知道这些人绝不是普通的流氓,一定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黑社会精英,倒是大意不得。
他一摆手,阻止黄狼子继续骂下去,然后大声说道:“哪位通报你们老大一声,房老大来拜会他了。
278流氓君子战
我站起身走过来,姜明说道:“这就是我们老大,西京峰火堂张堂主。”
房老大一愣,问道:“你是张晓峰?”
我点头,“对,我是张晓峰,久闻在紫石县房老大是条好汉,幸会。”
房老大说道:“我在紫石听说西京黑道上最近成立个峰火堂,废了银水区的南豹,清岭区的尚彪,还以为是个多了不起的人物呢,没想到是你这个毛头小子,真是让人笑掉大牙,西京上的黑道上真是后继无人啊。”脸上竟然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眉头一皱,说道:“让房老大见笑了,请问您这次兴师动众的过来,有何贵干?”
房老大一指黄狼子,说:“这小子是我的小弟,俗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可是不知道他怎么就得罪张堂主您了,以至于把他的耳朵割下来了,所以想给他讨个公道。”
我淡淡的说道:“没什么,这小子偷了我的越野车,被我抓住,我就把他耳朵割下来了。”
房老大一愣神,显然是不知道这件事,他沉着脸问黄狼子:“有这事吗?你偷了人家的车?”
黄狼子见老大貌似要发火,吓的他不轻,因为他知道这位老大虽然人很仗义,但是脾气暴躁,翻脸不认人,说动手就开打。他结结巴巴的说:“不是……老大……你听我说,我没偷他车,只不过是借用一下而已。”
房老大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这个混账东西,怪不得让人把耳朵割掉,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真是自作自受,不过,他好歹是自己的小弟,况且自己兴师动众的领着这么多人过来,若是不讨个交代,也说不过去。他沉声说道:“就算是偷了你的车,你打他一顿也就算了,也犯不上把他耳朵给割掉一个,你看这事怎么解决吧?”
我反问道:“你说吧,既然你领着一帮人过来找我,想必是已经有了打算,我听听你的意见,你说该怎么办?”
房老大说:“这样吧,都是道上的人,我也不难为你,你出十万块的医药费吧,这事就算了啦。”
我冷冷的说道:“那我要是不出这十万块呢?”
房老大沉声说:“那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来一个。”
我点头,“好啊,久闻房老大身手不错,我也正想领教一下,既然你是为小弟出头,那咱们就单挑一下,怎么样?”
房老大脸上露出狞笑,“好啊,就让咱们两个老大一决胜负吧。”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握了下拳头,说:“不如咱们赌点什么,打的才能有劲点,你要是能够打赢我,我不光让你割掉我的耳朵,我还情愿拿出十万块钱,怎么样?”
房老大心说,好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小小年纪有什么本事,敢跟我叫板,不打出你稀屎来都算我没本事。他爽快的点点头,仿佛势在必得,“好啊,道上的人有几个不是嗜赌如命,我同意,可我没带那么多的钱,若是我输了,此事就一笔勾销,另外我这两辆车留下归你,抵那十万块钱。”
我笑了一下,“果然是条好汉,办事爽快,就这么定了。”一摆手,杨思雨从我的包中取出十万块前来,明晃晃的扔在了餐桌上。
空地上,两个黑道老大面对着站下,我脱掉了外套,只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房老大则将上身脱个精光,露出了背后的纹身,是一条黑色的恶龙,扭动着磷身张牙舞爪,龙头从身后探过来出现在右面肩胛骨上,面目狰狞。
房老大的身上块块肌肉凸起,身躯宛如铁打钢铸,双臂一扭,全身的关节咯咯作响,深吸一口气,说道:“动手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落,我纵跃飞起一脚踹向他的面门,动如脱兔。
房老大心中一惊,这小子有两下子,单凭这一脚踢出,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力怎么能踢出,真是不简单,看来还小瞧他不得。不过,他闯荡江湖数年,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双臂在头上交叉,封住了这一脚。之后,虎吼一声,单掌向我劈来,掌风凌厉,赫然是少见的铁砂掌。
我有心试探一下他的功力,便使出五成功力的混元功,单掌迎上去,是破玉掌里的一招,“随风附影。”
房老大心中暗喜,他十二岁开始习练这门铁砂掌绝技,到如今已有三十年的功力,算得上已有大成。要知道,铁砂掌又称黒砂手,乃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这门工夫极为难练,头一年初学用小米装成沙袋练习,每日击打数万下,常年不止。第二年换为绿豆沙袋,等到得第三年,才换成真正的装有铁砂的沙袋。十年后,方可在大铁锅中翻炒滚烫的铁砂,将双掌反复插在其中练这铁掌功。练到大成,双掌坚硬如铁,无坚不摧,真可称的上开碑裂石,所以,他见到我硬接这一掌异常的兴奋,小子,不把你手腕震折都显不出我房老大的手段。
双掌相交,“篷”的一声巨响,巨大的撞击下,房老大被震得退后了三步,我向后退了两步。
一招过去,我已经摸清对方的状况,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房老大背着一掌震得气血翻涌,胸腹间说不出的难受,脸色当时一变,眼看着对手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暗自惊讶,这少年的武功实在是高不可测,当下不再迟疑,挥舞着双掌又冲上前来。
我现在要胜他真可谓是易如反掌,但是,我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挖金,不想节外生枝的多惹麻烦,所以,不想让他输的太过难堪,便一味的闪身游斗,腿下留情,不然早就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了。
房老大越打越是急躁,眼见自己暴风骤雨般的凌厉攻势,在这少年的轻描淡写之下轻易地破解,此时方知这少年的武功不知比自己高出多少,不由得后悔听信了黄狼子的一面之词,没由头的要在此落败丢人现眼了。内心之中,已经不敢奢望取胜,只求双方打个平手就算是佛祖保佑阿弥陀佛啦!
他手下的六十来个马仔却不明就里,看着老大猛攻不停势如狂狮,一个劲的大声叫好,“好,老大打得太猛了,老大加油,老大必胜……”
还有个马仔见我一味的闪让退避,一个劲的奚落于我,“可那个小子,让老大打得不敢还手了,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你躲什么呀,不行就别出来混,丢人……”
我的一帮小弟听着老大被人侮辱,当时便不愿意了,梁卡柱脸红脖子粗的骂道:“去你奶奶的吧,你们老大才是缩头乌龟呢,有能耐你他妈的站出来,咱们也单挑。”
那个骂人的马仔是个矮胖子,见梁卡柱气势汹汹的宛如一只出笼的野兽,长发被风拂向脑后,露出额角的暴跳的青筋,不由得身子吓的一颤,已经在气势上输了三分。再看人家手里拎着的是两尺多长的闪亮开山刀,而自己手里拿着的是二十公分左右的带锈弹簧刀,更是提不起精神单挑,当时缩到别人身后。心中暗骂:紫石这个破地方太穷了,当流氓都没劲,不说别的,就说人家西京过来的流氓,手里拿着的是正宗正版德国烈狮开山刀,牌子货,这把刀就值五百多块钱,那一拿出去多威风,倍儿面子。而自己手里拿的这把弹簧刀,是花了十一块六毛在夜市一个老太太那买的,说是纯钢的,可就削了两个苹果,他妈的就锈成这样,都赶上出土文物了,丢人。
转眼间,十余招已过,我看到他腋下露出破绽,一个大擒拿手抓住了他的右臂,右手出指如风,使出拈花点穴手的绝技,点在他腋下的“大包穴”上。
房老大见右臂受制,大惊失色,急忙摆动左掌想要使一招“围魏救赵”,摆脱我的控制,却不料,只觉腋下一麻,左臂再也不听使唤,无力的垂了下去,不禁让他面如死灰,心中暗道:点穴?这少年竟然会点穴?我今天是栽到家了!
我一招制服他,随即又是手指如闪电般的点了他胸前的两处穴道,解开他被封的大包穴,又令他行动自如,松开他的手臂,退后两步,含笑看着他问:“还打吗?”
房老大愣在了当地,万没想到我不但是轻易地放过了他,还给他留了这么大的面子,一时间,百感交集,说道:“我……认输了。”
旁边围观的众人都有些不明所以,因为我的动作相当之快,点穴和解穴都在瞬间完成,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其中的过程,一个个纳闷的想,房老大打得好好地,怎么就认输了呢?
279一笑泯恩仇
我大度的一笑,“没有,我们两个只是不分胜负,打个平手而已,房老大的功夫真是霸道,小弟十分佩服。”
房老大见我给他留足了情面,心中感激,说道:“张堂主,不用再说了,我心里清楚,多谢你给我留面子,这件事到此结束,以后我不会再找您麻烦了。张堂主不光武艺高强,而且宅心仁厚,在下输的服气,这两辆车就给您留下了,告辞。”
他的一帮手下万料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俩,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狼子急忙跑过来,说道:“老大,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小子,咱们大伙一块上,灭了他。”
房老大飞起一脚踢了他一个跟斗,骂道:“滚,你这个没出息的货,偷了别人的车,还有脸让我替你出头,丢人,从今以后,我房老大不认识你,你也不是我的小弟,快滚。”
黄狼子从地上爬起来,说道:“老大……我”
他话还没说完,房老大又是一脚将他踢倒,怒道:“我让你滚,你听见没有,若是你再敢叫我一声老大,信不信我废了你。”
黄狼子这才知道房老大跟他玩真的,从地上站起来,冷哼一声,一言不发的朝村里走去。
房老大朝我一拱手,说道:“张堂主,在下就此告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一摆手,“撤。”率先奔着原来的土路往回走,竟然真的把一辆切诺基和一辆东风卡车留在了这里,果然是愿赌服输,一诺千金。
他手下的一帮马仔面面相觑,不知道老大究竟是哪根筋不对了,即便是比武输了,这么多人一拥而上的打群架,也能把这十来个小子砍到在地,怎么说撤就撤了,而且真的是连车都不要了。可他是老大,再怎么说老大的话还是要听的。无奈之下,一帮人极不情愿的跟在老大的身后往回走去,这里距紫石县城有十七八里路,真不知道走回去得多长的时间,难道黑帮也要长征吗?
我也觉得颇感意外,没想到这位房老大倒真是一条说话算数的好汉,便有心接纳于他,喊道:“房老大,请等一下?”
房老大停下脚步,转身问:“张堂主还有何赐教吗?”
我走上前去,笑着说:“走回到县城去也太远了吧,把这两辆车开走吧。”
房老大一愣,摇头说:“张堂主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房某一向愿赌服输,输给别人的东西我是不会赖账的。”
我十分真诚的说:“那我就做个顺水人情,重新把这两辆车送给你吧,还请笑纳,没别的意思,我就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
房老大心中暗叹,怪不得这少年小小年纪就是一堂之主,看来果然有些手段,他日必成气候,倒是可交之人。抱拳说:“那在下就多谢张堂主的一番美意了,以后堂主若是有用得着我老房的时候,尽管说话,老房一定帮忙。”
“房老大太可气了,小弟跟你真是一见如故,若不嫌弃,请你和弟兄们吃顿便饭如何?”我试探着问。
房老大爽快的答应说:“好啊,正好我中午也没有吃饭,有些饿了。武功我不是你的对手,就勉为其难的和你切磋一下酒量吧。”
“好,爽快,这边请。”
两个肥胖的大师傅重新上灶,叮当三响的敲着大铁锅,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肴端上了长长的餐桌,六十多人围坐在两旁,我的几个小弟遵从我的吩咐将一瓶瓶白酒摆放在众人面前。他们都有些纳闷,不明白我把赢到手的车子还给人家不算,还要请他们这帮人吃饭,内心琢磨着老大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做事这么反常呢?
梁卡柱悄悄地问姜明:“峰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对这个房老大这么客气,也不像是他平常的作风啊,这要是换做别人得罪了他,他还不把那人给废了啊,却偏偏对他这么友好,怪事。”
姜明心思缜密,已经隐隐的猜到了我的企图,低声说:“峰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打算,咱们什么也用不着管,听他的准没错。”
梁卡柱想想也是,这位老大虽然年纪小,但是办事成熟稳重,心眼特别多,一般人鬼不过他,便不再操心,继续从面包车上往下搬着一箱箱的白酒。
我扭头说道:“拿几个大碗来,我要和房老大用大碗喝酒。”
一个小弟捧着六只大碗过来,在我和房老大的面前各放三只,拿起酒瓶朝碗中倒去,说来也巧,每只大碗都正好装一瓶白酒,六个酒瓶倒空,我们俩的面前各自出现了三大碗酒。
虽然房老大这帮人平常都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货,可是却没来没有见过这么喝酒的,都看着那六个大海碗觉得眼晕,暗暗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