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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棱角分明的脸凝结了一层寒霜,眼底翻涌着回晦暗不明的光。

低沉的声音冷漠如冰:“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拿着木仓的人笑了,得意洋洋,“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有人要买你的命,真没有想到你们兄弟俩如此情深意重,哎,还真是一举两得。”

谢江道听闻并没有任何的慌张,甚至还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些绑匪立马就察觉到不对劲,他下意识的开木仓,而谢江道的伸手比他们想的好的多,轻轻松松的躲过了。

门外很快来了十几个黑衣人,他们走步的声音很小,以至于到现在他们才发现。

这一下子让他们慌了阵脚,那几个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被控制住了。

谢江道半分目光都没有分给他们,转身双手按住了温希恩的肩膀,冷峻的眉眼一下子温柔似水。

他轻轻的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温希恩被他保护的很好,一根头发丝都没掉,刚想摇摇头,却透过男人的肩膀看到一个人连滚带爬的捡回了木仓,黑漆漆的口对着他们的方向。

瞳孔微微的紧缩,谢江道瞬间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他好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双手张开,按着温希恩的后脑勺,死死的抱住了她。

砰!

温希恩呆愣的眨了眨眼睛。

耳边响起男人含笑如释负重的声音:“你没事,就好。”

温希恩一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就很酸涩。

黑衣人迅速的反应过来,连忙跑过来要扶。

可是谢江道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是任性,他赖到了温希恩的身上,硬温希恩扶。

温希恩只好把他扶到车上。

男人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一副命不久已的模样。

几辆黑色轿车停在仓库外,引擎还在制动,发出沉闷的声响。

精致漂亮的人儿抱着高大英俊的男人,而那个健壮实在是和娇小完全不搭边的男人正缩在温希恩的怀里,哼哼唧唧的喊着疼。

坐在驾驶座上的手下从后视镜里看到都感觉无比的辣眼睛,甚至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震碎了。

这,这还是他们的总裁吗?确定没有被人穿?

温希恩浑身僵硬,她的手上沾满了温热的血,面上强装着平静,“快去医院。”

手下看男人娇柔做作的模样只感觉没眼看了,镇定地应了一声“是”就启动了车子。

谢江道抱着温希恩纤细柔软的腰肢,鼻尖除了浓浓的血腥味之外,还有这个人身上淡淡的冷香。

很好闻,他很喜欢。

在温希恩看不到的视线里,谢江道那还有一丝虚弱的模样,眼底闪现着对这个人的痴迷,浅黑色的眼睛扭曲成深色,尽管谢江道已经极度克制,但依旧控制不住偏执浓烈的感情流露。

这极致的克制,让谢江道俊美的面孔都显得有几分狰狞,有点毛骨悚然。

谢江道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到温希恩的时候,小小的个子都还没有到他的腰上,说起话来奶声奶气,一见面就甜甜的叫他哥哥。

但其实他一开始其实很抵触,甚至因为父亲的缘故而厌恶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把最恶劣的一面全都展现在她的面前,他知道他小时候做过很多件很可恶的事,所以哪怕他长大了之后尽量的去补偿依旧和温希恩永远都隔着一道墙。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成为这个可爱的小孩的阴影。

谢江道比温希恩将近大了十岁,都说三岁一沟,可是他是三岁的两倍,温希恩还刚刚读初中的时候,他就已经读完了大学,继承了家里的产业。

然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说起话来软甜漂亮的像个芭比娃娃的小孩长成了沉默清贵的大孩子了。

变的更加的沉默,也更加的漂亮。

她一身皮肉格外的白嫩,眉眼如画,身形单薄削瘦,一双乌黑湿润的眼睛永远都是淡淡,像是隔了一层无形的纱,所有人都没有映进他的眼里。

随着她的成长,五官逐渐展开,那种漂亮更摄人的心魂,她的成绩也很好,各方面都极其的优秀,父亲也会把更多的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

而谢江道,也无法避免的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他总是会不经意的去观察温希恩的一切。

有的时候是她那冷淡的声音,那凉薄又浓艳的眉眼,如青葱般的根根手指,还有又长又浓的睫毛。

她看书的样子格外的迷人,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就如同坠落凡间的天使。

人的天性,都会偏向纯净而又漂亮的事物。

而温希恩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一个属于白,一个属于黑。

黑色总是想染脏白色。

黑色总是属于自私偏执的一方。

在他休息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总是会闪现那雪白的如同白兰花的肌肤,还有会因为翻书而屈起的手指。

他就像一个变态一样窥视着温希恩的一切,他会去碰她碰过的书,去碰她碰过的水,就好像这样就会离她更近一些,再近一些。

直到在床上的时候,梦境里的人也变成了她的模样。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怎么沦陷的,那是他藏在暗处不知道幻想了多久的场景,甚至只是稍微一想就浑身沸腾。

那位干净美丽的就像仙人似的人儿,凉薄的眉眼染上了粉红,像是抹了一层胭脂。

她就像一只透明的蝴蝶,脆弱而又虚幻,必须得用力的把她锁在身下,才能弥补心底的荒凉。

在梦里,她眼中蒙上一层水雾般,红唇一张一兮,竟是有种溺人的妩媚之色。

浓浓的冷香往鼻子里面溢,还跟随着耳边轻轻的,像羽毛似的嗓音。

“哥哥。”

黑色终究还是染脏了白色。

等他从梦中醒来,都久久的回不过神,他叹了一口气,在黑夜里发出了沙哑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

是在笑他自己,笑他自己的身体还未消散浓厚而又凶狠的情欲,原来他早就不知何时对那个人滋生了无比邪恶的欲望和偏执到骨子里面的情意。

他想,这辈子恐怕都放不下手了。

到死都不会。

------题外话------

完了,后面就是哥哥的追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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