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权利在这屋搜查,快滚。”
“滚出去,令人生厌的家伙,不想见到你们。”
黄松和孙红尚等十多个人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屋里的队员和四个士兵吵了起来,一个个挽起衣袖就要动手,嚷嚷着喊道:“干什么,想打架不成。”
“反了你们了,到这来撒野。”
四个士兵见一帮人要动手,不禁慌张起来,急忙往门口处退去,管狗的那个说道:“干什么,想要打群架吗,我跟你们说,我们都是练过的,你们不是我们的对手。”话虽这样说,但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黄松嚷着大嗓门骂道:“你丫的,大家就打架,老子还怕你不成,有种的出去单挑,是骡子是马拉出去遛遛。”
另外三个士兵急忙拉住那个要动手的士兵,说道:“邵军,你不怕处分啊,部队有纪律,你可别犯浑。”然后,三个人硬拽着他走出门去,灰溜溜的离去。
黄松一帮人在后面呜嗷的起着哄,宛如聚众山林的土匪强盗。目送他们走远,这才走回到屋内。黄松趾高气扬的说:“峰哥,这几个小子滚蛋了。”
我笑着点点头,“表现不错,值得嘉奖。”
黄松得意的一笑,“那当然,咱们是谁啊,哪一个不是社会上的成功人士,还能怕他们。这是在这块儿,要是在社会上,哥们一摆手,早有几十个弟兄冲上去了,不把他们稀屎打出来才怪。”
我微微一笑,没有再做回应,走到哪按哪的规矩说话,说别的都没用,这要是在社会上,我还能让这几个家伙站着离开这里吗。
危险已经解除,我伸出双臂,在众人的起哄中将花咏仪从被窝中抱出来,放到了地上,尽量不让她看到被子里的死狗,把被子一掀,重新将那条死狗蒙的严严实实。说道:“好了,我送你回寝室吧。”
花咏仪笑靥如花的答道:“好啊,谢谢你啊。”她心里盘算,这个超级大帅哥送我回去,不让寝室里的几个女生惊爆眼球才怪。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另外两袋饭菜,与花咏仪并排前往相隔不远的女子寝室。一进屋,我看到四个女生在对着小镜子补妆,什么唇膏或是小刷子睫毛夹一个劲的往脸上招呼着,好像不把自己修饰成李师师决不罢休。
而两张铁床上躺着另外两个女学员,一个哼哼着说道:“妈的,饿死我了,这个死混蛋教官可真狠啊,愣是不让我吃饭去。”
旁边的那个叹气说道:“早知道学习开飞机要受这份罪,打死我也不来啊,一口气跑了三千米,最后还是受到处罚,连饭都没吃到……”忽然,她惊奇的张大了嘴巴,吃惊的说:“张晓峰。”原来,她看到了我。
立刻,正在化妆的四个女生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目不转睛的向我看过来,而原来躺在床上的两个女孩谭瑛和钱玉芝也都一骨碌从铁床之上爬起来,怔怔的看着我,全然不觉的自己披头散发的形象不佳。
这种场景我见的多了,也不以为奇,将两个方便袋放到了床头柜上,对两个饥肠辘辘的女孩说:“还没吃饭吧,我从食堂里给你们偷了吃的出来,还热乎着呢,你们俩快吃吧。”
一时之间,两个女孩看着香喷喷的饭菜有些发愣,感觉到鼻子酸酸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也许,是感动了吧。
382一条生死符
女孩的心思是脆弱敏感的,有的时候,一件极小的事都能令她痛哭流泪。眼下,谭瑛和钱玉芝虽然没有流泪,但是,心中确实很感动,都对我甜甜的一笑。只是,两个人长跑过后汗水使脸上的浓妆有些脱落,估计还曾经哭过,眼睛下面有两道露出皮肤本色的泪痕,头发凌乱,弄得跟鬼似的,这一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谭瑛说道:“谢谢你,张晓峰,你人可真好。”
钱玉芝则比较开朗,学着某影视剧里面的造型,躬身施了一礼,说:“多谢方丈,灭绝师太这厢有礼了。”
我自然而然的进入了剧情,幽默的说:“师太,看在老衲给你送来饭菜的份上,你就从了贫僧吧?”
一时间,寝室里的几个女孩都咯咯娇笑起来,一个个花枝乱颤,内心都觉得这个男孩倒是挺逗的,有点意思。
现在的女孩都疯的厉害,最喜欢打闹开玩笑,花咏仪也不例外。她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做出一副放浪形骸的表情,嗔道:“你这秃驴,都已经勾搭上了我这怡香苑的头牌赛金花,怎么又去勾搭水月庵的美貌小尼姑。”估计这位富家女学过表演,灵性很高,硬是将一个头牌妓女的气质表现的淋漓尽致。
妈的,几个女孩就此疯起来了。短发只习惯用英国进口卫生巾的马明明走到我的面前,挑逗的说:“方丈,她们两个一个是清心寡欲的尼姑,一个是水性杨花的妓女,有什么意思,你还是要了贫道吧,我可是名满江湖的赤炼仙子李莫愁,小龙女的师姐,怎么样,你我一个是和尚,一个女道士,岂不是天生绝配。”
还没等我答话,另外四个女孩分别涌上前来拉扯着我,各自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大闹起来。
“方丈,李莫愁算什么,我是小龙女,杨过那小子每天冷冰冰的只知道修炼武功,我早就对他厌烦了,把他给放鸽子了,特来投奔方丈您。久仰您老人家的阴阳合欢**,特来找您领教一下。”说话的是赵玉敏,长的胖乎乎的,若说她是小龙女,只怕杨过一天得吐八遍,死的心都有了。
“方丈,我是铁尸梅超风,虽然长的黑了点,但是我习练了九阴真经中的媚阴之术,若是你和我婚配,保您妙不可言,每日里不思下床。”这位皮肤微黑的女孩名叫王红梅,自比梅超风,还是比较形象。
“方丈,还有我。”说话的是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名叫范双双,她拉着我的手,说:“方丈,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沉吟了一下,说:“你是黄蓉吧?”
“错。”范双双俏皮的笑了一下,说:“老身乃是天山童姥,只有我才是极品女人,想想看,我可以变成五六岁的女童至十五六岁的少女,一生之中可以让你无数次的破身,作为一个男人,你找我是不是更有成就感呢?”
汗,这个都能想到,你丫头还真是有想象力。不过,我若是能得到你的欢心,你倒是能每天变成我想要的任何年龄的少女形象,但是,万一我得罪你了,你天天变成满脸核桃纹的老太太在我眼前晃荡,还不烦死我啊!
她的话音刚落,另一边传来了一声媚媚的叫声,“方丈。”转头看去,原来是叶灵茜,正在搔首弄姿,眼神运用的很到位,似乎里面包含着无限春意,简直把一个放浪女人刻画的入木三分。只是,我很奇怪,她演的是谁?难道是多情剑客无情剑里的林仙儿?
但是,我的判断是错误的,因为叶灵茜所说的这个人是我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她用至贱无敌的声音接着说道:“方丈,我是东方不败啊。”
我靠,人妖?
“阿米托佛,老衲虽然憋了六十六年,老母猪在眼里都变貂蝉,但是,对人妖是不感兴趣的。”我单掌竖在胸前说道。我刻画的这个人物就更加了不得了,借用星爷的一句话,用我的全部身心在演戏,所以,我的外表看起来应该是得道高僧,但是,骨子里实际上是个留恋红尘的花花和尚。
叶灵茜白了我一眼,娇嗔的说:“什么人妖呀,说得那么难听,讨厌,现在正规的叫法叫做变性人,我这是在泰国做的变性手术,绝对会带给你不一样的感受。”
我心里暗叹,确实,还是现代社会牛逼,男的将那活儿割掉,开个口子,安上一副狗肠子,打上雌性激素,令双峰隆起,就变成了女的,真是了不得。貌似听说还有人变完了觉得不满意,又把冰箱里冻着的那活儿找出来,缝上又重新变回男人的,科技太发达了,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那好,既然几位这么热情,老衲就不再隐瞒了,实话说吧,我不是和尚,而是聚天地之精华,汇日月之灵气,以一套抓奶龙爪手闻名江湖的韦小宝是也,看来七位是我的七个老婆转世重生,天色不早,让我们大被同眠吧。”我胡诌八咧的说道。既然她们都跟我开这种花花玩笑,我也不能示弱啊。
“切,跟我们七个大被同眠,你倒是一点也不贪,也不怕给你抽干了。”灭绝师太说道。
“我赛金花可是青楼里的极品,一生阅男人无数,就你这样的都不是我一个人的对手,还敢提大被同眠这几个字,班门弄斧。”
“大胆的负心汉,我李莫愁生平最恨见异思迁负情薄义之人,小心我用五毒神掌毒死你的那只小小鸟。”李莫愁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威胁。
“切,原以为你是个得道高僧,谁知你是韦小宝那个滥情的家伙假扮的,你把我小龙女当成什么人了,我还是找我的靖儿去吧。”
汗,这小龙女是什么素质,郭靖是杨过的伯伯,你怎么又跟他搅合在一起了!“方丈,你太让我小梅失望了,看来我的师傅黄老邪比你还好一点,我现在就去找他,不光把九阴真经还给他,我还要以身相许,和他生一个比黄蓉还要聪明的女儿,或是比潘安还帅气的儿子。名字我都想好了,若是生个男孩就叫黄瓜,若是女孩就叫黄花菜。”说到这,梅超风叹了一口气,伤感的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桃花岛上住。”然后,是满怀深情状:“邪邪,亲爱的,等着我,我就要回去找你了。”
蒙了,这是哪跟哪啊,但是,女孩们的兴致却很高,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天山童姥用手指着我,厉声说:“大胆韦小宝,竟然假扮和尚欺骗老身,看我怎么收拾你,接招,生死符来了。”
她身后的右手探出一扬,一件白色的暗器向我飞过来,这就是令江湖群雄闻风丧胆的生死符,据说一被击中,即游离在你的全身穴道之中,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不敢大意,急忙将暗器接在手中,之间这生死符长约不到一尺,色泽洁白,中间有吸水装置,两边还有翅膀,不禁大惊,失声道:“难道……这就是生死符的升级产品,专吸人血的护翼生死符?”
天山童姥得意的一笑,“那当然,厉害吧,告诉你,这生死符威力巨大,不过耗费功力,我每个月也只是发功一次而已。”
我扬了下手里的那条卫生巾,笑着说:“那倒是,若是你每月发两次功的话,就是月经不调了。”
原来,这生死符暗器实际上是基地为女学员预备的卫生巾,范双双打开一包看质量怎么样,此时开玩笑,便把它当作了暗器朝我打过来。
我把卫生巾扔还给范双双,说:“童姥,把你的生死符收起来,别到处乱扔,不然你发功的时候该找不到了。”
范双双把生死符装进了包装袋中,叹气说:“没事,这东西基地倒是给发了几大包,估计一年都用不了,可惜,我自己带的好东西却全让他们给没收了。”
言语之中满是惆怅,汗,难道这就是当年杀人不眨眼的灵柩宫主人天山童姥吗?
383相聚夜无眠
在女子寝室盘桓了一会,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那条死狗扔到了床底,小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已经五点多钟,便打了个哈欠坐起来。
黄松说:“峰哥,咱们过去食堂吃饭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去了,一会出去吃狗肉,有想吃狗肉喝酒的一会跟我出去吧。”
此言一出,呼啦一下,所有人都围上来了。七嘴八舌的说:“峰哥,咱们能出去吗,这里四周都是高墙,上面还架着电网,比监狱还严实。”
“是啊,要是能出去喝酒还不错,这里闷死了。”
我朝他们一笑,说:“有我在,还有出去不去的,等一会,天黑了咱们再走出去。”
一帮人点点头,谁也没有去食堂吃饭。等到天色渐黑的时候,我打头,黄松扛着那只足有七八十斤的死狗,大家如同小偷一样的走了出去。
越过一片荒草滩,往东走了大概六七百米,一道高达三米的大墙挡在了我们面前,上面还架着电网,真的是跟监狱的设施差不了多少。
黄松疑惑的问:“峰哥,咱们怎么做?”
我摆了一下手,说:“你们都往后面退一下,我有办法。”
一帮人都退到了后面五六米处,我暗自运气,混元功遍涌体内,双掌猛地推出,轰的一声响,砖石纷飞,尘土飞扬,高大的围墙中间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洞口,直径足有一米五六,而围墙的上方却没有倒塌。
我身后的一帮人这下子可是目瞪口呆了,这是什么?降龙十八掌里的亢龙有悔吗?还是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这威力也太大了吧?天啊,这若是一掌击打在人的身上,那还了得,五脏六腑还不得都零碎啊?
黄松脸上的冷汗流下来了,他这才知道,自己今天是在鬼门关逛了一圈又走回来的,若不是张晓峰手下留情,就这么击上自己一掌,那自己岂不是马上就找马克思报到去了。
与他有同感的,还有彭胖子等三个挨过我打的学员,都暗自庆幸,自己挨了这小子的揍居然没有折胳膊断腿。
我回头看了一帮学员一眼,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吧。”然后,第一个从洞口中钻了出去,来到了外面的荒滩上。
这帮小子才缓过神来,跟在后面走了出来。
“峰哥,咱们往哪走?”黄松看了下这片荒地,有点发晕。
“走什么走,十里八里都不会有人家的,累死你,笨蛋,赶紧打电话叫车,咱们去附近的县城潇洒一下。”
黄松经过了我的提醒,猛然醒悟,眉开眼笑的点头说:“还是峰哥头脑清楚,对,我赶紧让保镖把车子开过来。”
于是,二十多人纷纷掏出电话,打给自己的司机或者保镖,告知现在的具体方位,五分钟后,二十多台车亮着闪亮的车灯开了过来,一帮人纷纷上车,我坐到孙红尚的凌志车内,一同向十多公里外的陇原县城进发。
陇原是个不怎么发达的县城,我们一帮人来到县城里算是规模比较大的槟城大酒店,一帮人涌进店里,服务员一看冷不丁进来这么些人,有点发蒙,结结巴巴的说道:“欢迎……光临……”
黄松学着人家的话,说:“不……不客气……”
那个身穿红缎褂子的年轻女孩脸一红,不敢再做声,显然认为黄松这家伙是个不良青年。
我拍了黄松的肩膀一下,笑着说:“去你的,别再把小妹妹给吓坏了。”然后,语声和气的对女孩说:“小姐,麻烦你把老板叫出来一下。”
服务员见我一脸笑容,心情不再紧张,点头说:“先生稍等,我这就给您叫去。”
不一会,老板急步从后面走出来,见有生意上门,热情的招呼说:“大家伙快请坐,先喝点茶水,想吃什么尽管点,尽量满足大家伙的要求。”
黄松把肩头上的死狗扔在了地上,说:“把这个给我弄了。”
老板向地上的那只狗看了一眼,心说:这狗可真不错啊,纯种的德国牧羊犬,拿来吃肉真是白瞎了。嘴上却说道:“行,我们饭店的大师傅擅长做狗肉,诸位稍等,一会儿就能做好。”
“先给我们上点冷盘,再来些白酒,我们大家伙先喝着。”我吩咐说。
老板答应说:“好嘞,这就给您上。”
二十二个人分坐三桌,不一会儿,上来四个冷盘,无非是炸蚕豆香葱拌猪耳朵杏仁瓜条拌牛蹄筋四个菜,二十二瓶古井贡都启开,每人面前放着一瓶。
酒杯里倒满酒,我站起来,举杯说:“哥几个,我说两句,大家来自天南地北,相聚在一起不容易,虽然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我希望咱们大家能像兄弟一样和睦相处,彼此都留下个好印象。我是来自虹河省西京的,弟兄们若是有机会过去,我一定热情招待,来,咱们喝了这杯感情酒。”
大家伙都站起来,举杯相和,“干杯,干杯。”
一帮人边喝酒边聊,相互之间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我们这帮人来自十五个省市,和我预想的一样,这帮家伙都是豪门子弟,其家族在当地都是有名望跟势力的,而黄松的家族和我一样是黑道出身,在当地也是一手遮天的人物。
半个小时后,几盆热气腾腾的狗肉汤端了上来,大家争先恐后的把汤勺伸进汤盆中,品尝着狗肉汤的味道。还不错,鲜香微辣,有点正宗韩国狗肉的风味,大家伙喝的身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逐渐的,拌狗肉,炒狗排炸狗皮等各种菜品端了上来,无不是色香味俱全,看得人嘴里口水横流,大家伙吃的是不亦乐乎。
在酒店里吃过饭,由黄松负责结了帐,孙红尚提议找家娱乐场所潇洒去,就这样,我们又来到了本县最大的夜无眠休闲中心,二十多个人在二楼特别宽敞的大包厢里坐下,没想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娱乐场所还有这么大的包厢。
大堂经理,也就是古代青楼里的老鸨子,现在小姐的妈咪,一个四十来岁浓妆艳抹的女人扭腰晃腚的走了进来,媚笑着贱声说:“欢迎众位先生光临夜无眠休闲中心,这里会带给你们不一样的感官享受……”
黄松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从包里拿出两沓钱来,往茶几上一拍,说道:“少废话,你们这有多少小姐,我全包了,赶紧都给我叫来。”
大堂经理向茶几上那两沓钱钱扫了一眼,就知道是不多不少两万块,眉开眼笑的说:“这位先生很敞亮啊,这才是男人吗,您等着,小姐们马上全部到场。”她走过来,欣喜的拿起那两万块钱,扭摆着硕大的p股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