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雨忍不住的在旁边笑出声来,“你说的都不对,是给枪上养老保险。”
我更加的糊涂了,不会吧,汗!难道打枪还得交什么养老保险吗?我偷眼向杨思雨看去,见她兀自偷笑个不停,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可能是出糗了,于是急忙问姜明,“快说说,这个保险是怎么回事,应该怎么弄?”
姜明这才明白自己老大刚才是在女友面前吹牛,什么有名的神枪手,什么百步穿杨都是无中生有,原来连枪有保险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问是人寿保险或是医疗保险,真是有够搞笑,他心里偷偷笑着,告诉我保险在哪,往前一推就能射击开火等等。
我一瞥间看到了他嘴角压抑不住的几丝笑意,这小子,肯定在心里笑话我呢。我重又把枪拿在手里,斜眼问他,“你小子在那美滋滋的乐什么呢,是不是在心里边偷偷笑我呢?”
姜明急忙将脸上的笑容尽数收起,显露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老大,我没笑啊,真的,我怎么敢笑你呀,我知道,你问我保险是想要考核一下我的军事常识,是故意问的,老大你上通天文地理,下知生活百科,怎么会不知道开枪要打保险呢,是吧老大。”
靠,没想到这小子不光擒拿格斗历害,拍马屁的功夫也是一流,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笑着说:“你小子不用给我戴高帽,我是没打过枪,可是没吃过肥猪肉,我还没看过肥猪走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百发百中的枪法,怎么把那个鸟窝打下来的。”说着,我就要往起端枪描准,谁知,此时枪的保险已经打开,我的手指却还接触在扳机上面,就在往起端枪的一刹那,手指却不小心触动了扳机,只听轰的一声响,猎枪已然发射,在我面前六尺远的地面处打了一个坑,直弄的尘土飞扬,乌烟瘴气的。
这下子,我可傻眼了,没想到这枪的威力如此巨大,更没想到我竟然对着地面发射了我的人生第一枪,最没想到的是,我把牛皮吹爆了!
杨思雨和姜明等几人都楞楞的看着我,不明白我在搞什么东东,怎么朝地面上放了一枪,可是,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走火了,放空枪,就和年青人跑马是一个性质的,丢人啊!
姜明见我脸面微红,知道我因为枪走火而有些不好意思,便想给我找个台阶下,于是,把两眼向那土坑看去,忽然,他两眼一亮,原来,在土坑中发现一条被枪沙打死的蚯蚓,于是,连忙过去把那条蚯蚓拎起来,赞道:“老大,好枪法,这么小的蚯蚓都给打中了,真是百发百中的神枪手啊!”
既然,我是他们几个人的老大,我要是没面子的话,他们几人的脸上也自然是无光,既然有人想到了这么绝妙的主意,别人也当然不能落后,都随声附和。
常雄一竖大拇指,说:“峰哥的枪法真是绝了,这么点的蚯蚓也能给打死,高,实在是高。”这后一句话听着非常的熟悉,好像在哪听过。靠,是一句电影台词。
许力山说:“确实,我头一次见到有人打枪这么准,能把地底下的东西都给打出来,峰哥的枪法真绝。”他这话说的可就有点过份了,让人听得漏动百出,没法子,没念过书的大老粗就是这样子,也不知他是夸我还是在贬我。
梁卡柱心想,好吗,好听的过年磕都让你们三个给说了,到我这让我说啥呀?他吱唔了一下,方才说道:“我知道了,峰哥一定是有透视眼,看见那条蚯蚓牛b哄哄的在土里爬呀爬的,瞅它来气,就打了它一枪,一下子就给它干翻白啦。”
汗!我真是无语了,想不到我这几个小弟还真是有想像力。
92绝妙的枪法
杨思雨把枪放在一旁,则更加过份的伸出一只手挡在胸部,另一只手捂住两腿间的部位,夹着双腿,弄出一副很奇怪的样子。
我见状不解,忙问,“怎么了,你这是干什么?”
她笑着回答,“你太历害了,我可不想被你的透视眼给看到我的无限春光。”
这鬼丫头,看来是不把我羞臊的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决对不会罢休。我瞪了她一眼,说:“我的透视眼无比霸道,你拿手挡上我也看的见,我看到了,你没穿裤衩,我说的对吧,不然的话你把裙子脱下来让我们大伙看看。”
杨思雨脸一红,冲我啐道:“你才没穿裤衩呢,流氓。”
我哈哈一笑,“对呀,我本来就是流氓,你也不是才知道,行了,不和你说了,我这回施展出我的看家本领,好好给你露一手,把那个鸟窝给你打下来看看。”
“还吹,你再吹的话杨木乡的牛就都被你吹死啦。”杨思雨撇着小嘴说。
看来,我不露出点实力不行了,我重新举起枪,瞄准远处的乌鸦窝,扣动了扳机,只听一声枪响,硝烟弥漫中,几只麻雀从树上受惊飞了起来,可是那个枯芝堆成的乌鸦窝却仍好端端的坐在树上,丝毫没有变模样,甚至就连树枝都没有轻摇一下,我这枪却不知打在了何处。
杨丝雨看了下我,笑着说,“晓峰哥,枪法不错呀,这枪打的是天空上飞的蜢虫吧?”
我讪笑了一下,用手挠挠脑袋,说:“这个……失误了,纯属失误。”
“行了,让你看下妹妹我的枪法吧。”说着,杨思雨将枪端起,也不见她如何瞄准,只听得一声枪响过后,那由枯枝堆成的乌鸦我已经被枪沙打的四处纷飞,破碎的树枝崩的到处都是。
“好!大嫂的枪法可真准……”
“大嫂可真行,这枪法简直都绝了……”
姜明梁卡柱等人不停的喝着彩,都没有想到这年纪不大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枪法竟然这么样的准,俱是十分意外,心中暗道:峰哥武艺高强,而大嫂枪法绝妙,看来两人倒是天生的一对,绝配。
杨思雨潇洒的用手一撸枪管下的木柄,金黄色的弹壳弹跳而出,英姿飒爽的样子有点像电影中黑道的大姐大。笑问,“晓峰哥,我的枪法怎么样?”
还能有什么好说的,我冲她双手抱拳,笑着说:“师父,请受徒儿一拜,徒儿对你的景仰有如滔滔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大话西游我看的时间太长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么说的,我大概觉的好像是只有说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崇拜心情。
“好啊,可真是我的乖徒儿,嘴真甜。”杨思雨得意的笑着。
“可是,师父,我有些不明白的是,你枪怎么打的这样准?”一个小丫头,枪法竟然如此之高,怎么能不让我好奇。
杨思雨漫不经心的说:“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爸爸是个退伍军人,从我和姐姐能拿动枪的时侯起,他就带我们到射击场打枪去,什么手枪,步枪冲峰枪机关枪让我们玩个便,我姐姐比我打的还准。”
原来如此,想不到杨思雨的父亲是军人出身,没想到后来却成为纵横商场的西京首富,看来,世事真是难料,我不由的内心感慨。
“师父,快点教徒儿本事吧。”我开玩笑的说。
杨思雨单掌竖立在胸前,学唐僧状,“悟空,不要着急,师父马上就教你七十二变,到时侯你想变什么就变什么。”
我夸张的叫道:“太好了,师父你最好把我变成只苍蝇,我好飞往女浴池偷看女人洗澡去。”
“好色的猴子,别想女人了,还是练习打枪吧。”杨思雨笑着说。
“是,师父,哪里做的不对还请师父指点。”我拿着枪想要找个目标再打一下,可是一时间不知道打什么才好,不由的问向他们,“我这枪往哪打呀,也没个目标。”
梁卡柱说:“峰哥,你先等一下,我马上就去给你找目标去,保你打着过瘾。”说着,他拽上常雄两人开车出去了,不一会,切诺基重新开回到砖厂院内,他们俩从车上卸下来两箱啤酒,先打开六瓶冰震的,我们几人喝了降降暑,然后把另一箱啤酒搬到东边的砖垛附近,将一瓶瓶啤酒摆在砖垛上,每瓶间隔一米左右,共摆了二十四瓶。
两人走过来,梁卡柱说:“峰哥,这回你就拿枪往这酒瓶上打吧,打中了一闪花,别提有多过瘾了。”
我连声称赞他的这个办法好,于是端起枪来瞄准,杨思雨又交代了我打枪的一些要领,我这才知道,原来打枪还有很多的说道。我端枪的双臂稳住,气息调匀,然后瞅准目标扣动了扳机,枪声响处,二十米外的瓶酒瓶猛然爆裂,玻璃碎片向四处溅去,淡黄色的酒水到处飞扬。
“好啊,晓峰哥,这枪打的好棒呀!你真了不起。”杨思雨高兴的喝着彩,比她自己命中目标还要高兴,可能,在她心里,我一直就是个无所不能的男人。
姜明更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他心里清楚,只要我用心去做,几乎没有什么目标我是答不到的,于是狠拍着巴掌为我叫好。
梁卡柱常雄许力山也大声的欢呼着,弄那出就好像中国男足在世界杯夺冠了似的,无比的兴奋,将手掌拍的通红。
我自己也非常的兴奋,左手一撸枪柄将弹壳弹出,端着枪又是一枪打出,又一个啤酒瓶爆裂,随着子弹射出,我又是一枪打出去,命中另一个啤酒瓶上,至此,三发子弹全部命中目标,我也终于掌握了射击的诀窍,又学会了一门本领。
杨思雨夸奖道:“我的乖徒儿果然是十分聪明,进步太快了,都感上火箭上天了,很好,师父对你提出表扬了。”说罢,也是三枪打出,全部命中目标。
我俩相视一笑,分别将手里的枪交给梁卡柱和许力山,坐在一旁常雄从砖厂办公室里面拿出来的折叠椅上,喝着冰震啤酒,体会着沁人心脾的凉爽,看着姜明教梁卡柱和许力山使枪,之后,常雄也走了过去,也要学习打枪,三个人一边听姜明讲解怎么样能够更准的命中目标,一边争吵着都要打头一枪。
杨思雨轻启樱桃小嘴喝了口啤酒,一双眼睛看向我,很认真的问,“晓峰哥,看这副架势,你要真的正式步入黑道吗?”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我要正式步入黑道?”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弄这两把枪就是为了壮声势吧,我都听说了,你为了要帐把红旗塑料厂的蒋门德的手指也给砍断了,你知不知道蒋门得的后台是谁?”
“我知道,不就是天狼帮吗?可我把蒋门德收拾了,天狼帮也没什么动作呀。”我漫不经心的答道。自我步入有帮派组织的天骄大学开始,一直到我进入黑社会,一直以来我还没有遇到过挫折,所以不免有些骄傲。
杨思雨却显然有些为我担心,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晓峰哥,你可不要小看天狼帮,天狼帮在本市有上千的帮众,帮主蒋元成号称人厨子,手段十分毒辣,杀人不眨眼,你可得多加小心才是。”
“没事的,自古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听天由命吧。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脑袋掉了不就是碗大一个疤吗,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经历了狮子楼丧生,我转世重生两世为人,所以对生死看的很淡。
杨思雨的眼里却隐隐的蒙上一层忧郁之色,将那媚色全部掩盖,担心的说:“我知道你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有一身的好本事,你加入黑道一定大有所为,生和死在你看来很淡,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安危对我来说却是非常的重要,我可不想你出什么意外,因为你若是出事我也会崩溃的。”
我心中感动,扭头看着这个娇媚的女孩,心中感慨万千,她和李雪不一样,已经经历过太多的男人,并不是个纯真的女孩,这个新生代的潮流宠儿与我的性格非常的接近,可以说,没有什么事能瞒的住她,说她是我的知音一点都不过份,偏生她又对我这么的好,一直把我放在心上,而我却无以回报,不由的几丝歉意涌上了我的心头。
轻轻的,我握住她的手,“不会的,你别瞎想,我不会有事的。”
杨思雨翻转手腕,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仿佛握住的是天空中一只飘荡的风筝,我的手就是她捏在手里的线,她若是一松开,我就会随风飘走,永远不会再回来。
“你听我的吧,退出黑道,辞了娱乐城的工作,你要是想干事业的话,我爸爸集团下面有十几个分公司,你可以去那做事,我让他给你安排一个子公司副总的职位,你看怎么样?”她试探着轻声问。
我心中暗道:这提议倒是不错,可是,我去她父亲的公司我能干什么呢?我除了有一身的好武艺,打架砍人是我的强项之外,我什么都不会,既使看在她的面子上,她父亲真的给我安排了副总的职位,我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于是,我摇摇头,“你不用再劝我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杨思雨知道再说也无用,便不再言语,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前方,不远处,四个男人正轮流开枪射击,枪声如雷。
93银河大酒楼
电话铃声想起,我急忙接通,里边传来了齐云豪的声音,“峰哥,袁丘开现在领着一帮人去汇丰路银河大酒楼吃饭去了,一共是三辆车,十一个人,其中有两个是他的保鏢,还有一个好像是道上的人物,是清领区的尚彪,带着三个小弟,剩下那几个就不知道是什么人了,他们现在刚进去,你马上过来吧。”
“好吧,你先在那盯着,我这就领人过去。”我答道。
电话的声音很大,杨思雨已经在一旁听见了我们的对话,说:“又要去讨债吗?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去。”
“那可不行,这种事你一个女孩子跟着掺乎什么,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要做,就不陪你了,你先回去吧。”我断然拒绝,然后一拍手,喊道:“都过来,快点,开始行动。”
姜明等四人赶紧跑过来上车,我冲杨思雨说:“我先走了,有时间再和你联系。”
杨思雨急忙说:“那你小心点。”
我点了下头,钻入车中,切诺基荡起一溜轻烟向东开去。我回头看去,只见杨思雨仍然呆呆的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
十分钟后,汽车在银河大酒楼前面嘎然而止,齐云豪在一旁迎了上来,“来了,峰哥,他们几个就在一楼大厅吃饭呢。”
我点头,“好,咱们这就进去。”于是,在他的带领下,我们一行六人奔里边走去,梁卡拄和常雄手里都拿着报纸裹着的开山刀,姜明和许力山的肩上背着细长的帆布包,里面装的是五连发猎枪。
酒楼内装修的十分豪华,十分上挡次,一楼的大厅十分宽敞,里面的人倒是不算太多,只有四五桌客人在推杯换盏开怀畅饮。
齐云豪低声对我说:“峰哥,最里边那桌穿着灰西服扎红领带的那个人就是袁丘开,他旁边穿黑色皮衣的那人叫尚彪,是道上的人物。”
我目光向里边看去,只见圆桌周围共坐着六个人,袁丘开和尚彪坐在最里面,尚彪的身后站着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估计是他的小弟。袁丘开的两个保鏢则站在桌子前面,都穿着一身黑色西服,一副正宗保鏢的做派。
我一边向里边走去,一边低声对他们几个交代了一下如何去做,待走到袁丘开那桌俯近,袁丘开手底下的两个保镖伸臂拦住了我们,其中一个平头带墨镜的说:“你们几个往一边去,这里边正在聚会。”
我斜眼看着他,笑嘻嘻的说:“我偏要上里边那桌吃饭去,你能怎么样?这饭店不是你们家开的吧,你管的着吗?”
平头墨镜不耐烦的说:“这饭店有都是空位子,你在哪吃饭不一样,干嘛偏得上里边吃去,找不自在怎么着,痛快给我上一边去,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们几个不客气。”
“你还想对我不客气,我还想对你不客气呢。”说完,我使了个眼色,梁卡柱和齐云豪就如两只雄狮般冲上前去,分别抓住平头的一只胳膊,两人的拳头同时落在他的身上,只一下,就让他慢慢的瘫软在地上,捂着胸口呻吟不止。
见我们动手,另一个留着长发的保鏢与尚彪的三个小弟同时扑了过来,可是,还没到近前,却又马上停在了原地,不敢再动弹,却是两只黑洞洞的枪口指在了他们的面前。
姜明历声道:“都给我蹲下,不怕死的你就给老子站着,看老子敢不敢开枪。”
四个人面面相觑,紧握了拳头怒视着他,可是,当目光触及那散着寒意的枪口时,又不由得心生惧意,慢慢的蹲下身体,双手抱头。
厅内的另一些客人见发生事端,已经有人把枪亮了出来,俱是大惊失色,乱作一团,顾不得再吃饭,慌张的站起身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许力山回过身,把枪口对向他们,大吼一声,“都给我坐下,谁再动我就开枪了。”声音如雷声回荡在厅中,震人心魄。
随着话音落下,满屋子的人都不在喧哗,悄悄的重又坐回到椅子上,变的鸦雀无声,仿佛连空气都已经凝固了。
面前酒桌上的几个人倒是十分镇定,全都不眨眼的望向我,想要明白这个少年领一帮人来干什么,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认识我。
我歪着脑袋,嚣张的目光在他们几人脸上一一扫过,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证名我是牛b人,爱他妈的谁谁谁,老子不尿他,先要从心理上把他们彻底的压倒,让他们心生惧意,这也是我的一种心理战术,给他们个下马威。况且,伟人都曾经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现在我手下的手里正端着枪,所以这块就由我说的算。
桌上放着一瓶红酒,我拿起来倒了满满一杯,端起来一饮而尽,看向对面的那位,旁若无人的问,“你就是袁丘开吧。”
袁丘开长着一张国字脸,粗眉毛,大眼睛,倒是有点派头。他一听这句话,马上就明白我们这帮人是冲他来的,点头说:“我就是,你有何贵干?”
“我来讨一笔债,你看一下,这些帐单上都是你的签字吧?”我将一打子白条拍在桌子上,两只眼睛看向他。
他拿起一张随便看了下,扔在了桌子上,仿佛那就是一堆废纸,没当回事的说:“没错,这是我签的字,你们是月亮湾的吗?”
“不错,我们是月亮湾的人,专门负责要帐的。”
袁丘开却不屑的说道:“你们就这个态度朝我要钱吗?”
我一声冷笑,“那要怎么样朝你要钱呢,难道我还得先请你吃顿饭,再给你找两个小姐给你供你蹂躏一下,然后我再跪在地上求你还钱吗?老子可没那个雅兴,我就喜欢这个态度找你要钱。”
袁丘开眉头一皱:“怎么, 看了两部香港的古惑仔,也学人家舞刀弄枪了,年青人,不要太嚣张,也不知道你们那枪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那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袁丘开却没理我,扭头对旁边的一个人说:“田所长,你看到没有,现在的小流氓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拿着枪在公众场合行凶,你们公安机关的打击力度可得加强呀,严力的整顿一下社会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