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季暖的手再度被他拽着向下,她的脸色瞬间一滞,整个人都在男人深切谷欠望的目光下颤的不行。
“今晚撑不过去了,冷水澡也没用,乖点,嗯?”男人的气息转而落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哑的过份。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在告诉她,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给她退开的余地了。
可季暖分明也确实没有能逃走的余地,她忽然万分后悔自己居然喝了那么多的酒,导致自己现在还浑身软着连个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三年多都没有再做过,季暖的心里有些发空,有些茫然。
她想起三年前这个男人将她按在洛杉矶那家病房的门上,口口声声的的用一把又一把的刀子来刺进她心里的时候,想起自己在伦敦的第一年因为尝到了失败的滋味而整夜整夜的不睡觉,每天像个机器一样的去工作去拼命的每一天,想起陈嫂说他在她签字离婚后把整个御园都砸了的时候……
她抬起手就要在男人的脸上狠狠的去抓一把,可扬起手的一瞬就被他握住了手腕,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嗓音沉沉哑哑的说:“你现在随便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刺激我到失去理智,不想被我弄伤就乖乖的,别乱动。”
季暖狠咬着已经被自己咬到发白的唇瓣,这男人居然还威胁她?
她瞪着他,总感觉身上时冷时热的,偶尔发着颤,双眼却是看见男人正有条不紊的去解他腰上的皮带。
第3卷 第592章:明知道她三年没做过根本不可能这么快……
皮带扣开了的那一声脆响,季暖蓦地支起上半个身子想要逃开,男人却是直接将她重新按回沙发里。
她这种时候还是不肯屈服,可在男人的掌控下,甚至是一个对她太过了解的男人的掌控下,一旦落进他的手里,那就是连一点抗衡的余地都没有。
趁着他放开她腿的刹那,季暖抬脚就要去踢他,可还没踢到人,脚踝就骤然被他扣住——
……
阔别三年多的时间,使得女人的身体犹如当年的第一次。
季暖痛的脸色都白了,骤然转过头,一口狠狠咬在男人的手臂上。
而墨景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刚刚就已经有些要发烧的迹象,本来她就已经有些发烫……
男人无法自控的抬手板过她的下巴,低头去吻她的唇。
偏偏季暖仍然挣扎的厉害,完全不配合,四肢不受控制完全只凭着暴躁的酒意支配,就是想打他想推开他,就是不想让他满足,凭什么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凭什么他自以为是为了她好就可以隐瞒所有将她那么残忍的推开,最后再又只是风轻云淡的一句全都是为了她而己,他凭什么这么冷静的可以掌控一切……
甚至于,平时墨景深再怎么强势,好歹他始终顾及她的感受,没有强迫过她,包括曾经离婚之前他也没有强迫过他。
但现在这算什么!
他居然敢强了她!
这个混蛋!人渣!他跟君子什么的完全都沾不上边了!就是个王八蛋!
……
战况很激烈。
季暖这几年在英国因为避免水土不服而引起皮肤的红肿,所以一直以来都有穿一些护肤的东西来保护皮肤,三年的保养使她本来就特别好的皮肤更加的柔嫩细腻白皙,甚至也更加敏感,力道稍微重一些,很容易就能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看着那些深浅不匀的痕迹在她的身上,墨景深如同着了魔一般无法停摆下来,耐着性子一寸一寸的吻过每一处。
夜色,沉沦。
……
如果说这一夜的季暖是被强行拔去刺的刺猬的话,那墨景深就是从堂堂衣冠楚楚的总裁boss化身成了土匪。
她甚至连昨夜自己究竟有没有说过完整的话都不记得,只隐约对几句有印象,依稀记得男人明明呼吸紊乱,却声音低沉平缓的近在她的耳边,一次又一次的逼问:“我问你,还爱不爱我?”
只要不是得到想要的答案,他都能换着方式的来折腾她。
直到季暖几乎啜泣着答出满意的答案。
……
天亮。
季暖根本没能起床,甚至连爬都爬不起来。
小女人头发凌乱,昨夜还被欺负的惨白兮兮的小脸这会儿红的过分,从凌晨到现在就没有醒过,一直在昏睡。
触手可及的是她身上和额头上的滚烫。
昨夜季暖一直都很烫,烫到墨景深几乎完全失了理智,沉沦在这样的滚烫炙热之中,一次一次的无视她哑声的哭喊,直到这会儿拿着刚刚跟酒店的人要来的温度计,看着上边显示的三十九度六,才终于找回了冷静。
季暖仍然在睡,他的手指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头发,露出她红的不正常的脸,半边埋在枕头上,看起来难受又无助。
直到她睡了整整一天才勉强有转醒的迹象,睁开眼时就算还躺在床上,仍然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难受的她皱起眉,再次闭上眼睛想要缓住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可是这感觉在重新闭上眼之后更严重了,她不得不睁开眼,睁一下闭一眼的来适应房间里灯光的光线。
第3卷 第593章:你确定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能下得了床?
身上感觉很沉重,全身都是要了命的酸痛,整个人都提不起力气,但是身体却清清爽爽的,不像昨夜那样在男人的身下汗津津的把床都都折腾的不成样子的模样。
所以她应该是被彻底的清洗过身子,就连头发都是干净又蓬松的,有着洗发水的香味。
就是因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酒店的房间里,同时感觉到下身隐隐的不适和一点点的酸痛感,根本不需要回想,季暖也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季暖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和顶灯,整个人仍然有些浑浑噩噩的,不明白怎么事情就发展到了这一地步。
再转眼看向窗外的天色,渐黑了,很明显,她回海城的飞机是已经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