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光一闪,劫匪猛地一声惨叫,一只手掌掉落在地上,断腕处血流如注,使它们分开的,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开山刀。
劫匪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浑身不停的颤抖,巨大的疼痛让他牙齿紧咬着下唇,都把嘴唇咬破,流出鲜血来。
童伟手中砍刀高高扬起,冷冷的问:“怎么样,被人砍掉手掌的滋味不好受吧,刚刚砍掉的是你的左手,现在咱们来砍你的右手。这次,我不再毫无准备的动手,会让你有心理准备。我数三个数,刀子才会落下。”
说到这,他目光将劫匪脸上瞥去,只见他一脸的惊恐,便再一次面目狰狞的笑起来,说:“没关系的,我的动作会很快,一下子就完事的。而且,我保证不会杀掉你。等到我砍掉你的右手,下一步我会接着砍掉你的双脚,然后是你的小,还有你的耳朵鼻子,等把这些多余的物件都砍掉,我就会把你放了,让你一身轻松的做人。怎么样,我很仁慈吧?”
顿了一下,他眼见劫匪脸上愈加惊恐,猛地拽过劫匪那只右手,接着说道:“现在,咱们开始查数了,你放心,我绝对会数完三个数字才会把刀落下的。一……二……”
看着半空中高高扬起的砍刀,想到这个恶魔一样的家伙口口声声说不会要了自己的命,却要把自己砍的没有手没有脚,没有了小和鼻子耳朵,成为一个四四方方的肉块,让自己生不如死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个劫匪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急忙喊道:“别砍,我说,我全都说……”
旁边那个瘦劫匪不屑的看了这个剩下一只手的同伴,心中暗骂:妈的,还不让我交代,说什么要讲义气,不能出卖组织和大哥,狗屁,你***倒是硬到底啊,不是一样的贪生怕死?
我淡淡的一笑,说:“这不就对了,何必要吃那么些的苦头呢?我知道,你们不是普通的劫匪,都是有组织的人物。说吧,你们这些人是什么帮会的?”
这家伙因为疼痛而声音颤,说:“我们是青帮的。”
青帮?我微微一愣,这可是个老字号的帮会了,最早的成立时间,可以追溯到清朝雍正初年,在清朝繁盛了一百多年,嘉庆期间开始衰落。而到了民国时期,则展到了巅峰时期,其中的代表人物是旧上海的闻人杜月笙。
随着旧社会的土崩瓦解,青帮的势力随着国民党的军队一起步入台湾,与同一时期的红帮成为台湾两大帮会。直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台湾竹联帮慢慢崛起,后来居上,成为台湾最大的帮会,与青帮,红帮成为三足鼎立之势,这就是台湾黑道目前的形势。
想不到,这些手持长短枪支的蒙面劫匪,居然是这个老字号帮会中的人物。
1014猪鸦一般黑
思索了一下,我又问:“上一次我们公司被抢,是不是也是你们这些人干的好事?”
那个劫匪疼的呲牙咧嘴,忙说:“不是,那次一帮大陆商人开办的公司集体被抢,不是我们青帮干的。”
不是?我眉头一皱,本以为上次的遭抢事件都是这么一伙人干的,没想到,答案居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那么,你知道,那次抢劫事件是谁干的吗?”我问。
劫匪摇头,“那个我们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次确实不是我们青帮干的。”
谁知道,旁边那个瘦劫匪却说:“我知道是谁干的。”
我心中一喜,忙问:“你知道?”
受劫匪点头,说:“我知道,其实,他也知道是谁干的,但是,他怕遭到报复不敢说。”
我扭头看着受伤那个劫匪,面色一寒,说:“想不到,刀豆架在脖子上了,你还敢跟我玩心眼。”
受伤劫匪胆颤心惊的说:“不是,老大你千万别听他瞎说,我真是不知道啊……”
我一摆手,沉声说:“砍了。”
童伟听到命令,手中砍刀一横,银光掠过,劫匪的咽喉被割断,喷溅出鲜血,摇晃着倒在了地上。
我看着那个瘦劫匪,说:“这回你放心说吧,不用再担心有人会把你说的话传出去了。这屋子里都是我的人,是绝对不会泄密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不但不杀你,还会奖励你,收你做小弟,以后罩着你。”
瘦劫匪急忙点头,说:“那我以后就彻底脱离青帮,跟随老大您混了,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出来,死心塌地的为您效力。”
我笑了一下,说:“好,识时务为俊杰,不错,你倒是够机灵,站起来吧,不用跪着了。”
两个风云卫士这才松开了按在瘦劫匪肩膀上的手,把他拎起来。这家伙身量也不高,在一米七左右,体重轻的厉害,大概不到一百斤,让人感觉很奇怪,就他这样的,怎么能拿得动沉重的ak枪,若是连射击的话,还不把他小身板抖落零碎了。
瘦劫匪站起来,恭恭敬敬的给我行了一个礼,一副很懂规矩的样子。说:“谢谢老大。”
我面色平和的说:“现在是自己人了,就不用多礼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瘦劫匪说:“我叫冬宝,因为长得瘦,道上人都管我叫野猴子。”
我向彭康力一摆手,说:“拿两万美金给这个兄弟,从今以后,冬宝就是咱们帮中兄弟了。”
彭康力由包中拿出两沓崭新的美钞,走过去,递给野猴子,说:“这是老大赏给你的,拿着吧。”
野猴子眼里立刻放出与钞票同样颜色的绿光,忙接过去,说:“多谢老大,老大可真讲究,我现在就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上次这家医药公司被袭,实际上是竹联帮干的,他们统一派出人员,同时抢劫了台北市所有大陆商人开办的公司,了一大笔的横财。由于这些公司都没有什么背景,况且警察局和竹联帮有勾结,所以,尽管有许多家公司报了案,但是,台北警察局却连一个案子都没破,全部给压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妈的,原来上次公司遭抢,是***竹联帮干的好事,这帮狗娘养的,胆子还真够大,居然把台北市所有大路商人的公司抢个遍,看老子能饶得了你们。
迟疑了一下,我狐疑的问:“那你们青帮怎么步竹联帮的后尘,也过来抢劫了呢?”
野猴子说:“是这样的,我们青帮的总瓢把子是戚三爷,也是台湾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如今经济危机,各大黑帮也不怎么景气,都半死不活的生存着,有的社团甚至因为养活不起那么多的小弟,而进行裁员。戚三爷看到竹联帮靠抢大陆公司了财,却屁事没有,十分眼热,也想效仿一下子,就派出帮中弟兄潜入到台北市踩盘子,盘查哪个被抢公司重新开业,他好派人再抢一轮。既然竹联帮这么干都没事,那么,我们青帮自然也没事。那些踩点的弟兄现只有老大您的公司开业了,就回去禀告了戚三爷,他就派出我们十五个手下,过来抢劫。准备抢完就跑,让你们搞不清到底是谁抢的,还以为又是竹联帮干的好事呢。哪知道,弟兄们一进来,就全撂倒在这儿了。”
听了野猴子的一番叙述,我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心中暗骂,妈的,台湾这些帮会,无论是竹联帮还是青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大陆商人在你们这块开个公司容易吗?他们不像台商在大陆方面经营,有很多相应的优惠政策。这里一条优惠都没有,都是大陆商人辛苦打拼才创建的公司,却遭遇你们这些土匪一样的黑帮分子如此野蛮的对待,掠夺走他们的血汗钱。现在,应该到了该处理这些混蛋的时候了,让我们峰火帮替天行道吧!
1015章炼制飘仙丸
停留了片刻,我们一行人从后门离开。我询问野猴子有什么隐蔽的地方可以让这些人躲藏一阵子,这小子一拍胸口,说:“这个包在小弟身上了,我在乡下有个祖屋,地方虽然烂一些,却足够让众位大哥栖身了。”
为了交通方便,我买了七辆面包车,此时正好派上用场,载着我们和野猴子一行人来到台北乡下一个僻静的小山村,大苦村。
野猴子的双亲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全都去世,留下了一些田地和祖屋给他,但他无意在乡下平淡的种田生活,于是,将十多亩田地卖掉,揣了一些钱去了高雄。十多岁的年纪,正是懵懂无知的年纪,在一些人的诱使下,他加入了黑社会组织青帮,这一晃,有十年没有回来了。
那栋破旧的祖屋在小山村的最西边,是栋二层木楼,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常年的烟熏火燎,把它弄得黑黑的,就像一位赶时髦化了烟熏妆的村姑。
七辆车停放到院内,野猴子打开祖屋门上的大铁锁,说:“老大,就是这里了,虽然破点,但是,这个地方绝对安全,不会有人来骚扰咱们的。”
我点了一下头,说:“还不错。”然后,让野猴子领着童伟和三个弟兄进村子里买些米及青菜油盐酱醋等物,命令剩下的弟兄们将满是灰尘的祖屋打扫一番。从此以后,我们就要在这里呆上一阵子,只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没一会儿,面包车开回来,拉来了几袋米,还有些猪肉青菜,以及成箱的方便面火腿肠啤酒矿泉水,还有肉罐头,以及很多不锈钢盆,筷子,汤匙等生活用品。
锅灶是现成的,祖屋旁边还有一大垛柴禾,众人齐动手,开始煮饭做菜。
我把野猴子叫道一旁,坐在一个快散架子的摇椅上,继续询问关于台湾黑道的诸多事情,只有完全了解这三大黑帮,我才能在此翻云覆雨,让这些该死的家伙没有清净之日。
野猴子坐在旁边的树桩上,开始回答我的问题,这家伙人很机灵,知道的东西也多,开始把黑道的现状及各大帮派的势力范围娓娓道来。
从野猴子的口中我得知,台湾目前分布的三大黑道势力分别是竹联帮,青帮和红帮。竹联帮的地盘最大,几乎占据着少半个台湾,剩下的地盘是青帮和红帮各占一半。竹联帮的总堂主是柳夏辉,青帮的帮主是戚三爷,红帮的帮主是虞夫人。三大黑帮表面上相安无事,都在自己的地盘上苦心经营,实际上,都在等待时机,要处心积虑的吞掉对方。
提及竹联帮的时候,我想起白天曾经看见的那个二当家的焦东海,忙问:“竹联帮有个二当家的名叫焦东海吧,他人怎么样?”
野猴子说:“那可是个狠角色,他是柳夏辉的得力小弟,为人心狠手辣,颇有些手腕,柳夏辉之所以能在上任总堂主辞世之后,坐上了总堂主的宝座,此人是立了大功的,除掉了三个持有异议的堂主,方才把柳夏辉扶上了总堂主的宝座。不过,柳夏辉只是个傀儡头领罢了,竹联帮的实权目前是掌握在这个副总堂主的手中,由他号施令。最近,又有传闻说,焦东海看上了总堂主夫人电影明星曼妮,两个人勾搭成奸,焦东海为了彻底占有大哥的老婆,居然将柳夏辉软禁起来,自己公然住进了总堂主的别墅,与总堂主夫人姘居在一起。”
我暗自感叹,这位柳夏辉仁兄的命运还真是不好,娶了位水性杨花的轻薄女子不说,居然还被小弟霸占去,并且把他软禁起来,真是命苦啊!
“那你们青帮老大戚三爷人怎么样?”我又问。
野猴子说:“戚三爷今年六十多岁,也是了不起的人物,为人老谋深算,比狐狸还狡猾,和他一起出道混黑社会的,基本上都已经死于非命了,只有他凭借过人的心机掌控时局,平安无事的活到了今天。”
他委琐的一笑,又说:“这位老爷子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好色,有好几房太太犹不知足,总惦记着尝尝野味,还会在每个月的八号,十八号,二十八号三个日子,派弟兄们上街去抢些良家妇女供他淫乐。我就曾经领人给他抢过一个漂亮姑娘,用迷药捂嘴使那姑娘昏迷,扒得精光放在戚三爷别墅后面的一栋二层楼里,他老人家就会在晚上十点过去享用了。”
我扑哧一笑,妈的,老家伙还挺尿兴的,这么大的岁数了,居然还不服老,有这个瘾头,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猛然间,我想起一件事,问:“今天几号了?”
野猴子说:“六号。”
我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心里面涌上了一个一箭双雕的计谋,并且准备将它实施。想了一下,我说:“冬宝,你带上个竹篓,跟我上山,我要去采一些药材。”
野猴子答应一声,去找背篓,我则换上一身迷彩服,带上进山必备的刀子绳索等物。之后,与野猴子步行朝三四里地之外的大山走过去。
这一片大山都是茂密的树林,林下生长着各种灌木和野草,当然,其中也有许多药材隐蔽在其中。
我所找寻的药材即便是生长在大山旁边的野猴子都不认识,一种极其细小不起眼的植物,开着很小的黄花,我小心的用刀子将它挖出来,尽量不把它紫色的根茎弄破,若是一弄破,白浆就会流淌出来,那么药效就没有那么灵验了。
呵呵,见笑了。小西我在宋朝时候开办生药铺也不是白开的,相当于具有医师资格,而且,我总喜欢结交一些奇人异事,求得一些稀奇古怪的药方,当然,大多数都是针对房中术的药方。若是处于现代社会,也就相当于男科专家了。
采了一些这种紫芰草,我又采了另外两种药材千挺叶与合欢花。现在,还差最后一味药,如果找到它,我就可以炼出天下至淫之药,长挺飘仙丸。
在大山里又转悠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找到了想要寻找的东西,只见两条色彩斑斓的毒蛇搅扭在一起,弄得草丛中出簌簌的声响。这两条蛇一雄一雌,它们正在交媾。蛇类在这方面的能力很强,通常会达到十余个小时之久,并且,愈毒的蛇能力愈强,像我们面前的这两条就是毒性极大的通霸蛇,它们交媾基本上会达到两天三夜,在此期间不吃不喝,直到搞的精疲力竭。
我心中惊喜,一甩手,两枚钢针射出去,将两只左右摇晃的蛇头钉在草地上,动弹不得,而两条兀自交合在一起的尾巴却高高扬起。我蹲下身,左手抓住两条蛇尾,右手用锋利的猎刀将它们连在一起的生殖器剜了下来,装进塑料袋中,放到竹筐里。说:“好了,我需要的东西都全了,咱们下山吧。”
野猴子将两条虽然死亡犹扭动不止的毒蛇抓起来,拎在手中,兴奋的说:“这可是个好东西,扔在这里有些浪费,拿回去吃了它们。”
我笑了一下,说:“那你就拎着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山,回到祖屋。这时候,弟兄们将饭菜都做好,香气弥漫在院子里,大伙席地而坐,兴奋地吃喝起来,就着火腿肠花生米肉罐头喝着啤酒,再吃上一小盆猪肉青菜汤泡大米饭,感觉还不错。
吃过饭,我让人在院子中间生了一堆火,等到木材烧成炭状,都是红火的时候,找来几片瓦,将各种药材放到瓦片上烘干,拿起一旁预备好的蜂蜜,走进祖屋内的一个房间,关上门,开始炼制长挺飘仙丸。
院子里,野猴子和一帮兄弟兴奋地给两条毒蛇扒皮,露出晶莹剔透的雪白蛇肉,放在火上烤着,等到烤熟了,浓郁的香气飘满了院子。这种香味吸引了一些村子里的野狗出现在院子外面,使得那些吃蛇肉没有尽兴的家伙心里起了歹心。
眼见众人都提议弄条狗烤了吃掉,童伟略微准备一下,手里拿着两块蛇骨头走出院子。
那帮野狗见有人出来,一哄而散,飞快的跑向了四周,在十多米以外又停下来,朝这边观望着,对于院子里扑鼻而来的香气始终不舍。
童伟将两块蛇骨头扔在地上,两块骨头相距有一米左右,他把两个软钢丝索弄成勒死狗套子支在骨头前面,而这两个钢索套还连着两根小拇指粗细的攀岩绳索,一直延伸到院内,握在两个猎鹰成员的手中。
一切安排妥当,童伟回到院子里,与一帮人不再喧哗,静静地注意着远处的那帮野狗。只见那只野狗等待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动静,开始小心翼翼的向这边靠近。等到离那块骨头越来越近,有两只大公狗实在是忍受不住地上美味骨头的诱惑,猛地窜上前去,张嘴叼住了骨头。
1016章造纯种狼狗
通常诱惑的后面都是危险,不过,人类自己都通常经不住诱惑,更何况这种智力欠缺一些的野狗呢。
两只野狗全都被钢丝软索套住了脖颈,急忙向后面挣过去,岂料,这种套子就叫勒死狗,越挣扎钢丝锁勒得越紧,没一会儿,这两条狗就变得奄奄一息了。剩下的那些野狗眼见它们俩被套住,都惊恐的跑开了。
院内这帮忙于吃狗肉的家伙嗷的一声都涌出去,先结果了那只稍小一些黄狗的性命,觉得这一只狗就狗吃了,便把另一只高大漂亮的黑狗脖颈上的套子改下来,用绳子拴住,绑在一棵树桩上。
大黑狗慢慢的缓过来,伏在地上不停的喘息着,碰到这么一帮畜生,它吓得不敢再叫,只有自认倒霉,谁让自己禁不住诱惑呢。
童伟一帮人将那条黄狗扒皮,开膛破肚,架在火堆上小伙慢慢烘烤,直烤的那条狗身上变得焦黄,油脂不断的滴落在火堆上,浓香扑鼻。
这工夫,我已经将药丸炼制完毕,所弄来的那些药材,一共炼制了十二颗指甲大小的黑色药丸。别看它们是黑色的,呈丸状,但是,入水即溶,无色无味,这也是长挺飘仙丸的又一神奇之处。
将这些药丸装进小塑料瓶内,我放进口袋中,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火堆边,众人围着即将烤熟的狗肉垂涎欲滴。
看到我出来,童伟兴奋地说:“峰哥,狗肉就快烤熟了,一会儿就能吃了。”
我笑着说:“你们这帮家伙,倒是会享受。咦,这怎么还有一条狗?”
那只大黑狗完全恢复了精神,看到我走到它面前,讨好似的摇起了尾巴,又用舌头舔着我的鞋面。有的动物也是很聪明的,也许,这只黑狗知道我是这帮人的头头,可以改变它的命运,所以,拼命的讨好我。
童伟说:“一共逮到了两只,这只是留着明天吃的。”
我不以为然的说:“算了,以后别再捕狗来吃了,看着怪可怜的,愿意吃肉的话,上村里买些鸡或羊来吃,狗这种东西,很有灵性的,尽量少吃。”
童伟急忙答应,“是,峰哥,我知道了。”
我决定将这只大黑狗放掉,忽然想到,是不是用它试验一下自己炼制的长挺飘仙丸,觉得可以试一下,反正那药又吃不死它,总比让它变成狗肉的下场要好的多。
想到这,我从口袋里拿出那瓶药,倒出一粒药丸在掌心中,掰开大黑狗的嘴巴,将药丸弹进它的口中,在它脖颈处捏了一下,使它呜咽一声,不由自主的将药丸咽下去。
十分钟后,大黑狗变得急躁起来,在地上转来转去,它不顾自己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腿间露出长长一截粉红色的东西,是狗鞭探了出来。
我明白,这药有效果,虽然过了一千余年,炼药的方法我牢记于心,因此,这种药的性能还是那么的霸道,人兽通杀。
这时候,我才把绑在大黑狗脖颈上的绳索解开,笑着说:“大黑,尽情的享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