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下去,说:“对呀,姐姐我是同性恋,只喜欢漂亮的女人,不喜欢你们这些男人。”
“可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我的手还想要动,可是仍然被她按住,不让我接着进行下去。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都长着这坏东西。”
“我会让姐姐尝到不一样的滋味的。”
80成立峰火堂
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地上,给散在地上的无数团卫生纸涂上一抹亮色。
我翻了个身,张嘴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却发现和我激战了半夜的两名美女律师已经不见了,却在枕边的一张纸上给我留了言,我拿起那张纸看去,只见上面写着。
我们无比尊贵的主人:
其实,应该叫你小坏蛋才对,不过,看在你昨天晚上给我带来六次快乐的份上,(我是晶晶,可能宏宏比我来的还要多,她跟我说来了大概八次)就尊称你为主人吧。
说来都好笑,我和宏宏是同性的恋爱,目前正在同居,我俩的感情很好,和一对真正的夫妻没什么区别,没想到,昨天晚上竟然让你这个小坏蛋同时给睡了,现在想想都有些脸红。你这个坏蛋,对付女人可真有些本事啊!
我们俩都是律师,明天还得起早上班,所以就先走了。我的小可爱主人,记得给我们打电话呦。
下边落款处是两个淡淡的红色唇印,不用猜,也一定是这两个女孩印上去的,想到自己昨晚把她们两个弄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我心里不禁暗自偷笑。
我知道今天是星期六,不用去学校上学,于是,拿过霞姐给我买的衣服穿好,把这张带有留言的纸放在了办公桌的抽屉里,做为留念。
把被子叠好,当我把枕头放到被子上的时侯,忽然发现,枕头下放着两条女人的短裤,一条是半透明的黑色蕾丝裤,一条是紫色的丁字裤,我拿起来用鼻子闻了下,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又让我想到了昨天晚上那春光四射的画面 。
我知道这两个女孩把这个留下是为了给我留作纪念,不过,想到她们两个光着屁股就穿着短裙离开,我的嘴角还是涌上了几丝笑意。
打开办公桌一侧的柜子,我从中拿出两个档案袋来,仔细的叠好,分别装入两个纸袋,在装着黑色蕾丝裤的档案袋写上邰晶晶的名字,又在另一个装着紫色丁字裤的档案袋写上纪宏的名字,然后把这两个纸袋锁到了柜子里。
突然,我脑海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就是每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就像她索取一条短裤放在柜子里保存留作纪念,等到得暮年,我打开这个柜子,就能知道自己这一生到底曾经拥有过多少女人。
我看了一下手机,现在是九点三十分, 于是用对讲机把姜明几人都叫到办公室,说请他们几个去吃饭。然后,我们六个人打了两辆车前往双龙大酒楼,在二楼要了一个包间,我把菜谱往桌上一扔,说:“哥几个能相识就是缘份,今天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别怕贵,给我省钱我不高兴。”
姜明把菜谱往回一推,说:“峰哥,我们就不点了,你看着安排吧,咱们都是江湖中人,没那么些的穷讲究,喜欢的就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有酒有肉就行。”
“那好,我就看着安排了。”我把菜谱拿起来,递给身后站立式服务的小姐,说:“我也不用这东西,你看着给我上吧,鸡鸭鱼肉凡是肉的给我换着样上,只要荤的,不要素的,再给我上二十瓶白酒。”
我扭头又问他们几个,“酒喝五粮液行吗?”
姜明知道,五粮液得好几百块钱一瓶,要是二十瓶的话,那就是一万多块钱,心想,这位老大倒是十分的豪爽,比原先的黑狗真是强的太多了,黑狗那家伙的一颗烟我们也没抽过,更别说请我们吃饭了,还给你喝五粮液,给你喝凉水还差不了多少。忙摇头说:“用不着,那酒太贵喝着还没有劲,还不如喝二锅头过瘾,小姐,给我们上二十瓶二锅头。”
服务小姐答应一声出去了,梁卡柱笑着问,“峰哥,你怎么要了这么多酒,咱们六个人,每人一瓶也就差不了多少了。”
我笑着说:“酒缝知己千杯少,我看你们几个都是实诚人,所以想真心和你们相处,咱们都放开量喝。”
一会的工夫,丰盛的菜肴摆了满满一桌子,齐云豪给每人的杯中都倒满酒,说:“峰哥,我们哥几个对你的身手及人品都十分的佩服,以后就想跟着你混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说道:“跟着我混倒行,我也可以让你们快速的脱贫致富,不过,俗话说的好,富贵险中求,想跟我混得有不怕死的精神,你们能做到吗?”
齐云豪一张面孔胀的通红,说:“在道上混的人,哪个不是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死怕什么,我齐云豪十二岁就出来混了,从来就没怕过死,我认定了跟着你能出人头地,峰哥,我对天发誓,愿意效忠于你,只要你一句话,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眉头都不带皱一下。”说着,他摸出一把弹簧刀,弹出刀刃,在左手中指上划了个口子,流下滴滴鲜血,滴落在酒杯里,里边的酒水变成了鲜红色。
他举起这杯血酒,说:“峰哥,你要是看的起我大齐,就收下我,我先干为敬。”说着,一仰脖将杯中酒喝了个点滴不剩,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举起面前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说:“好,我收下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张晓峰的小弟了,跟着我混。”
齐云豪紧绷着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高兴万分的坐在椅子上。
一旁的姜明等人对望了一眼,都点了下头。姜明二话没说,拿起桌上的弹簧刀在左手食指上割了个口子,把流出的鲜血滴在酒杯中,随后把刀子递给了常雄,常雄接过刀一样割破了食指,又把刀递给了梁卡柱,梁卡柱做了同样的举动后,又把刀递给了许力山。
四杯血酒被同时举起,姜明说:“我们几个也愿意追随峰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希望峰哥也一块收下我们。”都是一仰脖,将杯中酒喝得一干二净。
我哈哈一笑,点头答应,三两装的酒杯连喝了四个,这才把他们几个当成自己的心腹,对他们讲出了我在心底蓄谋已久的计划。
就在今天,我成立了自己的帮派,取名为峰火堂,准备正式进入黑道,他们几个成为堂中的第一批骨干份子。开帮立派,就必需有资金,我向他们几个交待了一下获取资金的办法,第一步,是先帮霞姐讨债,以此获得收入。
我给他们几个分配了任务。由当过特务连连长的姜明负责调查蒋门德的情况,也就是欠着娱乐城一百二十七万的那位与天狼帮关系密切的那位无赖厂长,侦察一下他的出行及居住等规律,若是能把这笔欠款讨回,我就能得到几十万的劳务费。
由精通汽车修理的常雄负则去买一辆可乘坐我们这些人的面包车或大型吉普车,方便我们行动,车不用太好,没什么毛病就行,我给他拿了一万块钱。
之后,我又给齐云毫拿了一千块钱,让他去买一些如开山刀之类的刀具。让梁卡柱去给我打听一下有没有废旧的小厂矿或仓库,我要租一间做为峰火堂的根据地。
交给许力山的任务可就有些难度了,我让他侍机偷一辆警车,再搞几套警服,我以后自有用处。我笑着问他,“怎么样,做这件事有难度吗?”
许力山一拍胸脯说:“没问题,这事就交给我去了,保证完成任务。”
81塑料厂讨债
下午二点一刻,一辆破旧的墨绿色切诺基吉普车内,常雄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后边坐着齐云豪等三人,还有一个长方形的皮制背包,里边装着三把开山刀和三把日本武士刀。
这辆报费淘汰的切诺基是常雄花了六千块钱买来的,又花了一千多块钱换了些零配件,收拾得挺好使,剩了两千多块钱他交给我,我付了饭钱。
姜明已经打探明白,蒋门德此时就在城外西郊他所开的塑料厂内,于是打来电话让我们赶紧过去。
常雄车开的很好,好像驾龄不短,挺有水平,切诺基风驰电掣的向郊外驶去,前方的十字路口忽然亮起了红灯,他扭头问我,“峰哥,怎么办?有交警。”
“没事,闯过去。”我简单明了的说。
“好嘞。”常雄答应。猛的一加油门,切诺基如离弦之箭在交警的眼皮底下闯红灯冲了过去,透过后视镜,我看见交警从岗亭上跑了下来,撵了几步,掏出纸笔记下了我们的车号,我心中暗笑,随你便的抄车号,反正这车牌也是偷来的,你不嫌累就查去吧。
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了西郊田风塑料厂附近,,乔装成老农样子的姜明上了车,真不愧干过特务连长,盯个梢还要伪装一下,十分专业。
“情况怎么样,他还在这吗?”我问。
姜明摘掉头上的草帽扔到一旁,说:“还在里边,我已经探听明白了,这厂子有十多名保安,拿下他们倒是小菜一碟,不过工人却很多,有三百来号人,只怕一起要冲上来就不好对付了。”
“没事,擒贼先擒王,只要把蒋门德制服,其他的人都好说,他的办公室在哪边?”我问。
“顺着这条道进去,右边有个白色的二层小楼,那就是他的办公室。”姜明答。
我看了下周边的地形,又向工厂内部看去,只见门口的电子门处站着两个保安,正向我们这车看来,密切注视着我们,我一挥手,“咱们冲进去,直接去他办公室。”
常雄一踩油门,切诺基猛的窜了出去,将白钢栏杆所制成的电子门撞飞到一旁,车子飞速的向厂区内部奔弛而去。
这厂子的保安倒是很有素质,眼见大门被车撞飞,知道有人来闹事,十多名保安拎着警棍从警卫室冲了出来,在我们车子后面追撵着,大叫,“快停车……听见有……快停车……”
切诺基在办公楼前面嘎的一声停下,我们人手持刀具冲下车,快步走进楼,这时追随而来的保安也撵进了楼,我一摆手里的开山刀,说:“把他们给我挡住。”
姜明等人手挥舞着砍刀冲上前去,与那十多名保安混战在一起。那些保安眼见这几人手里举着开山刀和武士刀,一个个如凶神恶煞般猛冲过来,狂砍乱扎,已经心有惧意,待得一交手,打头的几个保安全都被砍中,伤口喷着鲜血,甩的遍地都是,更是胆颤心惊,忙掉头就跑,倒是比来的时侯还快,眨眼的工夫,已经一个都不剩。
我领着几人奔着那挂着厂长室牌子的屋子走去,我伸手拽了一下,没打开,又听到里面隐约有声音传出来,知道是门被人在里面反锁上了,于是,我一脚把门踹开,宽大的半公室内,真皮沙发上,一男一女光着身体搅扭在一起,那女人在下边大声**着,男人的大屁股不停的耸动着,听得门被踹开的响声,那男人头也没回的骂道:“妈啦个b的谁呀?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吗。”
梁卡柱走上前去,将一把寒光闪闪的开山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下面的那女人啊的一声尖叫,我估计是被吓的身体狠命的一夹,那男人就在此刻一泄如注,身体控制不住的**了几下,这才满脸惊异的回过头来,可是却仍然很镇定,虎着脸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梁卡柱一手拿刀架着他,一手将他从那女人的身上拎起来,在他腿弯处踹了一脚,历声说:“他妈的,还挺有闲心的,大白天锁上门来玩女人,跪下。”
齐云豪拿刀向那女人一比划,说道:“老实给我待着,别乱叫,再乱叫老子剁了你。”
那女人吓的忙不迭的点头,抖着身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常雄拿过来一把椅子放到我的身后,“峰哥,你坐。”
我坐在椅子上,仔细看了下跪在面前的蒋门德,只见他约摸有三十七八岁,身材粗壮,一副彪悍的样子,我用刀身拍了下椅子扶手,歪头看着说:“我们是来要帐的。”
“要帐的?”蒋门德眉头一皱,说:“几位哥们是不是误会了,我从来也没欠过别人钱啊。”
我一皱眉,梁卡柱抡圆了胳膊,猛的给蒋门德一个大嘴吧,当时就把他的半边脸打的高高肿起来,紫红一片,骂道:“**的,你还装糊涂,你给我好好想想,你他妈的欠谁钱了?”
蒋门德被打的眼冒金星,右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不由的的恼羞成怒,刚想要发火,可是,脖子上面架着开山刀,他却动弹不得,只有苦笑说:“哥们,不是我装糊涂,我在外面欠的帐实在是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们是哪伙的。”
我朝他笑了一下,说:“你小子他妈的挺能耐呀,看来你是在外边骗了不少钱,都想不起来了,这样吧,我提醒你一下子,月亮湾娱乐城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原来你们是月亮湾的人,我和你们老大黑狗是好哥们,大家有话好好说,黑狗他人呢?”蒋门德四下张望着。
站在我身后的常雄说:“黑狗早已经不是我们月亮湾的人了,这位才是我们的老大,峰哥。”
“哦,原来是峰哥,峰哥真是年少有为,这么小的年纪就当上了老大,佩服佩服,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万块钱,就当送给峰哥的见面礼吧。”蒋门德目光看向我,那意思说,小子,给你一万块不少了,你见好就收吧。
我冷笑了一下,“怎么,一万块钱就想把我打发了吗?老实说,区区一万块钱还不值得我如此兴师动众,我找你要的是这个。”我把一沓子签有他名字的帐单甩到他面前,说:“你看一下,这些都是你签的字吧。”
蒋门德捡起几张看了一下,知道都是自己所欠的帐单,也不抵赖,点头说道:“是我签的,怎么啦?”竟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冷冷的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收这笔帐的,你痛块给我结了吧。”
“我现在没钱,这帐我结不了。”蒋门德的口气很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是吗?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弟兄们,给我好生招呼他一下。”我一摆手,许力山和齐云豪狞笑着走上前去。
许力山一脚踢出,将蒋门德踢倒在地,齐云豪又是一脚把他踢到一旁,两人出腿如风,把蒋门德踢的满地打滚,鬼叫不止,“呀……疼死我了……别踢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喧嚣的叫嚷声,办公室的窗户玻璃突然被人打碎,碎片散落了一地,我向外看去,只见两百多号身穿蓝色工作服的工人手里拎着钢筋铁管等各种家伙,把办公楼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声的叫嚷着,“里边的人听着,赶紧把厂长放了,不然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许力山和齐云豪同是停下了脚上的动作,面色不安的看着外面,握在刀把上的手更加的用力,青筋暴露。
齐云豪问,“峰哥,他们的人可不少啊,现在怎么办?”
我心里暗想,有蒋门德在我们手上,谅这帮工人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投鼠忌器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于是说道:“没事,给我接着狠狠的打,直到他交出钱来为止。”
蒋门德听得自己的工人把办公楼围住了,心里暗喜,以为自己这下有救了,可是没想到我根本就没拿他那两百多号的工人当回事,还让人打他,他急忙说:“慢着满着,兄弟你先听我说……”
许力山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他的脸上,正踹在他的蒜头鼻子上,差点把他鼻梁骨弄断,鼻血不停的涌了出来,骂道:“你他妈的管谁叫兄弟呢?你配管峰哥叫兄弟吗,瞅你那德性,像头猪似的。”
82狠人在江湖
蒋门德用手一抹,弄的满脸都是血,一咬牙狠下心来说:“峰哥是吧,跟你说实话吧,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除非你把我弄死,不然我跟你没完,你要是敢动我,我也让你离不开这院。看到外面那些人了吧,他们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我看你是不知道我和天狼帮的关系吧?”
我满不在乎的问,“天狼帮是怎么回事呀,是卖狗肉还是卖狼肉的?”
蒋门德知道我是存心耍他,怒声说:“好小子,连天狼帮都不放在眼里,真有种,你记着,总有一天你得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是吗,我等着,不过,我得先让你为欠债不还付出代价。”我站起身,把手上的开山刀快速的旋转两下,形成个寒光闪闪的刀圈,然后又重新握住,说:“咱们先玩玩斩手指的游戏吧,只是我很长时间不玩了,也不知道刀下还有没有准头,可别一下子把整只手都给剁下来,那可就丢手艺了,把他给我拉过来。”
许力山和齐云豪把蒋门德架到办公桌前,不顾他的大力挣扎,箍住他的手碗,把他的左手按在了桌子上,多毛的大手上青色的血管凸现。
外边的众多工人见他们的恐吓没有见效,都从楼口处涌入进来,先头的十多号人手拿着两尺来长的铁管已经抢入办公室里,为首的一个好象是厂子里的干部,把手里的铁管向前一指,历声喊道:“赶快把我们厂长放了,要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蒋门德挣扎着嚷道:“老王,让弟兄们给我上,把这几个小崽子腿都给我打折,狠狠打,出了人命我兜着,给我上……”
这些人一听厂长放话,嗷嗷喉叫着抡起铁管子冲上前来,姜明和常雄挥着武士刀迎上前去,猛砍乱削,只几下,就砍倒了五六个人,鲜血淌了一地。
我把刀架在蒋门德的脖子上,大吼一声,“都他妈的给我住手,再不住手老子砍了他。”
那些工人都是一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在这工夫,又有两名工人肩膀上中了刀,嚎叫着逃了出去。另外一些人也都后退了好几步,眼睛都望向蒋门德,等待他的命令。
我手中刀使力压下去,恶狠狠的说:“你赶紧让他们退出去,不然的话,信不信老子一刀砍了你,快点。”
寒光闪闪的开山刀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饶是蒋门德性情凶悍,也不由的心生惧意,说:“你们都先退出去吧,在外面等着。”
众人见厂长被人挟持,随时都有性命之危,不敢再造次,都退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