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参哪里见过这种事情,看见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对于那还是自己的分身的事情是深信不疑的,还想着自己是个太监,就是喜欢谁也是没有啥用的。
“不行,那是你不行,我是你的分身,分身是没有被切过的,我自然是行的!不过因为我是你的分身,对你你的记忆是空白的,你赶紧把你的事情都交代一遍,不然被别人看出来我不是你的,你这辈子就别想在做回你自己了!”咸子墨也不想要和高丽参周旋了,只要简单的说上一些,靠着自己随机应变是不会说露的。
“你是说我以后还能变回我自己?”高丽参只关心这一点,当个太监虽然没有什么乐趣,那也总比当自己的分身的分身好的多。
“当然能了,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主要你把你的事情简单的告诉我,我在装你的时候不被发现,到时候我追求到了钟兮夏和他私奔了以后,你就可以做回你自己了。要是在这个期间被人识破免了你‘太和殿’太监总管职位你就回不去,这都取决于你自己的。”咸子墨耸耸肩膀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啊,是这么回事,那我都告诉你!”高丽参很严肃的回答道,还想是也意识到能够察觉和免他职位的只有皇帝文一君一个人,和咸子墨讲的都是关于他和皇帝文一君之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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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是过了饭点,御膳房也有了一点闲工夫,他被‘死亡黑猫’的诅咒影响的很大,觉得他自己的时日不多要抓紧时间去完成为完成的使命。
神神秘秘的回到了住处,也就是他在钟兮夏隔壁,进了房间插上了门,直奔着里边房间走去,推开了卧室的立在墙边的柜子,立柜的底下竟然有一个洞。
祖逸翔跳进了洞里,那个洞正好有他的身高那么深,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立柜又重新的回到了原处!
他的这个房间竟然是有地道的,是这个房间里边一开始就有的,还是祖逸翔自己挖出来的?
这个地道里边到底藏着怎么样的秘密?地道又是通向哪里?
祖逸翔说要完成的任务又是什么样的任务?
一切都变得悬疑了起来,敢这样大胆的去挖‘秋月国’皇宫的墙角,被发现在了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冒着这种危险还要这么做,不用想也知道非常重要的。
祖逸翔在房间里进去的地洞口,只是一个两米来深直上直下的坑,在坑靠里边的一侧是一个仅能共一个人爬着进去的洞。
祖逸翔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了一颗夜明珠插到了头顶的发髻上边,漆黑的洞中有了一点昏暗的亮光,周围除了土什么都没有。
这个地洞的洞壁的土层一看就是的没有什么年头的,泥土都是潮湿的,从这些判断这个地道应该是祖逸翔自己亲手挖掘的,他一直是继续往前趴,能爬出去一百多米的距离终于是到了尽头。
他又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了一个和像是洛阳铲的尖头的小铁铲,说这个像小铁铲是因为祖逸翔拿着的这东西的扶手上有一个像是指南针的一样的小铁鱼,这个小铁鱼是可以来回的旋转的,它的下边是一个有着很多刻度的像是表盘的东西。
看起来这个东西比现代的东西都要精密一些的样子,祖逸翔则是专心致志的看着小铁鱼在指示盘上的波动,好像是他挖的这个洞都是根据小铁鱼的指使来挖的。
到底这是在挖什么,他的手里拿着的又是什么玩意?挖了一百多米的那些土又都弄到了哪里?
祖逸翔挖一下停住又去调整方位,然后将铲下来的土吸进了嘴里,他竟然是能吃土的,这还是不是人类了?
这么大的地洞都能铲下来几千斤的土了,都被祖逸翔一个人给吞掉了?
看着他也不像是喜欢吃吐的人呀,他还是在挖然后又吃掉,然后再挖再吃,前边还是没有尽头的样子……
难道他就是想要吃这个地方的土吗?是不是这个地方的土质里边有什么微量元素是他非常需要的?
好像这样也不是很对,土质这个东西都是论片的,一块地方的土质都是大同小异的,要是真的吃土,可以在原地和周边挖大坑来吃,根本用不着跟探测宝藏一样的监控着方位的。
祖逸翔不会就是在探测宝藏的吧?可是一个被‘死亡黑猫’诅咒了的人,生命都不一定能不能确定活过三天时间,在这样的情况下还那么顾忌着金银财宝有生命用,就算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死了也带不走的。
应该找的不是什么宝藏的,但是可以确定他找的东西是比他的生命安危更加重要的东西!
‘滴滴滴……滴滴滴……”一种类似提示声音的响声从祖逸翔的身上传了出来,他身体一蜷缩调转了方向往回爬去,好像是专门用来提示时间的。
转脸的瞬间发现祖逸翔的嘴里叼着一个金光闪闪的烟斗,原来那些挖出来的土都是被吸进了烟斗的里边,这绝对不是一只普通的烟斗,一定是一个有储物空间功能的储物烟斗!
祖逸翔有可以辨别方向探测什么特殊物质存在的洛阳铲,有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有具有时间提示功能的计时器……这些东西在‘灵果大陆’都是非常稀罕的宝贝,有钱都卖不到的东西。
八大家族每一家只有一种宝器都可以在‘灵果大陆’名声鹊起叱咤风云了,而这些东西都跟寻常之物一样的佩戴在祖逸翔的身上,真的是太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了!
现在祖逸翔的身上还有多少没有拿出来用的宝贝还不确定的,他现在的状态就像是那个来自外星球的机器猫,有着数不清的奇异宝贝。
在‘灵果大陆’怎么会有这种人物的存在,他这么的土豪金,高端升档次,为什么要在‘秋月国’里当什么主厨,他的这种配置混迹江湖觉对是一个惹不起的存在!
他的话里话外还是有同伙存在的,他到底听命于怎么样的一个人或一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