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一瞬间，很快又收了起来，但章警官看的分明。
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一步，但却忍住了。
他相信她没有恶意，否则几年前就不会救自己了。
“你是甘圆圆？”只要她回答是，那么困扰了他几年的问题，差不多也就迎刃而解了。
虽然如此可能永远无法结案，但是对于他来说，起码是心中的一块大石放下了。
没有真的让非法狩猎保护动物的人逍遥法外！
如果非法狩猎保护动物的就是保护动物本身，那这几件案子，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见他神色认真，似乎很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想到大概很快自己就要走了，慕晚歌微微颔首，“我如果说是，你想怎样？”
总不能把她缉拿归案，然后告诉别人她是妖精吧？
那样的话，绝对在她还没进入监狱之前，他就已经先进精神病院了。
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与甘圆圆的简直一模一样。章警官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起码他不是一个失败的警察，只是与他斗的是妖，所以他斗不过人家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样安慰着自己，章警官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
起码几年来因为这件案子心中而产生的郁闷消失了，不觉得自己是个失败没用的警察了。
见他的模样，慕晚歌弯唇笑了笑，抬步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想到什么，章警官再次追了上去。
顾忌着周围偶尔还有行人路过，他低声开口道，“妖，会作恶吗？”如果妖扰乱现代社会秩序的话，人类是不是对手？
他的担忧，让慕晚歌笑了起来，“人会作恶吗？”
她的反问，让章警官愣住，随即明白过来。
不论是人是妖，都会作恶，没有绝对善良的人，也没有绝对善良的妖。
“那妖会对人类动手吗？”就像那个吃人心脏的妖一样。
见他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慕晚歌开口，“只要人类不主动招惹，妖一般不会对人类出手。当然，若是有妖无故作恶，也都是活不久的。”
她没说出如今的妖受天道打压，法力都十分低微。
虽然现在没有什么人发现妖的存在，但是难保有一天妖的存在不会被世人发现。若是那时候人们知道妖的实力并不强，还受天道打压，怕是这世上就很难有妖的存活之地了。
想到吃人心脏的妖的确很快就死了，章警官心中的大石彻底落下。抬起头来，面前已经不见了慕晚歌的身影。
一年后，市区外的天空突然风雨大作，雷电交加！
普通人看着变得可怖的，雷电布满的天空。哪怕并没有在市区的上空，也一个个下意识的关上门窗，觉得空气有些压抑。
市区外的小妖们齐齐抬头看向天空，纷纷朝着市区跑去。
市区里的妖们也都白了脸色，一个个躲了起来。生怕天上的雷电朝着自己劈过来。
对于雷电，妖骨子里就有着惧怕的情绪。
雷电持续了整整一日，到了晚上，天上的雷电不仅没有散去，反而越发的可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