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药啊?”萧逸猩红的眼睛瞪着安娜。
“左医生给的药,从他楼上取下来给我的,让我送给你。”安娜认真的说。
萧逸大手一拍脑门,“你走吧!”心想可能坏了。
“我不走,这是怎么回事?”安娜凑近萧逸,一手拽着他的胳膊,一手去摸他的额头。
她真的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发烧。
“走开!”萧逸突然抬头,早就摘了口罩的他,暴唳的喊了一声,有点近乎歇斯底里!
安娜被吓了一跳,手还没有触到他的额头,就被他的一嗓子,给吓得怔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了,这么凶,被狗咬了?”
萧逸一听又气又绷住想笑的冲动,胸腔那口气立刻集结而来,
“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这可能是左医生喝醉了,拿错了药,你知道吗?你赶紧走吧。”
“那个,你怎么办?”
“我自己解决。”
“不可能,左医生拿下药来的时候,亲自交待,一个是治嗓子的,一个是治发烧的,怎么可能拿错药?”
安娜怀疑的问,一边细致的观察着萧逸。
左医生大名鼎鼎,是国际厉害的医生,怎么可能拿错药。
“你走吧。”
“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的走?”安娜戳在屋中左右为难。
“帮我去打了一盆冷水过来。”萧逸看到安娜未走,只得强压着火苗,指指内室道。
“我知道了。”安娜立刻端来冷水及毛巾。
她将拧干了冷水的毛巾递给萧逸,萧逸摘下口罩,擦了把脸,“安娜,你走吧。”
他的眼睛越来越涣散,甚至想集中,也集中不到一处,看到眼前的安娜都是恍恍惚惚的,似是失去了理智。
砰的一声,
冷水盆被踢倒,萧逸恍悠悠的站起来,转身朝着内屋走去。
安娜看他走路不稳的样子,急忙扶住他,他并没有拒绝,只是朝着屋中走去。
安娜半扶半拖着他,很吃力,一不小心就被门绊了一下,然后和萧逸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两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一张火热的脸就贴上安娜的脸。
意识到什么,安娜迅速的就想起来。
突然赶紧腰身一紧,似乎是被萧逸的双臂给箍紧了,她想挣扎也挣扎不动,不由大叫,“萧逸,你想干什么?”
“办你!”他的声音很沙哑,她能听到他浓重的鼻音,这次感冒好像病得不轻啊。
“这是什么逻辑,你真是烧糊涂了,赶紧松开我。”
安娜虽然心仪萧逸,但二人还没有发展到那一种身体坦诚相见的地步。
吻,突然就雨点般的落下来,粗暴张狂,兼有些青涩生猛,焦急与渴望,各种复杂的情绪一齐集结到这些辗转反侧的吻上。
安娜被他紧紧的束缚着,吻自然是逃不开。
但水月风花一落的刹那间,她便没有躲开,没有再挣扎,然后二人的吻自然的也就放松开来。
萧逸显然年轻急燥,所以吻很快向下,抬大手就去撕扯安娜的衣服,安娜浑身扭动,挣扎着。
她挣扎着想逃走。
但是萧逸小腹上的火焰却是一轮又一轮的烧起来。
他的思维,神经,思想,已经被烧得消之殆尽,只有一抹思维的余烬在在那里火热里复杂的纠结的起伏。
撕啦的一声,安娜的漂亮裙子被扯破了。
一丝凉气贯入,毕竟在地上,萧逸似乎意识到什么,只得强撑着力气抱紧安娜,然后一个挺身,他居然能站起来。
虽然站得不太稳,但还是把安娜扔到了自己的干净如斯的白床上,然后一下子扑过来。
安娜吓坏了,虽然对象是萧逸,可是自己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萧逸,你清醒一点!”她双手推他,可是用了半天的力气,萧逸就像一座大山似的,丝毫推不动。
最后安娜的胳膊不得不酸得败得阵来,紧接着她的下半截裙也被撕掉了,只剩上下小内。
她瑟缩着身子。
箫逸的吻再次扑天盖地的涌过来,时而细腻,时而也有那一种无处发泄的粗暴……
安娜渐渐的放弃了挣扎,她静静的望着天花板。
雪白雪白的天花板,中间只隔着一盏灯,装修稍微简单一些,她当初是为了节省资金。
却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却丧失在自己亲自指挥布置的员工宿舍里。
她的眼里有湿润,有一丝暖意,这样是美丽的结局吗?
先上床,后恋爱,都是小说里的情节。她想。
不对不对。安娜又想,刚才萧逸说过的话。
他不是说吃错了药。
那么,他现在办自己是不是不理智。
她再次起身挣扎,可是她的挣扎,就如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萧逸捉住她的双手,右手将她的身上的剩余,一气呵成的解散殆尽。
安娜感觉完了,她闭上了眼睛,唇齿间还有着萧逸那浓浓的药香味,还有热气,她再挣扎也无济于事,她的力量不足以制衡萧逸的力量。
眼角微微淌下一颗泪。
她多么希望萧逸是清醒的,希望自己和他是水到渠成的,怎么也没有想到,是他烧糊涂了,还是真的喝错了药?
很快,萧逸把就自己的衣服解决掉,像扔雪片一样的扔在地上……
痛!
感随着四肢百骸沿及了所有的神经,她懵懂的看着正在忙碌的萧逸,似乎很陶醉。
她看过这样的网上知识,女人越是紧张,却是对自己不利,越是难受,所以安娜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松,然后感觉浑身的痛感才消失了一点。
不过,她已经紧得满头大汗,因为萧逸根本就是粗暴,一味的掠夺与索取。
一个晚上,
萧逸反复的折腾,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的睡去。
安娜睡不着了。
她捡起地上扯烂的裙子,双腿痛得打颤,但她还是将裙子包裹在身上,然后包裹上大衣,替萧逸悄悄的带上门,踉踉跄跄的离开了萧逸的住所。
小区住所,
打开门,她悄悄的换了鞋,钻进屋中。
将衣服扔进垃圾袋,然后马上换上一套干净的长袍睡衣,迅速的溜进了卫生间。
花洒下,她冲洗着自己,冲洗自己和萧逸的那一种欢爱的味道,心里又欣喜又苦涩。莫名的眼皮跳了又跳。
镜中的她,皮肤白皙,却是一片片的半月痕,像是春天漫开的桃花林般,鲜艳,却又触目惊心。
她简单的冲洗完,迅速的溜回了房间,生怕楚橙撞见。
赶紧换上齐领的小薄衬衣和裤子,就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了。
灯未熄的时候,她望了一眼头顶的天花板,想起了刚才与萧逸缠绵悱恻的情景。
脸不由的红了起来。
这是梦,还是真的?
安娜不敢再想了,害怕这梦像泡沫一样的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