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楚小姐的魅力真是越来越大啊。”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小岛上前几日来芳疗院的沙丽夫人。
她对楚橙一直有一种嫉妒。
嫉妒楚橙那一张闭月羞花的脸,尤其是还有一年前龙啸渊对她的纠缠。
最恨的是代表自己与温南心血的奥图玫瑰却在去年拱手由百里花香卖给了楚橙!
今天,她想来这里散散心,有下人陪同,一眼就看到站在一起的和谐身影,那高大的身影,白色的衬衫,简直和龙啸渊的一模一样。
沙丽夫人的心都哆嗦了一下,他不是死了吗,墓地就在最豪华公墓的中心位置。
每年,她都会带上一朵玫瑰去拜祭,可惜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她再也见不到他。
龙啸渊离开后,
沙丽夫人日渐消瘦,虽然她恨龙啸渊暗中与温南家庭取得联系,夺走自己在小岛上的地位,但心里的爱慕从未停止
像绵绵不断的春水。
当初不合种爱慕,爱慕一旦种下,便要根深蒂固。
虽然龙啸渊走了。
走得那样让爱慕荒凉。
“楚小姐,别来无恙?”沙丽甩开下人的手,径直向前走去。
她打算看看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这么像龙啸渊,她眨了又眨眼睛,难道是自己老了,老眼昏花的看错了。
可这个背影,曾多少次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还有无数的美梦里。
但醒来,
都是古堡静静,络纬声声。
再看,还是太像了。
楚橙不转身也能听出是谁的声音,她扭头,淡然一笑,美如橙花,气质又如兰花优雅,“沙丽夫人,上午好。”
“好。”
与此同时,沙丽的目光却从楚橙的脸上脱线直接看向未转过身来的元先生,她忍不住的问,“楚小姐又交男朋友了?”
“不,这是橙花厅的顾客。”
“我说呢?楚小姐和霍大画家好像还没有离婚,出轨可就是作风不对了。”沙丽满含讽刺,目光还是一动不动的瞄向那一道修长笔直的身影。
楚橙只是淡然一笑,“沙丽夫人,您忙,我还有事,先行一步。”说完,她转身就走。
刚走出两步,元先生也转过身子,大步追上,“我送你一程。”
当沙丽夫人终于千方百计的看到元先生的正面面孔时,差一点失声尖叫。
这也太帅了,简直就是一个美过画的美男人,什么潘安,什么卫阶,宋玉,统统的都是浮云。
她呆呆的注视着在这个世间,包括所有的明星,她也没有见过如此俊逸的仙人,如果穿上一袭古装白衣,恐怕真的就是谪仙下凡了。
沙丽夫人惊得说不出任何话,下人也被美到震惊,直到车子疾驰而去,她们主仆二人还未从那一抹惊艳里回过味来。
直到沙沙的风声响起,打断沙丽夫人的思路,“这个男人是谁,查。”
“楚橙怎么这么有福气,什么泰落,龙啸渊,霍霆川都围着她转,简直就是桃花星转世。”
沙丽夫人诅咒不停,“好在,她现在没有离婚,所以如果她和别的男人鬼混,那就是出轨。”
转念一想,
沙丽夫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发给了霍霆川……
橙花厅内,
楚橙还是把衣服抱出来,然后对元先生强调说,“我干洗试试,如果不碍事,还是可以考虑要的。”
她转身抱衣服出去,然后派人去处理衣服,又折返回来,给元先生泡了一杯玫瑰纯露的茶。
“尝尝?”
“味道不错。”
“你是报答,还是报恩?”
“谢谢你同意建这个养生院,给了许多人一个自然而又美丽的绿色氧吧,还有温柔的家园,还能治病,简直就是理想的乌托邦。”
“以身相许?”
“……”楚橙哑然,很快,她转了话题。
“马上就到午餐时间,我让小可给你订一份午餐吧,如果不嫌弃,还可以在这里午休。”
“好。”
正在这时,
楼下花厅一片骚动,她道,”元先生暂且休息,我下去看看,有事打我手机。”
楚橙在人群之中看到了沙丽夫人,还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又暴燥的面孔,让自己治疗妻子抑郁症的刘夫人丈夫。一脸的指责与不满。
花厅太乱,她听不清,楚橙刚想去敲警钟,安娜却先敲了起来。
咚咚咚!
三声过后,
一切都静下来,安娜道,”刘先生,你怎么回事?我们只用一天的功夫就将你夫人治疗得很完美了,你居然跑来闹事,这算不算是恩将仇报?”
“得了,狗屁的治疗。”
“你们就是变样儿让我们花钱,买你们的东西。昨天,她从你们这里买了一千多块钱的精油,还去商场买了许多化妆品,你们这是在怂恿我夫人出轨。”刘先生气得直喘气,
“如果你们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会赖在你们这里不走。”
“那个,刘先生,天下有掉馅饼的好事吗?”楚橙问他。
“当然没有。”
“那你买了人家的东西,是不是应该付帐,就比如,你去超市去买东西,难道不要付帐?”楚橙举例反问。
“这这不一样,超市买的都是必备品,而她买的都是化妆品,没有用,丈夫,孩子都有了,描眉画眼,又涂口唇做什么,又不是交际花?”刘先生一脸的鄙夷,
“都是你们怂恿的,她还跟我说,要买你们的神仙水,听说好几千块,已经预订了,都吓着我了,你们哪里是芳疗院,简直就是骗子。”
“刘先生说话很难听。”
激起了安娜的小火爆脾气,她站在柜台边上反驳,
“刘先生,说话客气点,是你主动送上门要求给你夫人治病,而且这精油也不是我们逼着你买的,只有买和卖才能做成生意,所以你妻子愿意买,我们卖,当然是一笔正常交易,大家都是成人,不是无知的小孩子,你不能信口胡说是骗子。”
“我还说你是骗子呢,骗妻子治病,却不想给妻子花钱,更是情感的骗子。”安娜宣泄得歇斯底里。
楚橙看了眼安娜一眼,示意她闭嘴。
”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是必要的治病精油可以买,你们没必要怂恿她买一系列化妆品吧,而且现在连孩子也不看了,累死我了。”刘先生又抱怨。
元先生倚在楼梯门,静静的看着楼下的人群,而楚橙则像一簇橙花芬芳绽放,格外注目。
她清脆的声音响起,俗话说,“女为悦已者容,生过孩子的女人,嫁过人的女人就为何不能化妆?”
“化妆给谁看?又不出门,在家只是看孩子。”刘先生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