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迦尔纳的眼里,这位西蒙老哥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位传奇人物,而且非常自信的表示只要听过他唱歌就绝对会被他迷住。连自己这样一个钢铁直男都觉得心动。
“我怀疑你在往自己脸上贴金。”亚伯翻了个白眼,“你说说你自己多长时间没找过你女朋友了?”
“好家伙,人家回家继承家业了啊。”
“明明是去了高塔深造。”
“那也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爱情还能被距离阻隔?”
“行了你们别斗嘴了,我们团百分之八十的话被你们几个给承包了。”提摩太苦笑道。
“我们说话已经很少了。”阿兰一摊手,想说沐恩在的时候那才叫多。
“确实。”剩下两个室友深以为然。
他们即将临近一个边境小镇,这个地方在秘境之间的断点之上,时间会回归真实的世界,至少也能把诸王境的魔力作用给抵消的七七八八。
最重要的是这个地方会有很多的基础设施,虽然都不算太好,不过可以满足必要的物资补充。
而冒险家协会办事处显然是当下大家最迫切需要的东西。他们已经进入了第一层秘境的中部,但是不曾听闻关于沐恩的任何一件事,这其实还是挺让人担心的。
沐恩是清晨午后的阳光,虽然他本来应该耀眼的像是个太阳,但是他友好的性格让人可以感觉到不会有那样大的差异。
当然,这可能也是因为他身边的人也都是天才。
听闻在人类帝国,因为他们的善嫉,所以天才们的生长环境要比帝国差上很多,常常有天才内耗的行为发生。想来如果沐恩在人类帝国之内,应该也会遇到很多类似的事情吧。
不过说起来,这些年其实也有新生的那些天才们会发生某些比较恶性的事件,就连在高塔之内也有了不少。似乎人们都开始变得越来越暴躁,也不知道原因究竟是什么。
在到达了小镇的第二天,他们交付了所携带的东西。因为有储物魔导器,不需要担心货物比较明显,所以他们遇到袭击的概率比较小。
储物魔导器并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进行存储的,毕竟很多的物体会自行散发比较奇异的魔法波动,对于本来就在魔导器中算是最为脆弱的储物魔导器而言是比较严重的伤害。不过以来阿兰比较有钱,用的东西都是大师出品,二来好东西应该也不会交给他们来进行运输。虽然出身高塔,但是他们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如果因为运送什么东西死掉了,那老板可能还会被帝国追责。而且他们的魔力等级显然都没有达到要求的等级。
为了低调,大家在秘境之中的穿着都非常的朴素,这样的好处就是比刚刚进来那会遇袭的概率低了很多。他么那是出来历练的,似乎应该是战斗越多越好,但是安舍尔老师很奇怪的没有阻止他们这种比较讨巧的行为。
然后迦尔纳和阿兰在想要偷偷放出悬赏的时候被安舍尔逮了个正着,每人被抽了几鞭子然后捂着屁股跑回了自己的旅馆。
“你们是出去击剑了?”提摩太正带着玲珑的金丝眼镜坐在书桌边上看书,看到两个人这么狼狈的模样,不禁调侃了起来。
“你的话怎么越来越多了?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迦尔纳冲着他翻了个扮演,然后赶紧找人给他们画治疗法阵。
因为是臀大肌受伤,所以他们走动都觉得特别的疼。迦尔纳还出了个馊主意说互相打对方一拳,身体有两个地方疼就不会那么专注于一个位置的疼痛了。
阿兰真的信了,然后两个傻帽就这么滑稽的跑了回来。
“你们听说了吗?已经有人探索到秘境的边缘了。”亚伯从酒馆回来,手里拿着报纸。
“我甚至不知道原来这种地方都有报纸可以看。”提摩太站了起来,结果报纸看上面刊载的文章。
“流岚她们呢?”亚伯刚刚显然也敲了几个姑娘的房门,但是他们都不在,“这种地方还是不要出去乱跑吧。那些人有可能会骚扰他们的。”
“这我可管不了。不过他们好像是去借厨房了。似乎是辛奈公主想吃家乡菜。”
“这么一说我都有点饿了。”
“我们的家乡菜狠辣哦”说曹操曹操到,辛奈提着一笼食物过来,身后是其他两个姑娘。
看上去流岚的精神状态真的好了不少,她似乎已经接受了教化,项链都是个海神的纹饰。
甚至还外向了一些,感觉海神真的是有神奇的魔力。
或者说是提摩太有神奇的魔力。
“南方也不湿冷,为什么会吃的这么辣啊!”几个从小在中原或者北部地区长大的男孩子在吃过了菜之后都突出了一个难以接受,除了家族领地比较湿热所以能吃点辣的阿兰之外,其他人都在抱着水桶在喝水。
几个姑娘看见,自然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觉得他们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安舍尔站在野外,和安苏正摊开地图看着,两人的面前是一条小溪,小溪中有个被石头围起来的小台子,那里有树枝做成的烤架,正在烤鸡。
毫无疑问,安舍尔是被安苏拉出来野炊了。
“我觉得他们可以往更深处去。”
“二层?那边可是有紫色地带的,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大天使大人,我曾经是巡礼者啊,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您还很年轻,这应该也是您第一次来到秘境吧?顺便问一句,学院这次让我们薅羊毛吗?”
“没有说不让。”
“那就行!我来秘境不止是一次了,今年的秘境非常特殊,正常来说,前三层的秘境都不会出现这么高难度的地方。而且这种地方的总数是有限的。视情况而定,巡礼者们会记录至少前三层的地图,然后对于中层则不会绘制,视情况而定是否要下到六层。而这样的难度,在第五层才应该会出现。所以今年的一切都已经乱套了。”
“然后?”
“然后当然就是说,今年的难度是随即混乱的,而且你看这个地图,基本上都是由浅入深,由简单到困难。那么如果我们下到了二层,人数更少,宝藏更多,而难度却未必会有多高。”
“不能拿他们的命冒险。而且紫色地区,我觉得未必是咱们可以应付的。”
“叫您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情,我之前在酒馆的时候,听到了有人谈论提灯隐者小队正三路进发,向一层的核心区域发起冲击。足足三支A级冒险者小队。这样的小队在全主力队员的情况下,已经可以看成和巡礼者能力相当的队伍了。三支小队攻克第一层的领主,虽然有难度但依然是完全有可能的。”
“我们要去帮助他们?”
“不需要,既然他们肯定是在搜索某些东西,这些人都是为财而死的雇佣兵,没有必要。我们只需要潜入外围,就可以了。”
“不行,我仍然不同意。以来你说的办法有很多……”说着话,安舍尔突然沉默了,然后他看了看腰间的一块挂饰。
那块挂饰悄然砰碎了,不过他没有任何在意的意思,因为这个是冒险家协会给他的字母配,然他随时知道自己悬赏的完成进度,而不至于错过了重要的消息。
“你说他来过?”晚上,安舍尔坐到了一个女人的面前,“那个男人,往那边去了?”
“我回答这个问题前……你先要告诉我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找他没事。”安舍尔意外的坦诚,“但是他身边有个人,我认识,但是身份比较特殊,不能明着说。”
“看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嗯?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预言过我们会来?”
“啊?不是……抱歉我的话唐突了。只是他曾对我说他是追随着某位大人来到这里的。但是我怎么问他也不肯告诉我。”
“介意透露些您和他的关系吗?”安舍尔仔细的看了看女人的打扮,感觉她只能是个为了生计奔波的风尘女子。
“他说会带我走的。”
并不是西蒙在最外围遇到的那个女人,只不过他对谁也都会这么说罢了。毕竟不这样说,以他的魅力,确实很难脱身。
“他往哪里去?我们需要找到他。”
听到这话,那女子露出了个微笑,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
意思很明白了,但是安舍尔觉得有点诧异:“难道你不怕他有危险吗?”
“在这里,危险随时存在并且来自于各处。我也不会真的相信他给我的承诺。那些都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又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安舍尔哑然失笑,点了点头,将报酬给了她。
随后那个女人给他们指了个方向。
“劳烦你,在我离开之前照看下孩子们。”
“为什么不是我去。”安苏有点奇怪。
“嗯……”安舍尔沉吟了一下,他不能说“因为自己其实见过西蒙,而且也知道西蒙知道他们的底细。虽然自己忘了他长什么样,但是他觉得应该没有人会忘记大天使兼不死鸟家主的模样。”
所以安舍尔只是说自己的脸比较能够让人信服,否则的话未必能让对方相信。
“那他们呢?该去哪?”
“这件事稍后再议,我很快就会回来,那个地方也不算太远。”
安苏点了点头,然后安舍尔就直接御风而去。
但是安舍尔到了那个地方,却被一伙恭候多时的强盗给团团拦住。
安舍尔此刻正带着面具,所以看起来颇有微不怒自威的感觉,此刻正凶狠的看着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
“乖乖八千交出来!我知道你有钱。我们兄弟几个都是好手,如果你干有什么歪脑筋,我们不介意让你死在这里。”
安舍尔扫了他们一圈,皱眉叹了口气,感觉非常的烦躁。
“焚城之炎——”
纷飞的火羽之中,安舍尔再次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回到镇中他没有先去找安苏,而是重新找到了那个风尘女子。
“死还是活?命还是钱?”
那个起了贼心的风尘女子显然被对方给吓到了,他没想到那个还没有到魔导师境界的吟游诗人朋友竟然这么强,当时就将真实的行踪老实交代了。
安舍尔听完之后,抹了头很久,似乎是在考虑该怎样处置这个贪念据心的女人。
最后只是叫他将自己付出的钱还给自己。
显然,正是因为这相对不菲的资金,才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没有脑子的人。
回到旅店,发现那个女人说的方向非常的遥远,而且正是秘境的第二层入口位置。这让他再度起了疑心,甚至还动了点点的杀心。为什么要把自己往这里指呢?难道是他就这么巴不得自己死?
“我觉得这才正常。”安苏看完之后,显然给出了自己的看法。“以沐恩的实力,肯定要找就要找最好的,显然秘境的尾巴那边存在着最好的东西。”
“他不可能抢得赢工会。”
“所以说,他很有可能就在工会里。”
“您别开玩笑了,沐恩的实力也就大魔导士境界,怎么可能那么夸张。”
“排除掉所有错误选项,即便是真相无比的滑稽离谱,也是现实。”
“我们可以带队去看看,但是如果遇到了危险,我们必须快速回撤。”
“全听吩咐。”安苏显然很高兴。估计他想要薅秘境的羊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沐恩等人此刻已经与那个祭司战成一片,本来双方还是有的谈的,那个祭司将几个A级小队幸存者拉了过来,表示如果他们撤退,就可以将这些活着的人带走。其他人已经死去,显然是因为很多的特殊情况。
但是队短且没有同意,然后众人就看着那些人一个个失去了意识,甚至外貌都发生了变化。
“秘境里面,基本不会收活人的。”枯条苦笑了一下,这是个让人悲伤的经验。获取代价是许多人的生命。
那些行尸在祭司的控制下变得骁勇善战,甚至可以使用生前的回路,比外面的那些黑哥哥还要更加离谱。
不过这次灰钟小队也不是吃素的,沐恩秉着擒贼先擒王的态度,直接向对方透支出了那个本身就有着破障魔法的长枪。
祭司似乎以为自己可以轻松格挡,但是很遗憾,他手中看似坚硬的权杖就此破碎。而下一刻,沐恩就出现在了那里并将长枪回收。
队短他们有心想要去帮助沐恩,但是情况太过复杂,他们必须要先解决掉这些麻烦,所以也陷入了苦战。
A级小队的数量也就只有那么多,所以大家平日里也都是个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虽然可能有不熟悉的,但是看到那一张张面孔,还是会有些难以下手。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胶着。
沐恩快速近身的原因就是觉得这个人穿衣服太少,肯定近身的格斗能力很差,但是事与愿违,对方虽然手中的权杖开裂,但是一身健硕的肌肉竟然让沐恩都觉得很吃劲。
吃劲是个按摩时候的用语,意思是可以受到更大的力,放在这里就是说沐恩……
很难受。
虽然对方的招式朴实无华,但是胜在速度快的让沐恩都觉得有些缓不过来,在不断的挡拆过程中,对方露出的破绽空隙太短,甚至没有办法让沐恩进行有效的反击。
但是因为双方的战斗机巧方面还算是欠缺的比较大,所以沐恩当下应该还能稳住局势,双方就僵持在这种都对对方比较无奈的情况下。
但是沐恩是人,人是会出现失误的,也是会感到疲劳的。而对方却未必能被用生物划份,可能只是个魔法造物而已。
“快来帮我!”照理说那些小队的数量也不会比他们多太多,为什么这群人却能解决的这么慢?
活人打不过死人,那是真的丢人。
在不断的后退和战斗的过程中,沐恩努力的分心在各个接触过的地方都打上了烙印,他打算来个奇袭。
虽然沐恩会的东西不少,但是似乎他的战斗手段也并不似想象中的那般丰富。主要是技巧会受到各种方面的限制,沐恩也算是有苦说不出。
况且书到用时方恨少,沐恩对此是深表赞同的。
霎时间,一道闪电横劈而来,吓的沐恩手头乱了一下,就被对方打出去了几米。
然后沐恩才发现那鬼闪电竟然是瞎子发的。因为他是个新的队员,虽然是比较传统的站桩法师,但是对付这些虽然能力上好像比那些玄甲重骑好上不少的魔法师还是非常擅长的。毕竟这些傀儡被改造的明显完成度不如那些重骑高,所以很容易就破除开防御,将它们击杀。
而且因为这次的人数并不在劣势的地位,所以虽说是队伍的新人但实际上在外面也早已经是名动一方的冒险者的瞎子还是表现出了丰富的经验,在与对方换招的瞬间,回路中的瞬息巧妙变化,将对方的术式绕开,只以轻伤解决掉了对方。
他本来想先去支援队短,但是队短则是一挥手告诉他擒贼先擒王,这边的问题他们可以处理。
人有强弱的分别,所以即便是实际的控制者是同一个人,但是每个人遇到的对手的强弱也是不完全一样的。
之后,便发生了沐恩和瞎子的乌龙。
对方的拳头着实不轻,沐恩直感觉胸口发闷。有心想要骂两句那个闷葫芦,但是想到现在也不是时候,便呲牙咧嘴了几下便就此作罢了。
那个祭司虽然受到了魔法的影响,但是他显然对这个东西并不多么的惧怕,只是轻轻将受伤的位置抚过,那里就已经恢复如初。
“这个人的速度很快,小心点。”瞎子站在相对外围的地方,对沐恩说道。
沐恩听了这话更想骂人了,难道他还不知道对方的速度很快?简直是脑子出了问题。
之后沐恩再次与对方纠缠在一起。祭司的战斗方式沐恩比较少见,是种很喜欢往里面拱的战斗方式。寻常人可能会觉得这样的战斗方式难道不是会很容易受伤吗?但是其实恰恰相反,如果考得足够近,那么绝大部分人是很难发力的。即便是大部分冒险家都会的寸劲,其实在实战中的应用,承受巨大的对抗压力下,也没有那么的轻松,绝大部分人并不能把这个东西使用的如此如臂使指。
而且沐恩上次收缴来的武器都非常的长,长的武器因为物理特性,如果外面是最重的,那么这样抡出去,肯定是末端的位置冲击力最高。
沐恩有流星锤,而这种东西在帝国之中应该是比较短的,可是他搜集到的流星锤非常的长。距离非常的不好把控,而且需要运足力量才能保证冲击力的强度。
连相对形制较小的流星锤都是这副模样,那么其他的武器就更难发挥出来了。如果用长枪或许还可以当棍子用。但遗憾的是,沐恩其实对这种长武器的使用并不是非常的好。所以当下其实战斗的体验可以说是相当的糟糕。
这种让自己必须要不断后退才能维持的战斗,基本上就是相当于把对方的行动给完全放开,这样的话在别人对他进行攻击的时候他就可以非常从容的进行闪避。这显然是难以进行配合的。
沐恩自然也明白了这点,所以他尝试放弃武器来跟对方直接还拳。
之后他明白了自己的不断后退战术是个非常明智的决定。
对方的骨头仿佛金石浇筑,而且上面可能没有任何的神经,因为沐恩不管怎么和以拳对拳,以骨对骨,对方都没有任何表情上的变换。
如果不是他没有痛觉的话,沐恩只能说对方的表情管理是在太过于优秀。
人体的骨骼结构在反复多次的冲击之下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固,虽然沐恩对于自己的骨骼锻炼也从来没有少落下,但是这反而更让他对自己的骨骼密度心里有数。
不能再这么换下去了,再换下去就顶不住了。
沐恩魔力骤然爆发,将对方向前不断冲击的身体停滞了瞬息,下一秒消失在了原地。
“苍雷之——”
沐恩在刚刚的后退过程中已经设定了很多的空间锚点,所以他想要靠这种出奇制胜的防止让对方难以招架,但是没想到对方似乎根本不需要反应就直接转身钳住了沐恩的手腕。
沐恩想要挣脱但是没有太好的办法,这个时候大剑从空中落下,一股巨大的拉力也从沐恩的身后给了他个支持。
对方没有办法将沐恩拽过来,所以只能就此作罢。
用巨剑的自然是土墩,而身后扶住他的,正式刚刚认识没有多久的新朋友跳蚤。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跳蚤吗?”跳蚤给了沐恩一个可以信赖的手势,问他道。
“不知道,是因为你很灵活吗?”
“你很聪明嘛……不过还有其他的原因哦。如果你能活下来,我就告诉你。”说着,跳蚤就直接冲向了对方。
根据之前队短的介绍,跳蚤应该是个和小白脸定位比较类似的存在,他们的直接战斗能力都不是那么的高。但是小白脸对于控场的理解非常的好,可以弥补枯条的实体性限制不够多。而跳蚤更多的是个偏向于纯粹冒险家的定位,他对于解密之类的脑力劳动都非常的擅长,并且还有很强的求生能力。
不过看到他战斗的潇洒程度,沐恩觉得队短实在是太谦虚了。只能说这些冒险者的强弱也真的只能横向对比才能说是有某些擅长或者某些缺陷,如果让沐恩来看,其实都非常的优秀。
“呦?他的水平进步了不少啊!”瘦子手持巨盾走了过来,像这种情况他定在前线的意义就非常小了,毕竟这个没有办法进行感知的盾牌反而有可能限制队友的行动,所以不如在外围看戏。
“他原来没有这么厉害吗?”沐恩刚刚的战斗烈度太高,他现在需要稍微喘口气。
“嗯……比队短反正是弱上好多。”
“那现在也是啊!”队短骂骂咧咧的飞掠了过去。
“但是没有原来那么多了啊!说明你这个废物进步是越来越慢了!”瘦子哈哈大笑。
“老子已经三百多岁了你这个王八蛋!”
“难道你爹我就不是?”
“如果你们有功夫的话,可不可以来帮个忙?天天斗嘴不烦吗?”土墩使用巨剑,显然没有办法跟得上对方的速度,所以便在那里骂骂咧咧了起来。
“那肯定是烦的要死啊。我肯定找机会把他们一个个都捅死,本事没有逼话还这么多。”队短显然凭着自己是队长的这种身份所以非常挥斥方遒。
所以跳蚤就笑了笑,故意漏了个对方的攻击趁队短不注意把他给打飞了出去。
“你必然是我第一个刀下亡魂。”队短爬起来,非常的生气。
“再说吧。”跳蚤的回话显然非常的敷衍。
小丑还在那边对付一个王魂,沐恩看了看后面,然后和瘦子对视了一眼。
肄业生在仿佛赶时间般的画着不知道什么法阵,而戏子则在外围和瞎子差不多的位置散发出许多的空间魔法,应该是在帮助他们减缓这个东西的速度。
“如果只是这个程度,似乎不需要让他们受那么多的伤?”沐恩又吐了几口气,感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准备继续加入战斗。
“那个时候不是没有你这么厉害的人嘛。”枯条揶揄了一句。
“那确实。”沐恩再次携风雷之力假如了这场正义的围殴。
其实黑骑士们本不该只有这么多人,但是显然,虽然这个小队意外的全灭了,但是他们消灭的黑骑士并不少。
当然,沐恩的雷霆那个时候可是将城里所有的东西全部杀死,所以可以预料,这个东西绝对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
耳边的声音如同蛋壳崩碎,沐恩皱眉,身形瞬间变换,几乎直接破碎了所有的空间烙印,竟然才堪堪的躲过了那个接踵而来的诡异爆炸。
“什么情况?”沐恩皱眉,自己不应该可以被魔法锁定才对。
“他用的是瞬间的反应,不是追随。你应该能感觉到,他的反应速度比正常人快上很多很多。”枯条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这种魔法太追求隐蔽性和突然性,所以虽然可以造成伤害,但是却没有办法实质性的造成太多的伤害,会伤皮肉,但不伤筋骨。
而这种在不断的闪烁起来的魔法,显然就是造成众人受伤的原因之一。
这个时候,始终仿佛在赶时间仿佛因为考试即将结束所以着急交试卷的考生的肄业生终于站了起来,她的身上有很多的伤痕,显然为了保护法阵的稳定性,所以她选择了硬扛这种爆炸。
虽然说这是不强,但是可不是真的就像是鞭炮在屁兜里炸开的那种弱小,还是会结结实实的在身上开出个小洞的。
大的可逾十厘米的直径。
不得不说,群狼战术之下,沐恩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压力降低了很多,而他见缝插针专攻薄弱之处的专长就这样体现了出来。
虽然他没有太过系统的学习过人体的结构学,但是他还是能一眼判断出来怎样击打和卡位会在避免碰撞的情况下还能让对方非常的难受。
这都是曾经在阿瓦隆王宫之中被精灵王揍出来的经验。
什么叫受益终身啊?
逐渐的,那种无形的爆炸消失了,对方也开始陷入劣势,最后被姗姗来迟的小丑一刀砍下头颅作为休止符。
“你可真慢。”队短显然不满对方的划水行为。
“那没有办法,对方的战斗机巧刚好对我有很大的克制,我已经是尽全力了。”
“你少放屁,你绝对就是不想干活。”瘦子走过来骂了一句,“我在他们的身上发现了那些东西可能的线索。”
“你不说我都忘记咱们是来干嘛的了。”队短结果线索翻了翻,“对不起,忘记了俺是个粗人,不嘛识字。”说着,递给了枯条。
枯条笑着摇了摇头,只说他太懒,连重要的东西都不愿意亲自过目。
看过之后,枯条沉默了良久,而且表情比较的微妙,说是忧虑吧也没到那种程度,但也绝对和轻松挂不上任何边。
“怎么样?”跳蚤走了过来,结果那些东西。
“比较复杂,你们之前在那边的时候有没有找到什么东西?”
“没有啊?怎么了。”队短凑了上来。
“你这个蠢猪,过年就应该把你杀了烤成晚餐。我们需要在四方支脚这边找到什么诡异的东西,应该是碎片之类的,他们说能够抑制中心地带的魔法。”枯条说道。
“那就去找好了。”
“恐怕我们离开了那里,那边应该已经被取走了。”
“不至于,人家不会傻到把抑制自己力量的碎片找回家供起来,那不是脑子有病吗?”
“我觉得这可能是个迷惑的陷阱。”跳蚤看完之后却给出了不同的意见,“这张纸保存是不是有点太好了?这个地方的工业水平似乎也没有这种能力可以造出这么精良的纸。”
“你的意思是?这是故意让他们发现想要迷惑我们的?”
“那你真是傻人有傻福。”小丑调侃队短道。
“滚蛋!我这是高瞻远瞩,已经远超在场的各位来到了大气层。”
“都让你高完了。”土墩嘲讽道。
沐恩在旁边看着他们似是在谈论正经事又似是在互相扯皮的对话,感觉这样的氛围也是非常不错的。
“我找到了那种水晶……但我不知道是不是。”不远处,瞎子举起了一块幽幽的水晶,看起来和沐恩等人在那边曾经发现过的某些痕迹很像。
“当心也是陷阱。”跳蚤自然知道枯条的身体状况,所以只是嘱咐了一句他要小心,但是没有反对他进行尝试。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枯条走了过去。
沐恩其实也想跟过去,但是他又觉得没有必要,左右为难。
因为他这几天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情况发生了医学奇迹,灵魂非常的洁净,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这让他感觉有些迷惑,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
只能解释为身体里的那位还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帮了自己一把。
西索当然能感受到沐恩的每个想法,非常的无奈。
近距离的观察水晶,并且还对其进行了不少的实验。但是可惜,在场的人中没有任何一位是炼金术师,所以只有用魔药进行某些药理性的实验,可是没有任何感觉。
“勾月不是可以将自己的灵魂直接露出来吗?让他拿上这个看看?”瘦子显然没有忘沐恩那时候的超越认知的操作。
“我这……”沐恩有些尴尬,“我其实已经好了……所以你们给我也没有用。”
“啊?还有这样的好事?”
“对……”沐恩此刻脑袋飞速旋转,想着该怎么讲这件事给圆过去,毕竟这种事情让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那你教教枯条啊。”
“这种东西也不是相交就能交的,而且我估计自己也付不出这个价格。”枯条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作为高塔的学生,他非常明白秘法修行的难度。
“那怎么办?这样的话我们直观上也看不到任何变化……要不然勾月你再感染一次?”瘦子开始拍脑袋出主意了。
“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狗才能说出这种话……”听到他说出这句话,所有人都震惊了。
枯条摇了摇头道:“没关系,不需要现在证明也可以。等我们出去之后,应该可以找工会邀请精灵来帮我进行灵魂上的诊断。”
“可是……”
“还有时间,我们就先这样吧。这个东西我决定先不带在身边了。防止像跳蚤所说的,是个阴谋。”
“反正全看你自己的了。”队短叹了口气。
再确认了周围没有其他的怪物之后,小队开始休整,而枯条和肄业生去进行支脚的破坏。而沐恩也作为特别嘉宾跟着一起去了。
“你们之前是怎么拆除的?”枯条觉得似乎不应该需要自己,因为之前他并没有来,那个支脚也一样崩塌了。
“他们硬挖出来的。”肄业生的声音之中带着些许痛苦,看来那些伤口对她的影响不小,但是现在还不能休息。
“……太有本事了。”枯条哭笑不得。
之后的过程没什么可说的,就是一顿计算,两个在高塔学习过的人互相交流了下意见然后给出了统一的建议。在实行的过程中非常的顺利,他们能够感觉到很多的压迫感逐渐的消失了。
而唯一剩下的那个支脚,有人走了出来,支脚也随之失去了作用。
众人在这个不知道该被称之为祭坛还是城主府的地方休息了一天,主要是为了进行疗伤和战略部署的,最后瘦子非常情愿的位置后移了。
毕竟虽然他是塔盾兵出身,但是相信我,没人愿意挨揍。
沐恩将自己搜到的那柄流星锤给了他,并且告诉了他上面的回路是怎样的使用办法,瘦子拿在手上掂量了几下,觉得似乎是重了点。
“这东西太大了,使他的人是双手持的吗?”
“我忘记了,你就凑活用吧。”
“行,谢谢了。”瘦子也不客气,尝试了一下能否将自己的魔法注入其中之后便直接收入了囊中。
晚上睡觉,沐恩心烦意乱,然后他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又是浑身的汗水,仿佛刚从游泳池中出来。
他知道这种情况一般代表什么,所以赶紧爬出了自己的睡袋,然后想要警戒,但是等了很久,什么情况也没有。
守夜的人看着他,似乎是有点好奇这个人大晚上的发什么疯。
“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情况。”
“有啊,从刚刚开始你就在睡袋里不断的哼哼唧唧,做啥好梦了?”瘦子总也没个正形。
沐恩感觉很无奈,没有搭理他。
过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感觉那种明显的心慌基本上消了下去,晃了晃脑袋,似乎是好奇为什么它报假警,然后因为疲倦使然,再次回到自己的睡袋中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