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怎么样呢?”
林邪满脸温暖的笑,可那宝马车主却是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又是这句台词,林邪很是无奈,好像是个人物,都要来上这么一句似的,林邪摇了摇头说道:“你应该换句话说,这句话,太没有新意了,你后面是不是还想说,你知道我老爹是谁吗?”
“你知道我老爹是谁吗?”林邪刚说完,宝马车主还真就接着给说了出来,然后又来句:“你怎么知道?”
周围的看客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看你博得众人一笑的份上,饶你一命,滚吧,否则,呆会儿,你就想走都走不了了!”林邪说着,放开了手,宝马车主连退好几步,揉着那很痛的手,怨恨的看着林邪,完全不把林邪的话放在眼里,看了看,那被砸出了一个坑的宝马车,大声喊道,“这事儿没完!咱们就是到法院去,也一定要讨回公道来!”
“公道?公道不就是你欺负了一对孤儿寡母吗?算了,你说,你想告到那个法院去?我奉陪!”林邪正说着,忽然旁边走过来两个警察,一个胖,一个瘦,好一个鲜明的对比,而那瘦警察说道:“吵什么吵呢?光天化日之下,没有王法了吗?”
“你们来的正好,这两个人蓄意砸我的车子啊!”宝马车主见警察来了,气焰那就更加嚣张了,一副吃定了林邪和那对母女的样子。
“哟,是陈区长公子啊!”瘦的那个警察立刻就认出了宝马车主的身份,不由得肃然起敬,然后就看到了那辆被砖头砸得毁了容的宝马车,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想:“谁的胆子这么大,居然连陈区长公子的座驾都敢砸啊?而且砸得好像还不是一下!”
陈区长虽然只是一区之长,还没有先前那个什么副市长官儿大,但是这陈区长可是手握实权,区里面的政法系统是归他分管,油水那是相当的大,所以,辖区里的警察们,那个不认得他这位公子,不过跟他老子的英明神武比较起来,这位陈公子可就提不上台面了,吃喝骗赌,那是样样jing通,文才武略,那是样样稀松,就是他父亲陈区长提起这个儿子来,也是非常头疼,真后悔把他给生了出来。
可不管怎么说,这位陈大公子到底是生了出来,再想塞回他娘的肚子里面去,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再加上陈区长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因此,尽管儿子不争气,陈区长还是得不断地给儿子擦pi股,好在他手握实权,就给儿子在车管所安置了一个工作,平时不用去上班,偶尔晃一圈儿就算是露面了。
车管所这种地方的油水还是很足的,每年审车审本还有驾照放什么的,都是大权在握,因此年终的福利不在少数,正式员工们的红包也不在少数,更加重要的是,通过内部放出一些好车号的话,总是能够换回不少钞票来的。
再加上国人都喜欢图吉利,老板们的钱来得容易,所以更愿意弄个吉利的车牌号给自己脸上贴金,这么一来,私下交易活动那就是非常的猖獗,再所以车管所这边儿的生意非常好,陈公子通过自己的关系,给不少人搞车牌号,收益非常可观,否则按照他的正常收入,加上他老爹的正常收入,干上一百年也不可能买得起这种宝马跑车。
“你们,跟我们回警局去一趟儿,这宝马车,要照价赔偿!”两个警察自然知道自己的立场应该站在哪一边,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那胖警察当即就对着老板娘厉声厉色地说道,而且将宝马两字yao得特别的重,然后又对林邪说道:“至于你,故意伤人,带回去做个笔录!关上一阵子!”
“老板娘,你家孩子应该好好管教一下了,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你作为监护人是tuo不开责任的,一起跟我们去警局吧,要不你赔偿了陈公子的损失,也是可以的,我们当什么事情都没有生。”那个瘦一些的警察显然是认得老板娘和小丫头,当然,这瘦警察知道老板娘赔不起的,所以才这么说,为了向众人表示自己做得公正,只不过他的意思,谁不明白。
老板娘知道宝马车主是陈公子后,脸色更加难看了,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样货色的人,一辆宝马车,她就是有十个海鲜店也赔不起啊,即便这样,她先对林邪说道:“这位小兄弟,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快走吧,那陈区长可是……”老板娘已经说不下去,不等林邪有何表示,就抬头对那陈大公子说道:“那要赔多少钱?”
那个陈公子倒是当真说来,“我这辆车买的时候花了一百五十万,现在我也不欺负你们,免得有人说我欺负孤儿寡母,算一算折旧,也值一百二十万,车子我不要了,你们赔我一百二十万好了!”然后,他又不怀好意地看了老板娘一眼,觉得她还有点儿姿色,便说道,“如果老板娘够诚意的话,不妨我们私下谈谈,我高兴了,就给你们打个八折,算我吃亏好了。”
“无耻之徒!”老板娘如何听不懂他的话,顿时愤然骂道,周围的人都小声议论着,可大多数都是摇摇头,说道:“民不与官斗,他可是陈区长的公子,唉,这老板娘也真够可怜,真够倒霉的!”
语嫣却是看不下去了,跑到林邪身边,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出来主持公道,救那母女一把。
林邪答应了一声,然后,看了看周围,一跺地,再从地板上翘起了一块非常坚实的板砖来,cao着就走了过去,走到宝马车面前,运足了真气,狠劲儿地砸在陈公子的宝马车上。
“啊!”在场的人全都惊呼出声,只有语嫣笑盈盈的看着林邪,眼神里一片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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