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肴原本就比白陶高一些,她踮脚躲开,白陶就是跳起来够到了手机,也很难将它抢下来。
白陶忙对着手机大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别听陈嘉肴胡说八道啊!
“她刚刚又说了,说你很烦,让你有多远走多远……我们在哪儿啊……行啊,我发定位给你……”说完,陈嘉肴挂上了手机,不给白陶任何申辩的机会,然后立马给沈行渊发去了一个定位。
发完定位后,陈嘉肴看向白陶,无辜地笑着,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将手机递给白陶:“怎么?你要用手机吗?诺,给你。”
杀人犯法吗?
她现在很想砍死陈嘉肴有木有!
白陶气呼呼地瞪着陈嘉肴,感觉自己七窍都在冒烟,整个人都要炸了。
不过,现在不是和陈嘉肴生气的时候。
一会儿估计某人就要杀到了,她得赶紧走,不能被抓到了。
对对对!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听古人的没有错。
白陶转身拿起包背上,抬脚就准备闪人。
陈嘉肴一手拉住白陶的背包,将白陶拽了回来。
白陶甩开陈嘉肴,瞪了瞪眼:“干嘛?你再拦着我,我真去微博上骂你!我开小号去爆你料我告诉你!”
“开小号干嘛?你用陈嘉肴闺蜜的身份爆料不是更有可信度吗?”陈嘉肴一脸疑惑,这人是不是傻?
“呸呸呸,我不是要说这个。”陈嘉肴反应过来自己跑题了,立马将话题拉回轨道,看着白陶,问:“你确定你要走?”
“不走难道等着没抓啊?”白陶道。
“你可想清楚了,你现在手机坏了,就等于失联了,你这要是一走,沈行渊半天找不到你的人,你的罪名更大了。”陈嘉肴道,“你想想你上次失联的后果,我祝你好运。”
白陶浑身一抖,感觉后背一凉。
妈呀,好可怕!
她上次失联的后果是被沈行渊带到了部队,禁足了一个星期,禁足也就算了,问题是这一个星期被沈行渊操练得特别惨,天天滚泥坑,都要抑郁了。
陈嘉肴微微一笑,松开扯住白陶背包的手,冲白陶挥了挥:“朋友,再见!”
“再见个屁。”白陶放下背包,闷闷地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她还是老老实实坐在这里等着被抓好了。
趁着还有时间,她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和沈行渊解释。
工作人员进来喊陈嘉肴去拍下一场戏,陈嘉肴笑眯眯地对一脸生无可恋的白陶道:“我走了,你在这里好好反思反思。”
“反思你个头!”白陶没好气地瞪了陈嘉肴一眼,“都怪你!”
陈嘉肴走到门口,回头冲白陶做了个鬼脸:“活该!”出了门,陈嘉肴觉得一身畅快,果然老天开眼,终于让她报仇了。
上次白陶整她整得那么惨,这次终于轮到她整白陶了。
想想就觉得开心!
……
陈嘉肴拍完最后一场戏,刚走到化妆室门口就听见了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陈嘉肴忙推门进去,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白陶抱着趴在化妆室的沙发上,双手死死拽着沙发背,双腿被沈行渊抱着,总之造型无比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