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滚烫到都要怀疑有没有开冷气的程度。
感觉冷风反而只是在助长身体的热度,根本没有降低任何一点火苗。
领带已经被解开,变成一条就掛在粉白的颈间上,身体因为发情期而变得粉嫩,她就跪坐在柔软的King Size床铺上。
身体已经瘫软的想躺在床上勾引着对方,但却被她命令就坐在那边,叶舒华也只能拉扯着在淫乱的意识里还有一丝的清明。
她的手指冰冷,却挑逗般的从鼻樑滑落到微张开喘着气的唇,第一指节堵住缝隙,第二指节探进碰触舌尖,第三指节被乖巧的小舌包裹。
那小嘴吐出炽热的气息,头轻动着来回吞吐手指,就像是之前低着头帮她口一样,那样的情色诱人。
感觉就真的把手指当成硬挺的腺体一样,吸允着、吞吐着、舌头滑到指尖,一隻手轻抓着对方的手腕,闭上眼遮挡对方冷静的视线。
叶舒华觉得今天的她很反常,以往这样被逗弄着,对方总是会带着淡淡地笑意,可今天只是默默的又加进第二个手指,也跟着染上黏腻的津液。
食指跟中指终于有回应的在她口中来回抽动,水渍声黏稠的飘盪在主卧房,她跟对方都还穿着正装。
严格来说是洗完澡之后,对方要求穿上的,西装短裙只能遮挡臀部,跪坐的姿态已经让裙子毫无遮挡用途,甚至还藏不住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
对方站在床边,后颈的抑制贴还紧紧的贴着,叶舒华很想一把撕下,闻着对方那浓烈的威士忌,被她如狮子一般的侵占。
可狮子今天变得温吞,连个侵略性的吼叫都没有,叶舒华莫名的想起之前她跟徐穗珍的床事,就是这么安静,但情慾燃烧着。
隐隐约约的危机感浮出内心表面,叶舒华此刻也不能怀疑什么,可能今天对方太累,所以没进入状况。
视线下瞄,对方的西装裤头是解开的,皮带松垮的掛在两侧,色情的要死,还能看到那鼓鼓的一包。
直起腰身,吐出对方的手指,眼眶带泪的仰头看着高傲的人,对方终于露出了淡淡地笑容,弯下腰与之接吻。
吻的如暴风一般,令人窒息,但叶舒华就喜欢这样的粗暴,喜欢对方恨不得操死自己的感觉,这样她才会感受对方是如此的爱着自己。
手在抬高环住对方脖颈的时候,顺势撕掉了抑制贴,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一瞬间房间充满了甜桃跟威士忌的甜苦味。
衣服被对方脱的掛在身上,白皙粉嫩的肌肤被若有似无的遮挡起来,这样纯洁又带点诱惑的感觉是对方喜爱的,酒精浓度变得更烈。
最终是狮子捕食的压倒了叶舒华,那从裤头弹出的腺体,手往下伸到潮湿的布料,轻轻拨开然后进入。
沉溺又无助的任由对方填满自己,满足自己,快感佔据全身,对方的低吟喘息,自己的娇喊呻吟。
一切都那么的契合,爱意满到难以换气,对方比以往更加暴躁,一隻轻抓着叶舒华的脖颈,一隻手扣住腰肢,死死的把她按在床上。
跟徐穗珍一样的酒味讯息素,可两人是那么的不同,却又相同,每次都被她们控制着身心,不自觉地只能顺着她们的想法,取得她们的欢心,燃起她们的热情。
在恍惚的视线下,看到对方衣衫完好的穿着,西装笔挺,表情严肃,好像在仔细看着什么文件一样,可底下却这么放荡。
做完总会被对方安慰的搂进怀里,这是徐穗珍不会有的举动,应该说毕竟是炮友,不会有多馀惹人误会的亲密行为。
闭上眼享受没有情慾的吻一个一个落在脸上,虽然今天似乎真的比以往还要来得冷静一些,叶舒华也不细想了。
倒是叶舒华困惑着对方今天都没说话,老喜欢边做边讲一些糟糕的话语,等了一会对方终于开口了。
认识徐穗珍这句平淡的传进叶舒华的耳中,狂风骤雨在心里凌乱不堪,叶舒华一瞬间不敢看对方,瞳孔地震着,也不知道该回什么。
原来徐穗珍是对方公司底下的主管,有时候聊着天就会隐隐约约暗示着什么,让对方有了警觉心。
前一晚打的电话,就是确认着叶舒华到底在做什么,可电话却播不通,反倒是几个小时后,徐穗珍的电话打来了。
一切就这么失控了,以为回到了正轨,但没想到是更加脱离轨道。
叶舒华只能开口说着道歉,对方却好像不在意什么,只是勾起笑容,反正不是结束了吗,一切都没关係了。
没关係吗?对方之后也开始晚归,心不在焉的做着情事,叶舒华都那么的起疑,却又只能默默承受对方给的惩罚。
两人都没开口说出分手这个词,就这样折磨彼此,对方也同样的再让自己受伤,叶舒华受不了了。
分手两个字说出来,当下对方的讯息素直接衝击着叶舒华,叶舒华不解的吼着,对方只是平平淡淡的。
要惩罚就一起惩罚吧,谁都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