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万没有想到,即将远去大洋彼岸,前往美国西点军事学院留学的孙芸芸,竟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提出了要跟他结婚领证,并且时间就是明天!
这一切,似乎也来得太忽然了一些!
如果他陈二宝跟孙芸芸领取了结婚证,那以后,他可就是孙芸芸的丈夫了,别说去大洋彼岸,前往美国西点军事学院留学四年了,就算是去南极留学十年,他也用不着害怕!
怕什么啊,难不成,自个儿的老婆还怕跑得掉呢?
如果真要是这样子的话,那陈二宝谁也不能怪罪,只能怪自己这个男人做得太过失败了,连自个儿的老婆都看不好,还做什么男人?!
孙芸芸忽然做出来的这个大胆决定,可以说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切断了陈二宝的后顾之忧。
守着自己的老婆,不让孙芸芸在美国西点军事学院,跟别的男人跑了,这一点自信,陈二宝作为一个成功男人,心里头自然还是有的。
当天晚上,服用了陈氏秘制解酒药丸,号称千杯不醉我不醉,酒量为海量的陈二宝,竟然喝得酩酊大醉,整个人醉得跟一滩烂泥似的,最后还得新郎官司机小陈和董卫国两个大汉子,将醉醺醺的陈二宝合力抬回去才行,1
回去的路上,陈二宝还一个劲儿地嘀咕着太开心了,太开心了,搞得人家司机小陈心里头还以为,自家老板看到自个儿跟李秀娟结婚成了一对,他老人家感到开心呢。
好在,喝得酩酊大醉的陈二宝,并没有因为酒精误事。
第二天清晨,东方刚刚泛起微微的鱼肚白,天空刚刚破晓,蓝得发紫,白昼将暗夜逐往天边之际,陈二宝便已经早早地起了床来。
今天的陈二宝格外不同,整个人不仅精神倍爽,而且还西装革履,皮鞋锃亮,一头黑发更是梳理得油光可鉴,估摸着是用了整整一瓶发胶也说不定。
就连陈母见了,都暗暗感叹,忍不住好奇之心,缓缓地开口问自家儿子:“我说二宝啊,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你穿得这么隆重过了,怎么地,难不成,今天又是要代表芸宝集团,去跟哪个大客户,大老板谈生意不成么?”
“哈哈哈——”
陈二宝听了母亲的话,忍不住着眉脚轻轻一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连连摇了摇头,说了句不是。
“妈,什么会见客户,这是哪里跟哪里呢。你儿子我这是准备要去结婚了,人生之中的重大日子,自然是打扮得喜庆一些,隆重一些了,否则的话,未免太过儿戏了,你儿子我可不是这样子的人。”
陈二宝一边系着领带,一边得意洋洋地笑着跟母亲解释道。
陈母却是笑了笑,说:“哈哈哈,你这个孩子,净说瞎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年都多少岁了,赚了那么多钱,公司也开起来了,可就是没有一个姑娘带回家来,给我老人家瞧瞧。之前省城孙家的那个姑娘,似乎不错,而且对你蛮有意思的,可惜的是,孙姑娘书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了啊……”
“妈,您老人家放心好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讲孙姑娘带回来,一同给您老人家敬茶。”陈二宝的脸上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陈母却不将自家儿子的话当真,毕竟陈二宝这家伙最近这段时间是越来越会开玩笑了,因此这一番话,陈母也不过是认为儿子在扯犊子而已。
省城孙姑娘,听说早就已经回去孙家去了,估摸着人家千金大小姐一枚,肯定是嫁给了什么势力显赫的豪门富公子了,哪里还会想念起自己这个傻儿子啊!
“呵呵,行了行了,妈不跟你扯了,先去打两把麻将再说咯,王阿姨她们可都在村口那儿等着呢,说是三缺一,喊我过去救火,我得赶紧过去了。”陈母说完,再也不跟儿子继续瞎扯下去,步履匆匆地朝着村口去了。
自从陈母坚持服用了陈二宝的中药之后,身体可谓是越来越好,这人看上去自然也是越来越年轻,昔日重病缠身,卧床不起的陈母,如今却是笑容满面,有事儿没事儿就去村口跟王阿姨他们这一群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打两把麻将,吹几句牛逼,这小日子可谓是过得一天比一天滋润。
陈二宝倒也自家母亲去享福,反正今时不同往日,他堂堂芸宝集团的董事长,每个月都有好几百万块钱的收入,一个老人家,自然还是养得起的。
跟孙芸芸选择在今天这个大喜日子去民政局门口领结婚证这事儿,陈二宝并没有到处奔走相告,就连自己家的老母亲都没有告诉。
毕竟,反正现在跟老母亲讲了,自家老妈也不会相信,倒还不如等到结婚证拿回来之后,再放到母亲她老人家面前,让她好好看一看这个俊巧媳妇,也好给老人家一个天大的惊喜,让她开心开心。
司机小陈昨日刚刚大婚完毕,婚礼宴席上,倒也陪着客人,嬉皮笑脸地喝了不少酒,不管是白的红的,都是“咕噜咕噜”地灌了不少,比起陈二宝来,喝的只有多没有少。
原本,陈二宝还打算给司机小陈批几天假期,毕竟他跟李秀娟小两口刚刚结完婚,这什么蜜月假期还没度,小两口的幸福日子还没开始过呢,自然是要在家里头,放几天假好好歇着。
可是无奈,无论是司机小陈,还是李秀娟,这两家伙都是工作狂人,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新婚刚刚完毕,小陈和李秀娟都开口推掉了陈二宝赠送的假期,说好意心领了,这工作岗位是必须回去的,否则的话,陈二宝身边的私人司机谁来担任,小诊所的门面谁来看?
这不,一大早的,小陈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完瘾呢,就已经穿着整齐,打扮得帅帅气气,格外精神,开着黑色的奥迪a6过来陈家大院门口候着了。
昨天婚宴上,关于自家老板和孙家大小姐的一切,他已全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