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运动注定是男人的主场。
第一场爱情角逐过后,我以胜利者的口吻宣布:“柳千羽!你是我的了!”亲了亲,亲了又亲,无限温柔化作秋波,道:“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千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欲言又止,“.......是你的。”
我奇怪道:“你想对我说什么?别把事情埋心底。”
千语捧着我的脸,眼波流转动人,声音温柔地能挤出水,“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能原谅我的,是不是?”
“比如?”
........
好一会儿,千羽自嘲道:“我果然很自私,二宝,对不起。”他坐起身,伸手捡起衣服。
此情此景此刻......我好想揍他一顿!
.......不舍得......
这洞房也太特么难忘了吧!!!这是几个意思!!!刚刚的缠绵呢?是幻觉?
我的感觉不是很好,超级不好!像是被玩弄一般,抓住他手里的衣服,质问道:“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别搞得我们的感情跟纸糊的似的!倩幽山庄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你就算是世界上最坏的人,你也是我相公!”
千羽坐在床边,双手捏住床沿,指节捏得发白,“二宝......我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希望有你爱,有你在身边的普通男人。”
千羽,普通?
......这两个词八竿子够不上吧。在我心里,千羽的代名词是,心思深沉,神秘莫测,美味可口,难以捉摸,温柔体贴.....
(--什么鬼混在里头?
--技术流,一般人不懂的。)
我看着他的背,那些狰狞的鞭痕变得浅淡,变得温柔,我知道,千羽是为我在尝试着放下,这样一个男人,我如何不珍惜。
千羽叹了口气,道:“你失踪的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曜的身边多了一个人,逍遥桀违反军纪被软禁在神庙,元齐拓会在成亲那天接任迦湿谷谷主,悦怿失踪了......但很有可能在东风寨。”
“嗯。”我冷静道:“这些事情里,你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袖手旁观。”
我呼了一口气,从身后抱住他,“千羽,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已经不是那个眼里只有黑和白两种颜色的孩子。爱一个人,就是想占有他,这种心情我太了解了。如果我站在你的立场上,说不定做得比你要绝。只是袖手旁观哪里够,至少要添柴加火才行,让那些家伙搞大别人肚子或者搞大自己的肚子。千羽,是我不好,惹了太多的情债,你很好,是超级超级好。”
千羽转头看我,“你不怪我没有看好这个家?”
我在他的背上留下自己一个又一个的草莓,“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这么博爱,爱了一个又一个,有什么资格把那么优秀的你们全部拴在我身边。是我的终究是我的,扔都扔不掉。如果,他们真的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不会去祝福,但我也不会去阻止。”
在千羽震惊的眼神中,我继续道:“可千羽,你是我的夫,我会一直爱你,所以,你这辈子也别再妄想着从任何人那里寻找什么幸福!”
被看我面子上风轻云淡谈民主,心里早就骂娘骂出了花!我特么才走半年,就给我闹腾什么?多了个人?成亲?小白兔跑去土匪窝干嘛!不就是打到北禹去了么,逍遥钰翎凭什么软禁大猫咪!
这是算准了我现在又变成废柴了?没有利用价值了?谁都来气气我?
“嗯......”
一声沉闷的痛从他鼻腔逸出,我满意地松开小牙牙,霸道地宣布,“以后除了我,谁也不能在你身上留下一点印记,心里也是。”
“那他们?.....”
我捂住千羽的嘴,在他耳边低语道:“洞房的时候,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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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过后,胺多酚化成欢快的小溪流肆意地在我每一根血管里流淌,相对于我的身心愉悦,千羽已经累成了一滩泥。
我神采奕奕,神清气爽,在院子里伸了一个大懒腰,刚准备去厨房准备早餐的时候,就看到夏之从屋子出来。
一想到他为了江心儿留在我身边,身在曹营心在汉,我没好气地对他说,“你丫怎么还没走?”
夏之像吃了八斤辣椒,喷火道:“你就这么想让小爷走?你答应带小爷去剿匪的呢?被你给吃了还是已经拉到茅房里去了!”
我吼道:“要不是你这个祸害晕倒,我们都到东风寨了,早知道你身子这么弱,我就不带你出来了。”
夏之哼道:“谁带谁出来?大白天的就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吗!你是因为我晕倒才没走的吗!”
我反问道:“不是你,难道是因为我吗?”
他吼;“你强词夺理!”
我叫:“你无理取闹!”
他骂:“哪有女人像你这样的,无知,粗鲁,蛮横,从头到脚没有一个正经女人该有的地方!”
我冷哼,“我家开j院的,你跟我谈什么正经。我知道,你媳妇儿天人之姿,人中龙凤,名门之后,了不起,当真的假正经!你既然瞧不上我,跟着我瞎掺和什么!想跟我套近乎,回头义无反顾出卖我是不是!”
“你!”夏之突然捂住胸口,弓起背,似是被刺激到,又疼了。
我赶忙撑起他的身体,直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的,对不起,小菇子,我知道你会的。你冷静,冷静.....深呼吸,深呼吸.......小师兄!大师兄!”
好吧,没人搭理我。
我放大嗓门,叫道:“人哪!”
夏之喘气道:“.......他们走了。”
我跺脚埋怨道:“你这对儿师兄太不负责任了!”
扶着他来到房里,靠在榻上,夏之虚弱道:“小师兄告诉我,爷爷委托了倩幽山庄找我,是不是?”
我点头。
夏之轻声道:“口渴。”
我摸了摸水壶,道:“水冷了,我去倒温的。”
“等等。”夏之叫住我,“既然爷爷让你带我回京都,这段日子,你得跟在我身边。”
“那不行。”我果断拒绝,“我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你的身体好像一天比一天糟糕,你得赶紧回去找江心儿。”
他疑惑道:“为什么要找她?”
我眨眨眼,觉得他问了个傻问题:“她不是你的那个婚约吗?她现在后台很硬的,帮你解蛊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再说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