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杨其实不太相信胥辞的话,因为,在他看来,文苒对自家爷的重要程度,怕是比胥氏于自家爷还要重要。
所以,文苒那丫头若真和自家爷冷战一周,自家爷怕是得疯掉,哪还会像现在这般云淡风轻?
“哄不了……”胥辞这下,倒是现出几分无奈来。
他这反应,比起乔杨所设想的要冷静太多。
“哄不了?还有胥爷哄不了人?”
有钱有势有权有颜还有智商,这样一个无论那一方面立于高位的男人,想要哄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哄不了?
骗谁!
骗他家那条傻狗旺财都骗不了,何况他这么精明的一个人?
胥辞白他一眼,“等你恋爱你就明白,哄女人,绝对是世界上最难的事,没有之一!”
乔杨发现,自家爷自从和文苒在一起之后,不仅性格从冷男变成了轻暖男,就连这说话的技巧,也高了不少。
“爷,文苒是不是天天给你开小灶来着?”
胥辞一下子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皱着眉盯着他。
“你以前,不但惜字如金,而且,说的话冷硬无趣得很,可现在,你直接就是个金句王啊!”
乔杨这波马屁拍的,一点不在点子上。
反正,胥辞并没有因为他这波奉承而开心多少。
“别说金句王,就是我这说话技巧足以拿金话筒奖也没用,她根本不吃这一套。”
胥辞其实拿文苒那丫头很没办法,若不是下午厚着脸皮亲下去,他得戒荤戒一周!
乔杨渐渐有点相信,文苒大概真把自家爷给晾一边了。
因为,自家爷刚才那点云淡风轻,要不是他的错觉,就是自家爷强装出来的。
现在,自家爷甚是郁闷烦躁,确实是饱受恋爱困扰的模样。
“真没看出来,苒苒脾气原来这么大啊!”
乔杨一直以为,文苒就是只软萌易捏的小白兔,可眼下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胥辞这下不吱声了,因为,他这两天其实也有在反省自己,想得越多越细,便隐约有点明白文苒的心情。
“爷,你到底哪惹苒苒了?”
乔杨一半出于关心,一半,出于八卦。
胥辞不理他,捧起笔记本准备继续忙手头的事。
“爷,你说出来,或许我可以给点有用的意见呢?不然,你真打算由着她晾你一周啊?”
胥辞抬眼瞟他一眼,“你这自母体单身的老男人,有什么资格给我意见?”
这阵子,胥辞为了尽量拉近一些自身和文苒的差距,偶尔也会刷刷网,学了些网络用语。
乔杨被他一刀捅得痛不欲生,半晌,才哭丧着脸道。
“爷,你这是鄙视单身狗!”
胥辞扫他一眼,“不想我鄙视你就主动一些,骆伊不也单身吗?”
冷战的事,胥辞自知无能为力,但之后骆伊可是要和文苒一起搬到他公寓里住的,与其多个灯泡,不如,给灯泡配个对?
嗯,三人行,不如四人行。
“爷,我说多少次了,我对骆伊,那是距离产生美,现在太近了,反倒没了那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