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里还给你们,若是画面里的俩人再来,记得向我汇报。”
“好的,物少爷。”
物倾画出了监控室,回了住院楼五楼。
“爸爸。”
“晚饭吃了没?”
“还没呢。”
“是准备出去?还是这里吃?”
“出去。”
“好吧!现在你有什么话尽管问,之前确实有人进来过。”
“爸爸察觉了?”
“你妈妈的左手原先是手背朝上,现在确是掌心。
若不是有人进来,我到真希望是你妈妈自己动的……”
物哲封惨然一笑道。
言语间看似冷冷然,实则是痛的至深无法再有过多的情绪表达。
物倾画深能体会,他又何尝不是。
外人都说他对人冷淡像极了他妈妈。
却没人知道血肉至亲生死的不可估量对他带来的悲痛是有多大。
叶菲儿在这对父子心中的分量可见非常之高,叶家更是非常宝贝。
“爸爸,您可认识金付?”
物哲封握着叶菲儿的手几不可查的握紧。
“怎么想到问这个人?”
“因为来看妈妈的就是他,来这之前我就已听到妈妈年轻时是他的爱人。”
物哲封深深一叹。
“是,爸爸认识他,你妈妈年轻时也的确是他的心爱之人。”
“爸爸,你真的抢了对方的心上人?”
物倾画有些不敢相信,这么优秀的爸爸怎么可能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物哲封站起身来,揽上物倾画的肩膀,“去客厅坐着慢慢说。”
物倾画沉默着随着物哲封的步伐来到客厅沙发上。
“倾画,你觉得你爸爸是那样的人么?”
一上来就是反问句,问他的儿子对他父亲的看法。
“不,不管事情真假如何,我都不愿相信我的父亲是那样人。”
“不愿相信,还是压根不信?”物哲封问的很刁钻。
“爸爸,你年轻时候的生活我并没有参与,但你对妈妈的爱和妈妈对你的爱,我都亲身体会,孰是孰非,儿子难以评断。”
物倾画实话实说,他爸爸的人品他打包票的绝对高尚。
但面对自己的爱情时,谁又说得好呢。
物哲封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你妈妈是他的心上人没错,但说爸爸抢了他心上人却是不成立——
没错,是金家二爷先认识的你妈妈,他们从小玩到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但在你妈妈心里,从来都只有超越友情的亲情,未有一丝爱情。
我和金家二爷是同届不同系的同学,平时篮球场上经常组队。
你妈妈低我们两届,是个小学妹,也是金家二爷带我们认识的。
呵……说来讽刺,就是因为这样,金家二爷在得知我和你妈妈恋爱后。
大骂我白眼狼,吃里扒外,是出卖朋友的叛徒,把你爸爸说的一文不值,一无是处。”
物倾画抿了抿唇,明显对这羞辱之语非常不痛快。
“你也知道的,你爷爷虽然是军区司令员,但也是过气的。
在你爸爸高中第一年就光荣退休了,虽说在政治界余威未消。
但对于他们官商世家的大家族来说,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和你妈妈没有再和金付有过交集吗?”
物倾画摇了摇头,心里有些微酸楚。
“因为在和你妈订婚的前一个礼拜,金付仗着自家势力,将我给抓了。
扔进小黑屋里关了三天三夜,他不想我们能如期举行订婚典礼。
你爷爷手上虽然没有兵了,但是还是有几个身手不错,一直跟随的士官。
他们对找人这方面非常专业,第四天我被救了出来,身上有很多伤口,人也饿的七荤八素。”
物倾画从来没有听他爸爸讲过当年的狼狈往事。
在他眼里,他的爸爸一直都是那个顶着圣光,只手遮天,搅动风云的大英豪。
“你妈妈看上我,一心要嫁我,叶家人也不好多说,但是对于金家人的所作所为他们也没有过多参与调解。”
“金家二爷得知我被救,还想来找我们物家麻烦,但真要拼起来,我们物家也不是好惹的,你爷爷战场带兵过来的人,在政届还是有人的,只是平常不怎么用的到而已,最后事情被摆平,金家人也不再参与金二爷抢心上人的闹剧,后来金付他就负气出走了。”
“爸爸,听说金付生活在山城,既然他生活在山城,您和妈妈为何还要去那边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