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沐抬眸,水眸灵动,似笑非笑地望着皇甫宫列:“你觉得呢?”
哼哼,难道她还会输给他一个草包太子么?
未免太小看人了!
虽然,能在一个月之内就连连晋升了两个阶级也是就连宁以沐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极大惊喜。
可是,太子对于此话却是很不屑。
“哈哈……宁以沐,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唬得了本宫吗?”他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笃定了宁以沐不过是心虚而已。
他的目光里,洋溢着浓浓的得意而张扬,十分轻蔑地瞥过宁以沐的全身上下,凶残地嘲讽道:“你一个四阶初期的玄者,若是能在短短一个月之内能达到五阶,我皇甫宫列的头切下来给你骑!”
听见这一句话,宁以沐倒是很有兴趣了。
她唇角噙笑,笑得娇艳如花,转过身子来,淡定地斜睨太子殿下:“此话当真?”
不知为何?
皇甫宫列被宁以沐如此的笑容看得心头一颤,莫名地头皮发麻,心中透着一种诡异的不安感觉。
这个废材……又想干嘛?
可是,皇甫宫列觉得,自己又何须害怕一个不过四阶的废材?
于是,他强自压下了心中那种非常不妙的强烈预感,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得意姿态对宁以沐说道:“那是当然!”
宁以沐忽地冷冷一哼,美眸带着淡淡的冰冷:“那我倒是很期待,没有脑袋的太子殿下会是什么样的呢?”
何止是没有脑袋?甚至大概连手臂也不会有吧?
毕竟,她宁以沐如今可不止是一名五阶的玄者,而是一名六阶的玄者呢!
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宁以沐也不想和皇甫宫列争执,免得暴露自己在一个月之内连连晋升两个阶级的事情。
皇甫宫列却不知,此时自己许下了一个何等愚蠢的诺言。
他还非常不可一世地回答宁以沐:“只不过很可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宁以沐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下,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凡事,可不能说得太绝对哦!”
这时——
皇甫宫羽已经替宁以沐拿出了钓鱼竿,和串好了钓鱼用的诱饵。
他将钓鱼竿交到宁以沐的手中,慢条斯理地瞥了皇甫宫列一眼,目光却是冰冷犀利、冷酷无情:“你便等着切下你的脑袋和手臂来吧。”
皇甫宫列莫名地心中一震,只觉得皇甫宫羽的目光如同万丈冰川,瞬间将自己冰封了一般,懂得心脏在瑟瑟发抖,窒息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他的脊背处,顿时涌起阵阵的寒意,冒出涔涔的冷汗。
难道……这个废材真的在一个月之内晋升到了五阶初期?
不!
这绝对不可能的!
皇甫宫列实在不能接受,一个废材竟然晋升得比自己这个天才还快,所以很快就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时,宁以沐却是懒得再理会皇甫宫列,她干脆转过头去,接过皇甫宫羽为她准备好的上等好鱼竿,开始专心致志地钓鱼起来。
呵呵……她今日是为了天元草而来的,而不是为了和这个草包太子浪费口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