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快吃饭吧。”
我坐在自己位置上,给蒋靖州夹了一块鸡肉。
蒋思思立刻就捧着个碗到我面前也要夹,这个丫头想爸爸妈妈好但又接受不了爸爸妈妈好起来不管她,总之那小心里面一肚子心计。
蒋思思吃得快,吃饱就不愿意待在这里了,自己爬下凳子留下一句她要出去花园玩,接着就跑了出去。
我倒是松了口气,她在这里我就没法跟蒋靖州敞开心扉。
“说。”
“说什么?”我扭头看着蒋靖州,他在切一块牛排,抬起头看着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事要求我。”
“前面那句说对了,但后面的不对。”
“嗯?”
他放下刀叉直视我。
他一直看着我弄得我很是不自然,刚才那点勇气瞬间就没了。
“我,我是有话想跟你澄清。”
“我听着。”
“就是,关于我爱谁,其实”
“妈妈我回来啦!”
突然饭厅的门被推开,蒋思思那丫头拿着几朵大牡丹花跑了进来。
我急得脸一下红了,蒋思思跑到她爸爸那边把花朵递过去,“爸爸看这是我摘到的花朵,昨天没有今天新开的,漂亮吧?”
“好看。”
“我要把它们种在厨房鹅蛋小盆里面爸爸。”
“怎么种?”
“是从物以类聚的成语学到的,要是把这么大的花种在鹅蛋小盆旁边,那我的鹅蛋也会长成这么大!到时候我的鹅蛋就会生出大鹅宝宝。”
蒋靖州他对这些小孩子事没兴趣,但从他女儿嘴里说出来的他是听得津津有味,眉眼里带笑,“好,那到时候爸爸帮你烤了它,给你做烧鹅吃当作奖励。”
“不烤的!”蒋思思叉着小腰愤怒起来,“那是我的新宠物,要是爸爸敢烤了它我就跟爸爸绝交!”
“........”
蒋靖州这个直男爸爸真的是,竟然以为蒋思思那鹅蛋是打算孵化鹅到时候给他做烤鹅的,那鹅蛋是那丫头在市场一个老伯伯那里买到的,矜贵得很,天天拿纸巾擦身天冷了还给盖绒毛被子。
别说烤了,外人碰一碰都不行。
总之有了蒋思思进来蹦跶,我要说的话都说不成了。
还是晚上等蒋思思睡了吧。
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我悄悄走到床边,穿着一套奶油睡衣盖着粉色被子的蒋思思正睡得香,呼吸一均一均。
看来现在可以跟蒋靖州说了。
我转身想看看蒋靖州洗完澡出来没有,发现他竟然正站在我身后,我吓了一跳差点跌在床上压住蒋思思,幸亏他及时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拉进他怀里。
我的脸磕在了他胸口,虽然隔着睡衣但还是感受到了他稳重的心跳。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身。
他显然没想到我今晚会这么主动,高大的身躯僵了一下。
到了隔壁房间,关上门了我们才真的放松下来。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蒋靖州,握紧自己的手,“蒋靖州我有话想跟你讲唔”
蒋靖州他将我压在了后面的墙上,撕咬的堵住了我的嘴唇,发狂的撬开我牙齿往里面游。
我瞪大一双眼睛,手握紧他的衣领。
他离开的时候一条银色的线体链接我跟他嘴唇,看着这东西我的脸迅速发烫。
“不想吗?”他的手摸进了我的腿,“一个星期了,这里想不想它的主人?”
“我看想得很。”
他抓了一下,我整个人缩跌进他怀里揪着他衣领。
“蒋靖州你无耻!我才没有!”
他笑了,低头吮我耳朵,钻我耳洞里面那细小的绒毛。
虽然耳朵是露在外面的东西,但对于女人来说它的敏感不比那两个地方低,是传播性的,滚烫的吻似乎会通过耳朵传到身体每一处地方,让人欢愉又渴望得到更多。
我不受控制的浑身扭动起来,在他的吻下软成一滩水。
“我想了,给我。嗯?”
“........不给。”我哭着摇头。
最后他将我丢在床上,站在床沿脱下上身的睡衣,不管我愿不愿意直接占有了我。
今天晚上我依旧没有能告诉他那件事的真相。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床边没有他的身影,保姆说他一大早去公司了。
我以为他是出差一周公司有很多事耽搁了要回去处理,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而且算算时间,今天将有一场好戏上演。
我打开APP
上面正有莫宇生跟朱麦麦婚礼直播的视频,很多名记者围在订婚酒店外面希望目睹订婚装横现场,但酒店的经理对着镜头讲莫先生并没有说过要在这里办婚宴。
一下子弹幕的评论多达数千条。
(纳尼?)
(呵呵呵呵,不会是自导自演的?)
(传说中的戏精本体?)
记者对着镜头怀着八卦精神讲,“酒店经理说并没有收到莫先生任何婚约邀请,难道是朱小姐写错订婚酒店吗?为此我们决定拨打电话给莫宇生先生了解情况。”
记者拨打了莫宇生的电话。
“我并不认识一位叫朱麦麦的小姐,最近也没有结婚的打算。没有关注舆论动向给网友带来误导是我莫宇生的不是,后面我会委托律师所依法追究朱麦麦小姐的名誉侵犯责任。”
(6666666)
(男神的声音好苏啊!)
(苏苏苏苏苏苏!)
(看来真是戏精在自导自演了,呵呵呵我就说男神怎么会看上个大妈?)
(年度大戏上演,前排出售瓜子核桃猪脑)
我忍不住笑。
我故意找莫宇生演了这么一场戏,让朱麦麦尝试一下从天堂跌入谷底的感受。
自以为自己快要嫁入豪门当少奶奶,一脚踢开老公婆婆不讲还花了大半身价去买那些名牌充当大头鬼,到头来发现不过是她安排的一场戏。
真好奇朱麦麦知道自己被耍了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