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绿康变脸之快真的是让钟兮夏有些咂舌,对待一个几岁的小孩子都能这样凶狠,完全都没有一点对着自己时候的平和!
看来真的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之前表现的仗义直言的,现在却是把之前做的戏都推翻了,这样突发的事情才能表现出来一个人的真实表现。
“哼,老男人,这是想要以大欺小吗?不闭嘴怎么的,看你还敢打我不成的!”钟屋檐小手掐在了腰上,毫不畏惧的叫起来了板。
这样张扬的形式和作风也不像是檐檐的风格,檐檐这个孩子在去到大庭广众的环境下是不可能会主动去挑衅别人的,这也是自打他记事以来就这样交的,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改变的这样天差地别的。
钟兮夏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这个钟屋檐不是自己的儿子,越来越觉得不像了,也这是因为这样,并没有第一时间的制止魏绿康和钟屋檐之间的争执。
魏绿康许是因为被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子挑衅,面子上抹不开,上前几步会朝着钟屋檐打出了一拳,合计着给他推个跟头他也就老实了,一个小孩子精神力等级高,不等于果力的等级也高,再怎么样的也不至于连个小孩子都打不过的吧。
“啊……咬人,属疯狗的!”魏绿康伸手去推钟屋檐的时候,被钟屋檐抢先了一步咬住的了他的手,他措不及防的被咬住了,痛叫了一声,用另一只手狠劲去打钟屋檐的脑袋。
他打第一下和第二下的时候力道还不是大的能打坏脑袋的程度,只是想要让钟屋檐松手罢了,却没有想到钟屋檐死死地咬住了他的手怎么也没有放下来的意思,在这么咬下去手指头都被咬的坏死了,他这下子可是下了死手了,一心想要把钟屋檐给拍死了!
钟兮夏本来是想要制止的,可是眼前的这个钟屋檐的做法更是不像檐檐了,一直都是交檐檐在看见不喜欢不顺眼的时候,尤其是这样实力不对等的对手的时候,一定是要使用暗器的,‘痒痒粉’、‘迷魂粉’什么的都和很有效果的,最不能做的就是弄出正面的冲突,更加不能上嘴去咬,这样会把最脆弱的头展露给敌人!
不过,钟兮夏还是决定要拦住魏绿康,不管眼前的檐檐是不是真的檐檐,也不能让他在打下去了,什么都不说,就单单的一个大人打一个小孩子就是不占理的,眼看着他的手上就使出了果力朝着钟屋檐的脑袋拍去,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眼睁睁的看着魏绿康那运满了果力的手掌拍在了钟屋檐的脑袋上,完了这一掌拍下去了还不得把脑袋给拍个粉碎了,虽然觉得这个钟屋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儿子,最有可能的就是别的小孩子易容成了檐檐的模样,但是看到这一幕也是很心痛,魏绿康他在怎么样的也不能下死手的。
奇怪,钟屋檐脑袋完好无损的,反到是魏绿康的手瞬间肿成了馒头一样的,不停的在那甩着手,钟屋檐的头是安然无恙的!
这个分明就是练了‘铁头功’才能达到的效果,檐檐根本就不会什么‘铁头功’的,这个自称是钟屋檐的小孩子只根本就不是真的檐檐。
可是他不是真正的檐檐又会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冒充着檐檐的身份来武家参选什么入门弟子那?
还弄得这样的高调的,一点都不去掩饰自己真正的实力,分明就是锋芒毕露,生怕着别人不知道似的!
到底这里边藏着什么样子的阴谋那?
会不会是和檐檐莫名其妙的失踪又被戴上了那顶假的雀王头冠是有着什么联系的?
难道也是想要找到武家的宝器‘引魂斧’?
真是糟心,今天就要住在武家不能离开,刚刚才入选了初赛,对待武家的情况也不太了解的,再加上身边又有这么多可疑的人,半夜潜回‘名雅楼’难免不被人发现,到时候在猜测出来咸子墨逃出了秃山下边的地洞更加的麻烦了!
“这是在闹什么那?怎么鬼哭狼嚎的?出了什么事情了?”武家的大女婿牛大圣横道道的对着初赛入选者等候的区域就是一声喝斥,他也不是趁着人多耍威风,他是被武雄风派去查问,刚刚的初选合格就不知道收敛,都还没有带着他们回到宅院里边那,这些初选胜出的选手就打起来了,不找个能拉下脸的震住声势,以后很难听摆弄了。
“这个大人仗着长得大就欺负我们这些小孩子,没事还和这个女人眉来眼去的,钟屋檐出言提醒他们注意一点形象却被这个叫什么绿的男人给打了!”一个八岁的小女孩抢先的解释道。
这个小女孩是牛大圣姨娘家的孩子,叫任冰琪,也是仗着和武家也沾点亲戚,在武家学习炼器也不会像是在别的地方一样,当学徒会遭到欺负的,有这表哥照着她,她感觉是非常的良好的。
刚才的一幕被她看在了眼里,心中对钟屋檐产生了很多的崇敬之情,小小的年纪就不怕比他高大两倍都不止的厉害男人,真的是太有英雄气概了,她的简直瞅着钟屋檐的眼神都是红桃花了,这个事情起因是不赖那个男人的,要是被查出来钟屋檐难逃责罚的!
为什么维护钟屋檐,任冰琪也不管做了不实的证明会产生怎么样的后果了!
“是这样吗?那魏绿康的手上怎么有个血粼粼的大牙印子?手肿的也跟个白玉瓜似的,怎么看都是一个被打的样子。”牛大圣虽然是长得挺玉树临风的,当初也是靠着俊美除尘的气质征服了武家的大千金武颖诗的,娶她的目的就是想要背靠着‘灵果大陆’八大家族排行首位的武家这个大树很威风。
牛大圣的脑子里边全都是弯弯绕的,这样明睁眼漏的错处怎么可能会相信他这表妹任冰琪的一面之词,更何况他早就看明白了,表妹任冰琪她就是一个小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