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理解成问你是还在意我的吗?不然你怎么会不希望我死掉的?”杜秋泽深邃的眼睛注释着钟兮夏,似乎她不回答反而倒以已经回答了一样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赶紧去画你那张脸,我去‘名雅楼’和咸子墨的手下说一声去。一会在南城门集合!”钟兮夏不想在这话题上边在纠缠下去了,
“还去‘名雅楼’干什么,直接和我回‘景和园茶楼’好了,我易容很快的,正好咸子墨脱下来的那套太和殿总管高丽参的衣服都还在,用不了多少时间的,何必再折腾这些那。”杜秋泽很不想要让钟兮夏去‘名雅楼’,极力的阻止道。
“我想去哪就去哪,要你管那!你就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得了,别来管着我去哪里!”钟兮夏美丽的眸子很不留情的瞪了杜秋泽一眼,转身离去。
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阻止自己的意愿,自己想要做什么必须是要自己做主的,现在这样被人要挟的感觉真的是很不好的,还有就是咸子墨和檐檐被抓的事情真的是太受打击了!
一直都以为咸子墨是一个实力很强的男人,不能说是什么都能做得到的,但是绝对是可以保护自己和檐檐安全的那个人,可真的是没有想到他现在竟然落到了连自己的安危都保护不了的地步了。
咸子墨这个一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可以依靠终身的那个男人,钟兮夏开始有一些彷徨了,哪个女人不希望最终找到的那个男人是可以保护自己的……
钟兮夏一路上都是用着轻功前行,直到快要临近了‘秋月国’的街区才放慢了脚步,街路上已经是人来人往的了,那么多张陌生的面孔,感觉都有一些晕眩,每一张脸孔都好邪恶,好扭曲的样子,还在不停的狞笑的,露出寒森森的牙齿。
突然之间有一只手拍在了钟兮夏的肩头,一转头是一张陌生男人的面孔,“你有什么事情吗?”钟兮夏迟疑的问道,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异样。
“跟我走!”男人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就拉着钟兮夏的手,带着她就往巷子里边跑,声音在熟悉不过了,那分明就是咸子墨的声音,这怎么可能那?
手也是感觉曾经触碰过的一样的,钟兮夏犹疑的没有马上的甩开他的手,不可能会有说话一模一样的人,就算是刻意的模仿的也是熟悉咸子墨的人才能做到的!
到底是谁,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肯能就是凭空的在大街上拉着一个人就走的那,难道是遇见了疯子?这样的可能也不大似的。
钟兮夏决定不挣扎,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的?
大街的上边人那么的多,这个突然之间冒出来的男人也不敢做什么的,就算是敢,凭借着自己的实力也是能对付得了他的,现在就等着他自己说想要干什么好了。
男人把钟兮夏给拉进了一条僻静的巷子里边,钟兮夏的心里开始提高了警惕,把自己拉到了这样僻静无人的地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该不会是要劫财劫色的吧?
“我是咸子墨,钟兮夏你不会连我都没有认出来吧?”男人那张陌生的看有一点俊逸之姿的平凡的面庞,没有一点是能够和咸子墨那张犹如神帝的脸来相比的,但是声音属实是咸子墨的声音,语气什么的也没有什么两样的。
咸子墨不是被白老鼠脸面具人给抓到了秃山上边了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就算是逃出来了,为什么不直接出来和自己回合,偏要易容成了这样一个粗狂是村夫的模样,神神秘秘的把自己给拉进这个巷子口?
“胡说,你怎么可能是咸子墨!你到底是谁?把我拉到这个巷子里边到底要干什么!”钟兮夏眼眸一冷,散发出来了一些肃杀之气。
“我怎么不是,真的是服了你了!”男人四处的观望了一下,确定了没有经过才撕下了脸上的易容面具,再一次露出来的面容真的是咸子墨没有错的了。
钟兮夏不敢置信的上前对着咸子墨的脸看了又看的,没有看出来有什么毛病的,这样还是不甘心的,直接下手去扯咸子墨的脸,扯了几下看着并没有面具之类的东西掉下,才确定了面前的人是咸子墨。
“杜秋泽说你们掉进了秃山上边的地洞里边,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檐檐怎么样了?”钟兮夏对于咸子墨的突然间的出现还是有很多的疑惑的,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檐檐没事,这一切都是杜秋泽设下的陷阱!我就是被他偷袭着掉到了那个地洞的里边的,话说起来就长了,这个地方说话不方便,还是回‘名雅楼’再说,我们分头走!”咸子墨又把那张撕下来的易容面具放到了脸上,转眼之间就不见了影踪。
钟兮夏换了一条路线前往‘名雅楼’,本来计划的也是去‘名雅楼’的,这一点没有什么可质疑的,现在真的都希望能插着一双翅膀,直接飞到‘名雅楼’去,真的是有太多的问题想要去问咸子墨。
虽然,咸子墨没有说清楚事情的全部是怎么回事的,但是就那么一句“杜秋泽设下的陷阱”已经是让钟兮夏的心凉了一半了
!
一直一来都没有觉得杜秋泽真的会是有那么坏的,即便是又的时候也真的会那样的怀疑一小下的,但是也没有真的这样的认为他能真的那么做。
现在是真真切切的事实摆在了那里,心中还是不是一个滋味,毕竟是一直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五年的人,他对自己的好都还记忆犹新的,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算计着自己恶魔,真的是有一些转不过来这个弯。
到了‘名雅楼’就直奔着密室而去,咸子墨已经先他一步的来到了密室的里边,钟屋檐已经被从‘灵犀戒指’里边弄出来了,只是还是没有醒过来。
钟兮夏一进去就看见了钟屋檐躺在了那里,连忙的扑了过去,摸着檐檐的小脸,抓了抓檐檐的小手,“檐檐,娘亲在这里,檐檐,能不能听见娘亲叫你!”
身后有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好钟兮夏的肩膀说道:“檐檐,没有生命危险!我已经叫‘绝杀门’里的医生开过来了,并没有御医金军奕说的那么严重,只是一种查不出来原因的昏迷。”
“查不出原因的昏迷,那是什么意思,查不出来就是治疗不了的意思吗?檐檐还能不能醒得过来了?我苦命的儿子呀,为什么就会遭遇这样的不测那!”钟兮夏眼泪素素的掉落了下来,檐檐本来就是中了奇毒的,现在奇毒没有解,还填了新的病症了,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钟兮夏,现在担心这个也没有什么用的,我已经是派手下整个‘灵果大陆’搜寻名医了,相信檐檐的病是一定会好的!”咸子墨心里也非常的沉重,檐檐可是他的亲生的儿子,他是比任何的一个人都不想要看到这样的结果的。
钟兮夏刚才看见了檐檐什么都忘记了,抹了抹眼泪才想起来问咸子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杜秋泽为什么要策划这一切?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是被一个巨大的蝙蝠给送回来的,身上还有一个纸条,说他中毒了,你被抓去当人质了,让我们找到武家的‘引魂斧’,换解药和你。”
“全都是杜秋泽瞎编的!掉到了地洞到是不假的,但是是他起手把我给拉下去的!当时我也是疏忽了,合计着是一起去的,也没有呈现他会是这样的。那个地洞离着地面能有上千米的高度,要不是用果力支撑着下落的速度,早就被摔成了肉饼了,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都不回答我的,最后还消失在了地洞的里边。”咸子墨回忆着事情的经过,脸上尽是懊恼的神色,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最后出了这种低级的错误。
“那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不是说四周都是坚硬的岩石吗?”钟兮夏现在真的是觉得咸子墨很神奇了,他又不像是自己,懂《灵煞秘术》里边的稀奇古怪的术法,一个寻常的人能做到这一点也未免太难了点吧。
“这个还多亏了我弄到了千叶家族的宝器‘转移石’,直接从那个地洞转移出来了!没有这件宝器,还真是使劲了全身的解数也出不来那个全是岩石的地洞。”咸子墨说的也没有多少的兴致了,借助着宝器的力量逃出来的也的确没有什可炫耀的。
“咸子墨,你到底有多少的宝器了?难道你是想要收集八大家族的八大宝器,开启‘果力矿’?”钟兮夏自从知道了八大家族宝器的特殊功能以后,就一直想要和咸子墨却认他打算。
“这个的确是这个样子的,但是难度真的是太大了,武家的宝器‘引魂斧’,司马家族的宝器‘反噬镜’,公羊家族的宝器‘水玲珑’,张家族的宝器‘控水珠’,北宫家的宝器‘天灵火’都还没有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