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干什么!听老大的岁数了,怎么能给我下跪那!快点起来,听见了没有。”钟兮夏对着跪在了自己面前的漆雕艳德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对已强硬的人只能是更加强硬的对待,对于卑躬屈膝的人还真的不好意太决绝的对待。
“钟兮夏,我求求你了,给我出个主意吧!如果我当时没有和你说这些的话,我也就只能是自己扛着了,现在我和你说了,那就是希望能和你站在一条战线上,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赶紧给我指上一条明路吧。”漆雕艳德眼眸中透着诚恳,抓住最后的机会选择投靠钟兮夏。
真的是计划没有变化快,还以为钟兮夏能主动的给自己安排要怎么做那,没曾想事情会是这么发展的。
“好了,好了,你起来吧!我今天晚上回去想想要怎么做才好,明天告诉决定这样总行了吧?”钟兮夏到是不介意多一个帮手,只是现在她满脑袋想的都是要重新的去走一遍漆雕艳德走的那条路。
不让漆雕艳德走那条路,一定就因为那条路走下去就是能够找到檐檐,不然那个装神弄鬼的女人也不会拦着他!
“那太好了,我明天早晨早点起来,专门等着你的消息!”漆雕艳德脸上露出笑容,只要钟兮夏表明了态度,一切就都好办,目的达到了他也就识趣的从地上起来了。
钟兮夏马上从房间里边走了出去,咸子墨唯恐又出现莫名其妙的消失的事情,这一次跟的更加的紧了,也不知道钟兮夏又有什么打算,只能是担心的猜测的问道:“兮夏,你该不会是想要去重新的走一遍漆雕艳德走的那条路吧?”
“对呀,现在我们想到的还真的是出奇的一致,这是不是就是一种默契?真的不容易,我练出来默契了!”钟兮夏美丽的眸子望像了咸子墨,唇角一勾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
“那对呗,夫妻之间都是有默契的,不然干什么能和谐,哈哈哈……”咸子墨又是邪魅的回答道,得到了檐檐的一些下落以后,也没有之前那么的担心了,只要去打听一下‘灵果大陆’会隐身术的都有些什么人就可以缩小范围了。
钟兮夏的拳头朝着咸子墨捶打了过去,“你可真有心情那,檐檐都丢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到底长没有长心那!”
“咳咳咳……现在真的是世风日下,一个厨娘和一个太监搞得那么的暧昧!”一个男人的声音做在围墙的墙头之上很是打趣的说道。
钟兮夏不由的朝着声音的来源之处望去,墙头上坐着一个太监打扮的男人,坐在墙头之上还悠荡着双脚很是悠闲自得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太监该有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不回去睡觉,坐在墙头上干什么?”钟兮夏的心中对这个突然之间冒出来的太监是十分的戒备的,漆雕艳德说在这个路上遇见了那个只闻齐声却不见其人的诡异女人。
这条路到了邪门的很那,很有可能这个男人也是和那个闻齐声却不见其人的诡异女人是一伙的。
“都是太监,又何必太监取笑太监!话说的不要太难听了,不就是和一个厨娘谈谈心吗,哪个地方暧昧了?”咸子墨随意的搪塞道,这种偏僻的道路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还有人那,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的时候,还是先解释一下,别在闹大的被一条臭鱼坏了一锅好汤。
“哈哈哈!你们两个人真的是太好玩了!怎么连我都看不出来?”坐在墙头的太监发出来了一串轻笑。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来‘秋月国’的皇宫本来也没有几天!真的不认识你的,要不你自己介绍一下自己吧?”钟兮夏话说的还是很谨慎的,要放在以前,一个小小太监哪里会放在眼里。
坐在墙头上的太监从墙头上跳了下来,抖了抖袍子,才发现这个太监的胸脯相当的大了,简直就大波涛呀,怎么会这么大的离谱那?
跳下来的太监直奔着钟兮夏就走了过来,那胸前的大波涛好像还是会动的!
“到底要干什么!皇宫里边怎么能有你这种型的太监,这是要朝着人妖的方向发展那?可是你的这张脸长得也太难看了,一点没有女人的样子。”咸子墨一下子当在了钟兮夏的身前护住了她。
待那个太监走进了,还是一张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孔,没有等那个太监开口说话,他胸口鼓鼓的地方探出来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还张着嘴吐着舌头!
“‘冬菇’,你是‘冬菇’!”咸子墨一下子认出了那只‘灵幻宫’的超级神奇的寻人用的贵宾犬。
“嗷嗷……嗷嗷……”小贵宾犬听见有人唤着它的名字回应的叫了两声,欢脱的想要从长袍里挣脱出来。
“你是……是你吗?”咸子墨已经猜测出来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太监大概是‘灵幻宫’派来的人了,‘冬菇’也不可能和陌生人待在一起还能这么的安静顺从的,只是这个太监自己不说他也不好挑明了。
“是我,就是我了!檐檐都丢了,我能不亲自的来找吗!檐檐对于我来说可是非常有感情的,也就是你这种自以为聪明的人才让檐檐丢了一次又一次的。”说话的生意一变,那个太监的声音不复存在,说话的声音变成了熟悉的杜秋泽的声音。
“没想到你都亲自出马了!真的是太难得了,还这么牺牲的弄了这样的打扮!不过我还是得谢谢你,为什么找檐檐这么委屈了自己,冲着这一点,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咸子墨心情有些不悦,叫他们‘灵幻宫’的帮着找,拍个手下来不就好了,有什么必要要自己亲自的出来,这是按着什么心那。
“不用你感谢,反正我也不冲着你来的,要不是看在钟兮夏的面子上,这件事情接都不接!这次的难度是相当的大了……”杜秋泽不屑一顾的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