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定把这伙偷孙子的贼给娘找出来,娘要把他们这帮偷孩子的败类用油锅给炸了喂狗!儿子,一定不能让我唯一的孙子出一点的意外!娘就陪着你在这等消息,看不到孙子,娘就不睡了!”司马宏然的老娘的门牙掉了一颗,说起话来有一些不兜风的说道。
“娘呀,你就会房间等消息也是一样的,你这个身体就别跟着着急了,求求你了,别让儿子为你担心了好吗?”司马宏然真的都要崩溃了,儿子丢了,娘在这样搀和出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整呀!
次日,一大清早‘秋月国’就沸腾了,昨天晚上整个‘秋月国’有三个产妇生产,而且都是生的男孩,而且孩子和产妇都离奇的失踪了。
其他的两家丢儿子丢老婆的都是普通的人家,没有什么背景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仇家,他们丢孩子老婆的过程更加的让人琢磨不明白,一家几口人躺在了一铺炕上睡觉,早上一起来老婆和刚生下来的儿子就都没有了。
问起来他们竟然都说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平时睡觉也都很轻的,进来人不可能会发现不了的。
这样凭空的丢孩子丢老婆的事情一下子就在‘秋月国’里传开了,最最害怕的就要数那些有孕妇即将生产的人家了,生怕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的家的身上。
官府的人也介入调查了,却是一点的线索都没有查出来,这样一来传闻就越来越多了,大多都是说那些产妇和刚出生的男婴都是被什么鬼怪妖精给抓去吃到了。
这样一来‘秋月国’带有降妖除魔功能的寺庙什么的一下子就火热了起来,全都是来求护身符保平安的,自然‘葫芦堂’也成为了求平安的一处热地。
‘葫芦堂’比起那些个山地古刹上的庙宇来说,还是有着直接的优势的,虽然是位置有一点点的偏了,但是比起要爬山涉水的才能去到的庙宇那可是近的太多了。
“葫芦的大仙,请你保佑我们一家平平安安的,保佑我的老婆生下孩子以后不会被抓走!”一个男人在‘葫芦堂’的塑像的面前上了一大把的香,然后又磕了三个响头。
从怀里掏出了十两的银子扔进了红色的积德箱里边转身就要是走,看样子这位仁兄是属于自助拜神仙的类型,拜完了求个心安就要走。
“施主,留步!”漆雕艳德带着倒是的帽子,穿着灰色的道袍,右手拖着一个半米来高的油光崭亮的大葫芦对着那个刚才拜大葫芦仙的男人说道。
“堂主,你好!是不是有什么忠告送我?”男人有一点受宠若惊的看着漆雕艳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的,平时不给上三十两银子的香油,堂主都不会亲自的来找说话的,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你的诚心打动了葫芦大仙,葫芦大仙,命令我赐予你保平安的宝葫芦一枚,这是葫芦大仙开过光的,只要用红绳子拴在你老婆的脖子上,保证你的老婆和剩下来的儿子会安然无恙的。”漆雕艳德把手里的大葫芦的口一打开,从里边倒出来一个能有花生米大小的红色的小玉葫芦递给了男人。
“谢谢,葫芦大仙,谢谢堂主!”男人看见精致的玉葫芦激动的说道,把手在衣服上反复的擦了好几遍才咔嚓一下双膝跪地,双手举过头顶去接玉葫芦。
漆雕艳德这个小抠怎么可能会舍得给拜葫芦大仙的人送什么小玉葫芦,这些玉葫芦都是那些人给他送来的,并且吩咐他今天要把玉葫芦发给一个家里有要马上生产的孕妇的朝拜者。
漆雕艳德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反正就是送个东西也没有什么害人的行为,送就送了,也不是自己花钱买的材料,完全都不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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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兮夏在回‘名雅楼’的路上,就觉得事情很蹊跷的,以前只是觉得漆雕凡羽是有什么急事,才会提前的走掉的,想着去‘葫芦堂’找到了漆雕凡羽,把银票还给了他,这个事情就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
可是没有想到,去到了‘葫芦堂’,看见的漆雕凡羽却还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最大的可能就是中毒!
这样一来就不是什么失踪不失踪层面上的问题了,漆雕凡羽在回家之前是在‘名雅楼’里吃的饭,最有可能会被下毒的地方就是在‘名雅楼’里。
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想要逃避也不现实,在‘名雅楼’里吃的饭菜自己也都跟着吃了,要是下毒的话,自己是不可能吃不出来的。
饭菜没有毒的话,那最有可能下毒的就是酒了,咸子墨和漆雕凡羽喝了那么多的酒,只要在其中的一瓶酒里下毒就能导致漆雕凡羽中毒!
再加上咸子墨就是‘名雅楼’的幕后老板,想要在酒的里边下毒简直是在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只是咸子墨他又什么要给漆雕凡羽下毒的动机那?
他们不过就刚刚才见过一面的人,漆雕凡羽又没有得罪过他的地方,有什么深仇大恨是要下毒的?
咸子墨如果看漆雕凡羽不顺眼的话,直接明目张胆的收拾他就好了,哪里用得着去下什么毒的!
漆雕凡羽在‘名雅楼’去一趟茅厕就不见了,漆雕艳德又说漆雕凡羽回家以后没多久就昏迷不醒了,这个事情未免也太巧和了吧?
漆雕凡羽总不可能会是知道自己中毒了,就往家里走吧?
况且漆雕凡羽和漆雕艳德又是因为起了争执被赶出来的,根本不可能会有那么情愿的回家的,至少是不可能都不和自己告别一下就会起的。
那就是说漆雕艳德他说谎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想想漆雕艳德把平时日夜都会营业的‘葫芦堂’给关掉了,敲门的时候也是磨蹭了很久才开门,还说了很多的话来拖延时间,不让自己去看漆雕凡羽!
而且,视乎漆雕艳德对自己独生儿子变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着急,好像是心里很有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