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兮夏这一巴掌的力度真是用的劲够大,咸子墨那张俊美如妖孽般迷人的脸庞上立马印上了五个鲜红的大巴掌印子!
这个男人一刻也不想再看见了,钟兮夏抱起了还在呼呼大睡的儿子,一下就跳出了废弃的井口。
这发生的一幕一幕发生在钟兮夏和咸子墨身上的事情,都浮现在一个白色的陶瓷大鱼缸的水面上,一个满头如火焰的红发遮面巾人全神贯注的仔细观看着。
虽然是遮着面,但是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心还是能判断出来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穿着有些特别,乍一看去有点像是跳肚皮舞的服装,上身就是一个遮掩住胸部的小布片,上边刺绣着燃烧的火焰图案,红黄相间的不规则火焰图案绣的是巧夺天工栩栩如生,让人看了有种火焰在她身上燃烧着的错觉。
下身是低腰的红色灯笼裤,腰间也是刺绣着那种红花相间的火焰图案,最为特别的是所有的衣服的底边都缝制了金光闪闪的镀金小铜铃铛,微微一动就会发出悦耳的响声。
在陶瓷鱼缸的旁边也有一棵和‘雀王墓’的主墓室里一模一样的水晶树,她所处的地方也到处都是石壁,照明用的也是七彩琉璃的大珠子。
这个红衣遮面女人所待的地方陈设和‘雀王墓’主墓室里边的是如出一辙,看起来她会利用带有水面的地方使用幻术,转移想要转移的影像!
那么说来不是早一步进入了‘雀王墓’,那就是这所谓的‘雀王墓’就是她一手伪造出来的假的‘雀王墓’!
可是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那杀人红花被摧毁以后散发的悠悠清香一定是一种毒气,能让人意识混,互相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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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兮夏带着儿子跳上了枯井才发现是外面的天空有一点让人晕厥,跳出来之后就看见了许多人,都是些虎视眈眈直勾勾眼神盯着自己看的穿树叶的野人!
他们把枯井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很多圈,粗略的估算一下最少也有个百十来人,男女老少个个年龄段的都有,站在最里圈的都都是手里拿着长矛、弓箭、棒子的高大壮汉野人。
他们的身上都没有一样是用布料做成的东西,腹部往下用一片大树叶子遮挡住了,最为不可思议的是大树叶并没有用绳子给固定,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办法给粘住了,钟兮夏觉得只要稍微刮上一点风树叶都有被吹走的可能!
野人的皮肤经过常年的阳光照晒皮肤都很黝黑,脖子上手上都带着野兽牙齿和骨头穿成的饰品,头发也都是披肩的长度,钟兮夏越看越觉得那些野人是在咽口水!
“娘亲,这些人长得都很奇怪哦!是不是娘亲经常说道野人?哇,一个个的都穿树叶子,那不是穿了跟没穿一样吗,走走会不会啥都被看到了?”钟屋檐新奇的看着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野人,但是穿树叶子的好处到是真的有,至少省了洗衣服、做衣服、买衣服的麻烦。
“他们个个都像是被烤了似的,谁会喜欢看!现在,不是研究他们穿着的时候,没有看见他们盯着咱们就像是盯着美味佳肴似的吗!娘亲觉得这些野人是食人族!”钟兮夏有些无奈的说道,本来就不知道这些野人能不能听得懂自己说的语言,要是在遇到的是一群食人族的话还真的不知道办了。
野人到是应该不懂得果力修炼的,自己要对付他们就跟碾死个蚂蚁那么简单,但是千方百计的来到‘野人岛’的目的不是要铲除安野人,而是要找到只有在‘野人岛’上才能找到的‘野人果’!
要是真的把野人给打伤打死了,那本来就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野人果’就更别想找得到了……
“啊……娘亲,这不是在吓唬着檐檐玩吧?檐檐自己肚子还饿那,檐檐不要被野人给吃掉了!娘亲,一定有办法搞定的是不是?”钟屋檐澄澈晶亮的眸子里泛着忧心重重的,小家伙心也确定野人的威力大不大。
“哦……啊……哦呜……哦……”野人群里有个也野人对着钟兮夏就是连喊再比划的,果真是没有一句是能听得懂的,但是啊是看着他脸上凶巴巴的表情就知道不是说的什么好话。
随后全部围着的野人都在那“哦……啊……哦呜……哦……”的喊着,手里有武器的还高举着武器一下一下的来回的举着。
咸子墨在枯井里捂着被打的已经肿起来的脸呆愣了许久,脸上的疼痛让他清醒了许多,深深的自责起刚才说的那写话来,为什么自己要怀疑最心爱的女人,那个该死的传说中的雀王头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为了这个伤了她的心……
哭井口的上边传来了一阵的嘈杂,隐约还能听到钟兮夏和她儿子的对话,本来是没有脸面在去面对她,但是上边好像出了什么状况,他纠结了片刻也跳了出去。
全是黑乎乎穿树叶子的野人,长着嘴不时的舔着嘴唇,“钟兮夏,赶紧跑吧!这个些也人好像是把我们当食物吃掉!你带着孩子从树上跑,我先拖住他们!”咸子墨有些焦急的对着钟兮夏说道,这些野人都野惯了,在这个没有约束的孤岛上想要做什么都没有人制止的。
“得了吧,别在那装好人了,你的这套苦肉计对我来说已经毫无用处了!别以为我会被这一群野人给吓到,我来这里不是和野人打仗的,我有正经事情要做的!你不准伤害这些野人!”钟兮夏看着咸子墨的眼眸透着冷冷的寒意,虽然知道此时此刻他这么说是出于好意,但她就偏要扭着他。
“娘亲,檐檐觉得这个坏叔叔说的办法还不错,檐檐真的不想被野人吃掉!”钟屋檐摇着娘亲衣角说道,小家伙刚刚也在想吧逃跑的办法,可是这里地形也不熟悉,要是没有人在后边拖着,都不知道往哪里逃才是安全的。
“檐檐,你和谁是一伙的,怎么能向着那个坏男人说话那!你在这样娘亲不要你了!”钟兮夏沉下脸警告着钟屋檐,就算没有更好的办法也不要再欠他什么。
那些野人看着几两大一小三个外来的入侵者吵了起来,安静了许多,都看热闹似的注视着,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懂发生了什么,时不时的野人们还会与旁边的野人对望一下摇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野人壮汉抬着用木杆子扎成的简易轿子,还搭了一个树叶子做的遮阳棚,上边抬着一个穿了简单衣服的野人,来到了被野人包围的钟兮夏这边。
抬简易轿子的几个野人到了近前后,又是一通的呜里哇啦的听不懂的语言,说完之后围着的所有野人都跪倒在地,嘴里还念叨这一些听不懂的话。
钟兮夏虽然不知道后来来的这个有点不同的野人是什么人,但是种种的迹象都表明这些野人对这个有点不同的野人是非常崇敬的,那应该就是这群野人的首领了。
看着这个野人首领一头的白发,脸上的皱纹已经是丘陵密布,但是眼睛却发出炯炯有神的精芒,穿着一件粗布的灰色长袍,袍子有些大,使得他有些消瘦的身形在长袍里有些晃荡不和身,很显然这件长袍原本应该是不属于他的。
“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敢闯进我们‘野人岛’!”野人首领老头用流利的钟兮夏能听明白的话问道,他的眼睛一刻都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钟兮夏本来就是个敏感的人,被这么一个野人老头子盯着看心中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狠不得想把这野人老头子的眼珠子给扣出来!
但是现在她不能这么做,为了找到‘野人果’,她知道这些个野人一个也不能够激怒,否则只会是前功尽弃!
“我是圣女,这一次来‘野人岛’是帮你们化解灾祸的,我要是不来,你们整个‘野人岛’过不了多久就会沉入地底,永远不付存在了!”钟兮夏灵光一闪,随便的编了一套说辞,虽说是些子午须有的事情,被她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种大祸降临的感觉。
一旁的咸子墨强忍着想要笑出来的冲动,在心里也对钟兮夏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之逼真而咂舌,不知道她说的这些带有诅咒味道的话,被这个野人首领老头子听了是会信以为真,还是直接被激怒下了杀掉的命令。
“哎呀,圣女呀,哈哈哈……这一次闯入‘野人岛’的人到是很有意思!别以我们野人就好蒙骗,野人没有金银财宝,只有点山珍野味,没想到这些玩意都不放过!骗子真是无孔不入!”野人首领老头子压根就不信钟兮夏说的话,直接就把她给归到了骗子的行列了。
“野人真是难以沟通,大难临头还不知道害怕!我骗你们有什么用,谁稀罕你们那些没人要的东西!我真的是来拯救你们的这些无知野人的。”钟兮夏情绪更加激动的说道,戏以至此不演下去只能是等着野人们下杀人,再拼一下子也许会有转机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