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贾羽醒来装备动身起床,雅芬抱住贾羽的脖颈,说:看着我的眼睛……
贾羽望着雅芬的眼睛,泪情汪汪的,蕴涵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微醉了酒的笑,在惺忪的脸容上悄然绽开了。
贾羽深情地望着雅芬,似乎要把雅芬看进心里去。雅芬也是这样,要用眼泪的泪水弥漫住贾羽的心。
他们就这样相互默默深情地看了好阵子,雅芬最后说:羽哥哥,吻我一下。
贾羽在雅芬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可爱的公主,羽哥哥今天要早点去上班了。你自己起来去外面吃点早餐。
雅芬点了点头说:你去吧。不要耽误了工作,下班了早点回家呀。
贾羽答应了一声,便出门开着小车上班去了。
雅芬依旧起床,依偎在窗户前,静静地看着贾羽上了小车,然后一直目送着贾羽的车子拐弯处小区的门,这才收了眼神回来。
雅芬稍作梳洗打扮,穿了件春秋简便装,便出门用早餐去了。走到香妮弯子街口的一条小巷子里,遇上一席地而坐要饭的老者。
老者蓬松着乱发,衣衫褴褛的,身边摆放着一个老树疙瘩自制拐杖。老者见雅芬路过他的眼前,老者便喃喃自语念叨:姑娘,好心的姑娘,我已经三天未吃到饭了,给一点买饭钱吧……
雅芬在老者面前停下,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老者,说:老大爷,拿去吧,买点早餐吃,别饿着了。
老者从未见过有人给他五十元钞票。老者连连合掌拜谢,说:救命的活菩萨,谢谢你呀,老天会保佑你的……
雅芬没有说多余的话,便走了。
然而,就在雅芬给老者五十元钱的时候,被一个街头流浪的混混盯着了。小混混见雅芬出手阔气大方,想必这女子一定有钱。他要跟着,看看雅芬究竟居住在什么地方。
于是,小混混一路尾随着雅芬去了。雅芬自然没有觉察到有人会着意跟着她的。雅芬进了一家早餐点用完早餐,然后原路折回了。
小混混马上在后面若即若离的尾随着。当小混混过路从要饭的老者面前走过时,老者无意间将拐杖一横,勾住了小混混的脚,小混混一个踉跄,狗啃屎样扑倒水泥路地面上。
小混混气急败坏地站立起来,抹了一下嘴角的血,一颗门牙磕掉了。小混混一阵恼怒,对着叫花子老者就是一脚。
只见叫花子用拐杖轻轻一挡,小混混又栽了一个跟头,脑袋撞击到树干上,鼓出一个青包来。
小混混下意识感到遇上高手了,于是,捂住脑袋,冲着叫花子老者,说:你……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老东西!
小混混说着,便朝雅芬走路的方向追去了……
贾羽上班到了黑珍珠游戏公司办公室,罗美娟还没有来,看样子是在陪同她的母亲,要来得晚一些时间。
秘书车鸢倒是提前来了。见贾羽进办公室,忙着给贾羽沏上一杯茶水,然后把一些要处理的公司文件摆放在贾羽案头,等待贾羽批阅。
贾羽询问了游戏进展情况。车鸢说她昨天下去了解统计过了,游戏进度很快,质量达标。按照目前进展情况,估计会提前一个月左右时间完成任务。
贾羽听了很满意。让车鸢多加注意游戏运作动向,做好协调沟通工作。质量要一如既往的好。这样,才能保证黑珍珠游戏的品牌力度。
车鸢说:没有问题的。我逐步熟悉游戏业务。这些事情我会一一记在心上的。请贾总放心好了。
车鸢说完话,见贾羽没有其它的事物,便出门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过了十多分钟光景,罗美娟带着母亲和曾隐道长来了。贾羽把他们安排在会议室见面。
罗美娟的母亲向岚见了贾羽,相互握手问候,看贾羽待人接物的风度,彬彬有礼的,向岚倒是满心欢喜的。
向岚感觉见贾羽第一面印象是不错的。英俊的容貌,健硕的身体,谈吐举止儒雅,这等美男子是让女人动心的。怪不得美娟喜欢他呢,原来是这等演员级别的人物。
贾羽见美娟的母亲对自己很满意,心里咯噔了一下,担忧起来。千万别很满意。若是被相中做夫君就麻烦了。贾羽还真想不出如何收场的办法。
但转机出现了。到了过曾隐道长这一关,却遇到了麻烦。
曾隐道长习惯性地捋了一下山羊胡须,先是询问了贾羽的生辰八字。然后与贾羽交流一些人生道法的话语。并细看了贾羽的手相。贾羽一一配合着做了。心里一直在期盼着道长的眼睛能够看得真切些,看出他是不适合做罗美娟夫君的人选。
曾隐道长与贾羽攀谈完毕,面部表情虽然带着微笑,但内敛着冷漠的气息。道士是修炼内功的。他不像那些武功派别和尚,张扬外力。道人讲究的是修炼内涵,把力道藏匿心里。所以,道士一般是禅精竭虑,形体清瘦;和尚一般都心宽体胖,形体饱满。
庄子有则寓言,说一个皇帝喜爱斗鸡,命人寻觅了只雄赳赳的斗鸡给他的道长看,道长见了这只鸡,对皇帝说:这只鸡斗志昂扬,气宇外露,还不适宜参加格斗,待我拿回去调养几日再说。
几日后,道士抱着这只斗鸡来了,皇帝见了很是纳闷,问:怎么这只斗鸡被你调养几日,脑袋耷拉着,翅膀也散着,羽毛都蓬松乱糟糟的,这种没有斗志的鸡怎么能够拿去格斗呢?
道士笑而不语。结果,把这只耷拉脑袋的鸡往格斗场上一放,那些斗志昂扬的鸡一见到这只耷拉着脑袋的鸡,吓得掉头就跑。
皇帝很是纳闷、不解其中奥秘。道士解释说:我是把这只鸡外露的煞气调养到它的内部了。因而,内力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悍。
曾隐道长便是采用了内力法则来观察事物。因而对贾羽这个人基本了如指掌了。
曾隐道长对向岚说:这位贾羽先生我们交谈过了,一切都在不言中。我们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