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航海图来!”我接过机轮长摊开的航海图,仔细测量着我们现在的位置,西北方向的小岛并未命名,这是个无名岛,面积很小,并注明此岛为私人岛屿。
我下令道:“全速靠上去,这个游艇应该是从无名岛出来的,有游艇的都是有钱人,我们可以顺道做上一票!”
机轮长再次确认周围十海里没有任何海上空中目标后,立即加速驶向左前方的游艇,我在驾驶舱拿起扩音器喊道:“全体准备战斗!全体准备战斗!”
两名炮手调好了火箭发射器的角度,我跑下去,接过尤利西斯递给我的一支M24狙击步枪,倚靠在左船舷,据枪瞄准,调解着瞄准镜的焦距,对那艘小型的游艇看得一清二楚。
电子测距显示距离为九百米,狙击枪处于有效击发射程。游艇是停在那里的,前甲板放着躺椅,一个三点式长发女人仰面躺在躺椅上晒太阳,一个古铜色皮肤的壮汉坐在一个黄色的马扎上在悠闲垂钓,这家伙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了,鼻子下面的一撮仁丹胡子清除地表明他是个日本男人。
一个侍者打扮的小子从后面的船舱出来,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大杯扎啤,递给了垂钓的男人。
“妈的,又是日本鬼子!靠上去,绑他们的肉票!”我下令道。几个水手都做好了登船的准备,对于机轮来讲,如果目标船的船舷与机轮的船舷差不多高,就靠上去,跨过去就行了,比如抢劫渔船,这就是为什么海盗船多为普通的机轮的原因,最初就是为了抢劫渔船,这种机轮其实就是渔轮。
如果目标船比机轮高很多,就用飞抓发射器把绳索射上目标船,攀爬上船。如果目标船比机轮低许多,就用桅杆上的吊索飞跃而下。无论是攀爬抓索还是象荡秋千一样荡过去,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蹬上目标船,这是做为海盗的基本功。
做海盗还需要水性好,一旦不小心在抢占目标船的过程中落水,可以迅速爬上船来。此外就是枪法、刀技的要求,蹬上目标船后,一般不会遭遇反抗,但是也有例外,万一遭遇拼死抵抗就需要格斗来制服抵抗者,一般都是就地杀掉抵抗者。
现在这艘游艇显然要比机轮的船舷低一些,一米左右的落差,用不着荡绳,直接跳下去就行了!
机轮快速靠上来,游艇上的钟面汉子大喊大叫,我一摆手,两个水手伸出去钩杆就把游艇的船舷挂住了,上面的机轮长及时熄火停车,我放下狙击枪,站上船舷,一个纵身,第一个跳了下去,尤利西斯和几名卫队队员也相继跳了下来。
那个还在享受日光浴的长发美女吓得跳了起来,转身就往后面的船舱里面跑。我用手一指道:“抓住她!”
那个中年男人对我比比划划说着我听不懂的日文,我上去就是一拳!那家伙一个仰八叉翻倒在甲板上。尤利西斯已经抓着女人的长发将她拖倒在甲板上了,另外两个弟兄从机舱里拉出来两个男的,一个是侍者,另一个是机械师。
“二哥,舱里都搜过了,没有人了,都在这里了!”我伸手拉下那个中年男人脸上的太阳镜,戴在自己的脸上,挺合适。我在那个马扎上坐下,用脚踩在那人的*上问道:“小日本,会说汉语不?”
那人抬头说了几句日语,一旁的尤利西斯对我说:“他说,他听不懂你的话,他说他是日本防务省的官员,问我们是什么人。”
“你丫会日语啊?好,那你问问他,防务省相当于我们的国防部了,你问他是什么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点了支烟说道。
尤利西斯就说了一大堆日语,那人抬起头也说了几句。尤利西斯对我说:“他说他是个次长,相当于副部长吧,现在属于休假,就带了女儿出海来玩的。”
我看看那个姑娘,哈哈,防务省次长的女儿落在我的手里,这是个什么性质的问题?也许可以敲诈一大笔钱?也许是个祸水?
我说道:“都绑起来,押到我们机轮上去!”我一摆手,机轮上的水手马上放下绳索,一共四个日本人质被吊上了机轮。
我对尤利西斯说:“你上去,让机轮长跟着游艇,我们去无名岛!你再审审那个鬼子次长,无名岛上多少人,有没有武装,快点上去!”
一个保镖去驾驶游艇,两条船一前一后向无名岛驶去。坐在游艇上的感觉真好,有钱人的游艇,这家伙却是个官员,一定也是个贪官污吏。
我将游艇上的电台调频到无名机轮的电台频道,跟尤利西斯通话道:“他怎么说?”“他说无名岛是他家族的财产,现在岛上只有他的老婆和一个小队的卫兵,一小队是十个人,都是常规武器,但是他说,他们都是格斗和短兵器高手……”
我说:“你跟他说,让他的小队在沙滩上集合,就说有朋友来了。”
前面,无名岛依稀可见,我拿起望远镜看着这座美丽的小岛,绿树环绕中,一栋红色的小洋楼在骄阳下非常醒目。
一片金沙滩前,十名穿着黑色制服的士兵持枪列队,我在疑惑,为什么这个次长出海却不带一个卫兵?他不知道这一片海域危机四伏吗?
游艇和机轮都靠岸了,我走下游艇,一个小队的士兵显然有些感到意外!尤利西斯在机轮的船舷上架起了一挺斯通63中型机枪,用日语大声喊道:“小日本,不想死就放下武器!”另一个水手将次长架到船舷上,一把雪亮的片刀架在次长粗壮的脖子上!
我叼着烟卷走过去,看看惊愕的卫兵们,伸手从最边上的一个家伙腰间拔出手枪,用手颠颠,拉动套管,子弹上膛,顶在他的头上叫道:“跪下!”
十个日本士兵就像听懂了这两个汉字,全都跪下了,我身后的弟兄们上来就下了他们的武器,一个个全都绑上了。弟兄们旋即冲进了那栋红砖楼房,五六个佣人和次长的老婆一个满头卷发的半老徐娘被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