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叶浩川二人离去,排队的众人都还在议论叶浩川究竟是哪家的少爷。
而在叶浩川消失的瞬间,杨权终于像是从鬼门关走了回来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少爷,这家伙到底是谁啊?让您如此畏惧?”壮硕修士终于忍不住问道。
杨权哪里会将自己差点被人宰了的事情说出去,只能恨恨的看着这个壮硕修士一眼。
这两个修士,还是上次因为上次见识到叶浩川的恐怖之后,专门找来“壮胆”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叶浩川吓得太狠的缘故,那次之后,杨权便经常会做噩梦。所以就算晚上睡觉,都要带着这两个修士一起。
要不是在五行圣髓池的时候,每进去一个人都要增加玉牌的开支,怕是他还会将这两人一起带进去。
因为这个,杨家不少人都一度怀疑,杨权的倾向是不是突然发生了改变。
不过,这两个家伙的作用,显然还是不够好。在见到叶浩川的时候,他内心中的恐惧还是让他鼓不起半点勇气,就连下令让两个修士对叶浩川发动攻击,他都不敢。
良久之后,他不知道深呼吸了多少次,才终于从叶浩川的恐惧中抽身出来。
还没等他好好收拾收拾心情,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便让他由惧转怒。
“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睛!”杨权疯狂的吼道,“妈的,姓叶的欺负老子,你们也敢欺负老子?”
众人见他发狂,哪里还敢再看他。虽然杨权刚刚受了搓,但是毕竟是杨家的少爷,哪里是他们这种普通人能够招惹的?
异样的眼神消失了,但是杨权依旧没有再呆在那里的想法。随便叫了个人去帮他报名,便逃似的走了。
刚走了不远,却听到有人唤他。
“权儿,你这是怎么了?”
杨权回头一看,发现来人正是杨义,顿时心情一松,心中残存的一丝恐惧终于全部消散。
“二叔,他……他也在这儿!”
杨权与杨义的关系极好,上次被叶浩川打的事情,他都跟杨义说了。
“叶浩川?”杨义顿时反应过来杨权说的是谁,皱着眉道,“也对,那家伙也结丹了,确实有资格进来了!”
杨权突然想到什么,突然急道:“二叔,你可千万不要跟爷爷说起他啊,不然……”
杨森对叶浩川的喜好,不仅是杨义,怕是玄门的高层无一不知。就算在知道叶浩川已经“死了”之后,杨森也会时常提及叶浩川的名字,言语中满是惋惜。
杨权现在倒不是担心叶浩川跟他争宠,而是因为如果杨森知道了叶浩川的存在,一定会让他去杨家。到时候没见都要见到叶浩川,杨权估计会被活活吓死。
“我说你这个小子,也太没出息了吧?被人揍一回,就彻底丧胆了?”杨义恨铁不成钢地道。
“不是……,是你没看到他当时,那种疯狂的模样,真是太……太吓人了!”说到这里,杨权都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个结丹期的蝼蚁而已,能够多吓人?”杨义冷哼道,“上一次确实是你不占理,不然,我早就帮你教训那小子去了。
只是我没想到,你这家伙会被他吓成这样。也罢,这次我跟你撑腰,咱们去找那小子,一定要将你的胆儿给找回来。”
听到杨义这话,杨权顿时眼前一亮。他不是不想给叶浩川一个教训,只是由于畏惧,不敢实施罢了。
这次杨义主动提出要为他撑腰,让他感觉有底气多了。
“仅仅是找回胆子,哪里能解我心头之恨?”杨权突然咬着牙道,“我要让他修为尽毁,我看他以后还如何在我面前嚣张!”
“这个……”杨义突然面露为难,道,“无故废人修为,怕是会惹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不会无故,随便寻个由头便是!”
“这……”杨义还有些犹豫。
见杨义没有直接拒绝,杨权顿时看到了希望,忙道:“二叔,您忘了那小子当初是怎么冲撞您的了吗?您堂堂义尊,修为更是比他高上不少,他却那么不给您面子,简直该死!”
杨权对杨义何其了解,瞬间抓住杨义“高傲”这个命门。
果然,杨义似乎回忆起了白廷元界的往事,脸上多了一抹怒气,哼道:“这样目无尊崇的家伙,确实该死!”
杨权闻言一喜,赶紧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
“你这家伙,不让别人插队,结果你自己还插上队了!”朱文静看着叶浩川一阵好笑。
叶浩川一脸无辜,道:“又不是我想插队的,是他们自己要让我,我也不好辜负他们的美意啊!”
“话说,你到底将杨家那少爷怎么了?怎么他那么怕你?”
“可能是我长的太帅,他自愧不如吧!”叶浩川嘿嘿笑道。
“鬼才信你!”朱文静撇着嘴道,“对了,青石会后面的队战,你一定要跟我搭队。不然,本小姐就跟你绝交!”
我擦,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拿绝交来说事?
叶浩川撇了撇嘴,道,“行了我的朱大小姐,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行了吧!”
“流氓,谁要你的怀抱了?”朱文静俏脸微红,娇哼道,“不理你了,本小姐要回去修炼了!”
每天的修炼,算是朱文静的课业,她虽然很是无奈,但也没办法,谁叫这是朱承州老爷子亲自下的命令呢。
“对了,谢谢你,这个鞭子我很喜欢!”朱文静再次拿出如意噬魂鞭,感谢道。
“没事,就当我提前给的聘礼吧!”叶浩川嘿嘿笑道。
“滚,谁说要嫁给你了?”
朱文静虽然懵懂,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听了叶浩川这话,她的脸已经红成了一个大苹果,丢下一句话,便逃似的跑了。
叶浩川撇嘴一笑,这才往酒楼飞去。
虽然梵清音去了五行圣髓池,但是酒楼中依旧热闹。
几人稍稍续了下旧,叶浩川提及青石会的事情,众人顿时来了兴致,吵吵嚷嚷的去报名去了。
只有胡忠似乎一脸愁容的坐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